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闹了,我没跟你闹。”
宁鱼有点不服气地辩解:“我在很认真地跟你……借钱……”
说到后面自己语气都虚了下来。
一句话,刚才才凝结起来的氛围感立马被毁了个七七八八。
厉时雁实在是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气得不知道说什么,“行,差多少。”
宁鱼看着他,老老实实地伸出五根手指,“五万。”
厉时雁挑眉看她:“你确定?”
宁鱼抿唇:“…其实也不怎么确定,那四万?实在不行,三万也可以……”
刚说完,左右脸颊就被人用力地揉在掌心,挤得她嘴和鼻子都快变形了,“那实在不行…两万,两万最少了,不能再少了…”
厉时雁捏着她的脸道:“厉小鱼,你以为我跟你买东西在这儿讨价还价呢??”
“那你现在好歹也算是个爷,怎么说也不是以前了……”
宁鱼不服气地辩解着,嘴被他捏得挤在一块儿,说话的时候不得不嗫嚅:“你…你轻点!”
说完,面前的人就堵着她的唇亲了一下,宁鱼正在呆愣地看着他时。
厉时雁笑起来:“行,给你,哪儿有人不给女朋友钱花的?”
宁鱼愣住,嘴里说话囫囵,让人听不清楚:“呜呜呜呜…”
厉时雁放开她,“你说什么?”
宁鱼抬了抬下巴:“好话不说二遍,谁让你自己非不让我说句清楚话的。”
“我听见了。”
厉时雁看着她。
宁鱼才不相信:“那你说说看,我刚才说了些什么??”
厉时雁理直气壮地说着:“你说你错了,再也不会耍脾气离开我了。”
“你胡说八道,我明明说的是…”宁鱼张嘴就要反驳,看着厉时雁那好整以暇就等着自己说出来的模样,及时刹住了车:“在这儿等我呢吧?我就不说,我就不说,气死你个强迫症。”
“真不说?”
厉时雁抬手,弯起指节,做势要猛敲宁鱼一下,“你现在是真的不怕我了?”
宁鱼还是咽了咽,缩了缩脖子:“说说说,不就是一句话,用得着武力威胁吗?我就是说,没什么的,要是没有小哥,就没有我了,而且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所以只能找到这种好像不怎么靠谱的办法。”
“那为什么要去?那个时候不早就分手了吗?”
厉时雁问,他从很早的时候就想问了。
宁鱼觉得他这话说得实在不对,“你这话就问得很离谱了,就算咱们俩分手了,但是那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那人心都是肉长的,难道我就非得对你那么绝情,看见你出了车祸无动于衷?”
她越在这儿胡说八道,就越发现面前男人的目光越冷越沉,也不出声打断她,就好像等着看她这张嘴里还能说出些什么。
宁鱼被他盯得心虚,再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也没了气势,“就…反正可能是疯了吧,不受控制了,就是去了,不行你就打我好了骂我好了,反正这手就这样了。”
她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厉时雁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说一句你爱我,能要你的命?”
宁鱼被他一句话说得无话可说,“那…那都分手七八年了,还爱前任这话说出来,我脸皮薄挂不住。难不成,小哥你…”
“嗯,我爱你。”厉时雁没犹豫,至少看起来比她坦荡多了。
宁鱼:“……”
“那八年前的事情,你不介意了?”宁鱼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