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上去。
程修明有些不解地看向厉时雁:“你…主持为什么要等你?”
厉时雁摇头。
前面的小和尚面带微笑:“那两位施主又为什么选择傍晚上山呢?或许为的是同一回事儿吧。”
程修明总觉得这种东西越说越玄乎了。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跟着进了后院禅房。
梨花树还是那棵梨花树,最顶上还是挂着八条许愿红签,青葱树叶间,鲜红的许愿签很是扎眼很是明显。
而那位西山寺主持,正慈眉善目地站在梨花树下,像静静等待着厉时雁和程修明两人的到来。
黄墙和黑瓦,身穿僧袍的僧人和身穿板正西装的高大男人,清脆的梨花树和鲜红的许愿签。
“主持,厉施主带到了。”
那小和尚说完,就走到了一边。
程修明和厉时雁一起走过去的,甚至以身位来看,还是程修明在前,厉时雁在后。
那主持却像是认识人一样,双手合十地看向厉时雁,眉眼淡淡的:“厉施主,您终究还是来了。”
程修明有些不解地看向那主持:“主持大师,你怎么知道他是你要等的那位厉施主?说不定您认错了,是我?”
厉时雁没说话,只是也和他行了个礼。
那主持笑了笑,“并非是贫僧认识人,只是因为谁手腕上带着佛珠,谁就是贫僧要等的人。至于姓不姓厉,并不是贫僧决定的,而是…宁施主决定的。”
“是宁鱼吗?”
厉时雁直勾勾地看着那主持。
那主持笑着点了点头。
一提起宁鱼,程修明突然想起他们进来前来要问的问题了,刚张了张嘴,还是看向了厉时雁,“有些事儿,还是你自己问吧。”
明明程修明没具体说是什么事情,一个字都没说,但主持听见了,也只是点了点头:“解铃还须系铃人,是该由厉施主您自己来问。”
厉时雁眉头微皱。
某种意义上来说,程修明和这主持好像什么都说了,可分明什么也没说明白。
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至于程修明说的事情,他那天在仪式并不知晓,程修明刚才也没说。
厉时雁第一直觉,落在自己手腕的佛珠上,抬头看向主持:“这佛珠…难道和宁鱼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