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太子调戏宋良娣(?)“这种赏要不要?”(1 / 2)

骆峋没印象。

他还不至于会闲到连自己用过哪块手帕这等事,都会完全记得的地步。

但他没忘自己的确曾遗失过一条手帕。

倒不是他矛盾至此,不记得用过哪条帕子,却能记得手帕丢失这样的小事。

而是储君的一应用物自来当严密保管,稍有遗失便可能引发一连串政治事件。

譬如落入有心人之手后,会遭其利用,诬陷东宫行巫蛊厌胜之术。

亦或是伪造谋逆证据、沾染上与人私通秽乱、更甚者被构陷私通外敌什么的。

这般情况往往后果难测。

所以别看丢失一条手帕看似是件小事,于骆峋而言却是尤为严重。

大抵也是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当时负责收捡手帕的小太监没敢瞒。

老老实实就把事上报了。

自是挨了一顿板子,之后海顺派人在马场与那条路上找了个底朝天。

可惜都没找到。

考虑到帕子可能会被人利用,酿成不好的后果,骆峋索性将此事告知了父皇。

左右都要挨骂。

先老实承认了,总好过将来出事了被揭发时才牵扯出他意图瞒天过海。

当时父皇早对他生了猜忌不满之意,知道这件事后自然发了一通火。

说他连贴身之物都管不好,说他驭下无方,甚至不堪为储这种话都说了。

总归骂得很难听。

彼时骆峋才十九岁,尚未及冠。

尽管清楚父皇会那般待他,究其根源是父皇年迈,对死亡生了畏惧之心。

但念起父皇曾经待他的那些好,骆峋也还是破天荒难过了两天。

也后悔自己当天没带海顺,没让暗卫跟着。

事后他一直有让人留意手帕的去向。

可惜大抵因着一开始就没有头绪,故而后来也一直没找出那方帕子。

此时听槛儿道这方手帕是他的,骆峋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遗失的那方帕子。

于是他道:“孤曾遗失过一方手帕,但未曾寻到,这方帕子你从何而来?”

槛儿就把下午那会儿和高小姐之间的事跟他说了,从手帕掉到她脚边开始。

包括高小姐说不知太子赠此帕是何意,请她指点一二,以及后面两人的具体谈话、高小姐承认私藏手帕等。

统统都说了。

骆峋听完,神色很是不好。

他虽没说当初他为手帕遗失一事在元隆帝那儿挨过骂,但槛儿清楚储君的东西遗失可能酿成的后果。

因而大致能猜到以这人的行事风格,估计当时便将事向元隆帝报了。

挨骂倒也不难猜到。

若说这事放在寻常人家,小姑娘私藏了心上人的东西,事后惨遭发现。

槛儿还能以女儿家的一片赤诚爱慕之心替其说说话,可惜不是寻常人家。

事情就注定不能等同待之。

再者不管那位高小姐平日的为人如何。

她今天的初衷都是为了不让槛儿好,后面也表现出了对槛儿的低看之意。

槛儿自觉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

所以她没多说别的。

只问:“殿下要处理这件事吗?”

骆峋:“必须处理。”

不提他被父皇骂的事,仅针对高若漪私藏他东西的这件事本身的性质。

便不能不了了之。

且另有高家,高敬璋、高墉父子。

高敬璋乃先帝时期元武十年的榜眼。

初授获翰林院编修,后经调至外地督学,回京后先后任翰林院侍讲、国子监祭酒、礼部郎中、礼部左侍郎。

再之后被调至吏部。

从吏部右侍郎到吏部尚书,入内阁,于先帝大行前接替上任首辅之位。

至今高敬璋在首辅这个位置上待了二十多年,一直为朝中清流之表率。

不可否认高敬璋于朝廷所做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