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显得知此事,欲尽诛诸桓,中护军桓修,乃骠骑长史王诞之甥,诞宠于元显,因陈等与玄志趣不同,元显乃止。
王诞是王导的曾孙。
张法顺也进言:桓谦兄弟每为上流耳目,宜斩之以杜奸谋,且事之济不,系在前军,而牢之反覆,万一有变,则祸败立至,可令牢之杀谦兄弟以示无贰心,若不受命,当逆为之所。
元显无奈曰:今非牢之,无以敌玄,且始事而诛大将,人情不安。
张法顺再三请求。
不许。
元显则以桓氏世为荆土所附,桓冲特有遗惠,而桓谦是桓冲之子,乃自骠骑司马除都督荆、益、宁、梁四州诸军事、荆州刺史,欲以结西人之心。
张法顺潸然长叹:死无葬身之地矣!
……
钱塘!
“呜哇,呜哇!”
屋里传出清亮的哭声,一名稳婆匆匆奔出来,笑容满面道:“恭喜郎君,贺喜郎君,女郎生啦,乃弄璋之喜!”
“好,人赐绵两匹,钱两贯!”
王愔之大叫了声好。
话说这段时间,接生婆在王愔之家收授打赏收到手软,已经有二子二女了,未来可见,还将会有更多的子女的出生。
这是光靠打赏也能发家致富的节奏啊。
“多谢郎君!”
稳婆忙称谢。
女史归荑相视一眼,匆匆奔了进去。
淑慎、采薇、攸宁与静宜、花容、露华、非玉与瑶月已经在里面服侍了。
没一会子,清理干净之后,王愔之与郗氏进了屋子。
稳婆高高举起小婴儿,给王愔之看那小勾勾。
“郎君!”
谢月镜虚弱的唤了声,带有一种,完成任务般的如释重负。
“娘子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恢复身体,天气还凉着,千万别冻到,落下病根!”
王愔之坐上床头,握住谢月镜那苍白的手。
“嗯!”
谢月镜轻轻点头,拉过王愔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力磨蹭着,眼圈竟有些泛红。
是啊,回想起孕期的患得患失,总算对得住这十个月的担惊受怕了。
“郎君,给起个小名吧!”
谢月镜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
王愔之沉吟道:“前几日与道和公闲谈,公曰:吾观天象,有贪狼凌迫中宫,帝星欲坠,此晋祚将终之相,主天下大乱。
乱世中,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不如叫平儿,如何?”
“平儿?”
谢月镜喃喃着,点头道:“也好,但愿平儿长大了,能天下太平,妾听说,桓玄已经下了讨伐相王父子的檄文,郎君可要回建康?”
“不急,刘牢之已经顿兵溧洲,相王现在奈何不得他,桓玄也不知他的心意,短时间内不太敢东进,还得拉扯一番,我不能去的太早,否则必成众矢之的,怎么着也得平儿满月了再走!”
王愔之摆了摆手。
谢月镜目中,现出欣慰之色,不过还是道:“郎君得时刻留着建康,刘牢之、相王、桓玄,个个都不好相与,届时郎君再去,怕是要大乱,建康百姓又要遭劫了。”
王愔之笑道:“娘子放心,有我在,乱不起来。”
这时,又有奶妈被领进来,二十左右的年纪,有个四五分的姿色,算是普通美女中的佼佼者了,尤其是凶前鼓涨涨,直欲把衣襟撑破。
王愔之不由看过去,前面三个奶妈,都勾引自己,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例外。
那奶妈屈膝施了一礼,就落落大方地解开衣襟,接过平儿哺乳。
似乎还特意转了转身子,让自己能从侧面看到整个轮廓。
艹!
为什么奶妈们总是要勾引我?可惜这是古代,不是现代,不然王愔之铁定会发个逼乎提问。
“噗嗤!”
谢月镜掩嘴一笑。
王愔之就曾与她提过这个问题。
今日见着这个奶妈,谢月镜也大感有趣。
那奶妈只俏面微红,向王愔之暗戳戳地瞥了一眼过去,一副不怕你看的模样。
当然,王愔之不可能真的盯着看,在确定母子平安之后,就出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