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厉时雁听着她这话,打开卡夹看了看,三四张卡没想好给她哪张,拿了张黑卡给她:
“够不够?”
宁鱼眨了眨眼睛,“小哥开心就好。”
“行,给你,给你,都给你。”
厉时雁索性把卡夹直接往她怀里一塞。
宁鱼脸不红气不喘:“这多不好意思啊?”
厉时雁看着她嘴上说不好意思,实际上收东西收的比谁都快的财迷样子,啧了一声:“早知道砸点钱就能给你迷成这幅样子,我何至于纠纠缠缠这么久。”
宁鱼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这话说得非常不对啊,我又不是谁的钱都要,谁的卡都要的。要不是小哥说要和我重新谈,好好谈,你要不是我们小哥兼男朋友,我才不会收的。”
“就你有道理。”
厉时雁说着,捏了捏她的鼻尖:“搬去北山墅吧。”
宁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点不解:“我觉得棠棠这里挺好的,而且她自己一个小姑娘住,都不安全。”
厉时雁哼笑一声,反问道:“那我一个人住就安全了?”
???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些什么?宁鱼歪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竟然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她抿了抿唇,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就你那一身肌肉,那拳打得,一拳头能给我按在副驾驶一辈子起不来,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换句话说,就你和那变态歹徒待一起,那变态歹徒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小哥,我真不担心你,我主要是担心你力气用大了给歹徒打出个好歹来,我得去局子里捞你。”
厉时雁:………
“胡说八道,你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我了?”厉时雁捏着她的脸颊,惩罚性地用了几分力气。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啊??”
宁鱼疼得龇牙咧嘴,一巴掌把厉时雁的手给拍掉:“那,那你就说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吧?”
厉时雁啧了一声:“男的你不担心,那要是来个异性,你担不担心?”
宁鱼看着他,偏过头不看他:“我才不担心。”
厉时雁冷哼了一声:“那是,你不担心,你就是闷着吃醋,什么醋你都敢吃。就厉柔,你也能吃起来那个醋。”
宁鱼转头:“我哪里吃醋??我没有,我就没有。”
“嗯,嗯,你没有。”厉时雁不太在意地嗯了两声,凑近看了看:“看来是真把自己喝醉干得一些蠢事儿忘得干干净净了。”
宁鱼瞪了瞪眼:“胡说八道,我干过什么蠢事儿了?你就是胡说八道地污蔑我。有本事你说说,我都说什么了?”
“你说,不让厉柔叫我小哥。”
宁鱼哑口无言。
不是,这话…她确实不记得了。
但问题就是,这话真是她糊里糊涂能说出来的话,她确实在乎厉柔那一声小哥。
正在这时,厉时雁就接了个电话。
宁鱼这才送了一口气,低头研究起自己手里卡夹里的东西。
果然,有钱人就是有钱人
几张卡,不是黑卡就是白金卡,宁鱼啧了两声,翻着翻着就看见那卡夹最里层的夹层里,放着点什么东西。
其实,她好像不应该看的。
宁鱼想了想,还是把卡夹合上了。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身影上,很早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再也看不见这道身影了。
宁鱼靠在车窗上,手里攥着卡夹。
好像握着好多东西,以前的厉时雁没有这么多钱,也没有这么多卡。
她和厉时雁也没有这么多的隐私,至少…至少厉时雁从不会回避她什么事情。
唯一瞒过她的事情,就是在地下拳场打拳的事情。
宁鱼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突然有点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