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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刻,请大家多多收藏支持:(.2yq.)以捕快之名爱言情
他抬手指向东西两厢,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男丁就地处置,别污了正厅的地方;女眷暂押浣衣局听候发落,路上看好了,别让她们寻短见;家丁仆役——”他的目光落在缩在墙根的仆役身上,仆役们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全数登记造册,明儿一早送牙行发卖,记得标好价格,别亏了国库。”
末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仔细着些,屋里的细软都要充作国库,不管是金银珠宝,还是字画古玩,磕了碰了,你们自个掏腰包赔!”
亲事官们得了令,齐声应道:“是!”声音洪亮,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他们冲进正厅时,原本还带着几分狠劲,可听见“国库”二字,手底下便软了三分。
正厅里,紫檀木案光滑如镜,上面摆放着一套汝窑茶盏,白釉青纹,精致典雅。一名亲事官上前,先是用袖子擦了擦案面,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扶住案角,生怕碰坏了;另一名亲事官拿起汝窑茶盏,特意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裹住茶盏的边缘,才轻轻捧起;就连墙上挂着的几幅名人字画,也由两名亲事官合力,小心翼翼地卷了轴,用绳子绑好,生怕弄皱了半分。
李海缓步走到李天寿正妻跟前,她正被两名亲事官押着,鬓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却依旧挺直脊背,眼神里透着几分倔强。李海蹲下身,染血的刀尖挑起她鬓边的银簪,银簪上镶嵌着几颗细小的珍珠,此刻却失去了光泽。
“夫人。”李海的声音放低了些,却依旧带着压迫感,“李家的保命银,藏在哪儿?”
那妇人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民妇不知。”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几分坚定。
“不知?”李海眯起眼睛,眼底的寒意更甚,“青州府皇城司百十口子人,天天在府外候着,李统领的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夫人这细皮嫩肉的,经得起他们轮番伺候么?”
妇人咬着唇,不再说话,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在锦缎袄子上,晕开深色的斑痕。袄子是上好的云锦所制,绣着缠枝莲纹,此刻却沾满了尘土和泪水,显得狼狈不堪。
李海站起身,掸了掸飞鱼服上的灰尘,衣料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留下暗褐色的印记。“看来夫人是心怀李家,宁愿受苦,也不愿开口。”他冲旁边的亲事官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拖去偏院,让弟兄们好好‘伺候’。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停。”
两名亲事官立刻上前,架起妇人的胳膊就往偏院拖。妇人挣扎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反抗声,却被亲事官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院角很快传来女人的哭嚎声,夹杂着衣料撕裂的声响,尖锐而凄厉,像针一样扎在每个人的心上。其余女眷浑身发抖,有的用手捂住耳朵,有的低下头,不敢去听那悲惨的声音。有个七八岁的男孩,是李天寿的小儿子,穿着一身青色锦袍,原本缩在母亲身边,此刻见母亲被拖走,忍不住哭着扑上前,却被一名亲事官一脚踹开。男孩摔在地上,膝盖磕出了血,却还是挣扎着要爬起来,嘴里喊着“娘”,声音嘶哑。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偏院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个壮汉架着衣衫凌乱的妇人走了出来,她的鬓发完全散了,遮住了大半张脸,嘴角挂着血丝,脸上还有几道抓痕,身上的锦缎袄子被撕得不成样子,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却依旧倔强,没有半分屈服。
“夫人当真不说?”李海的声音冷了下来,像是结了冰,“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他转头,指向院中跪着的几个妾室,语气里带着威胁,“既然夫人不肯说,那便让其他人来试试。挨个儿拖进去,直到有人肯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