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吏部尚书王伯清之子王炘自绝于顺天府。
官宦子弟议论的时候,哪敢非议皇亲,都说是顾煦年逼死的王炘。
王炘和酒儿发生矛盾,也的确是因顾煦年而起。
时间久了,顾煦年在外打仗又有杀神之名传来,众人便都将这事儿扣在了顾煦年头上。
众人知晓了顾煦年的身份,哪儿还敢和这杀神对视。
吏部尚书儿子都自杀了,而且自杀也没拦住自己老爹贬谪的命运。众人心里不免有些发憷。
众人都在心里嘀咕。
这顾煦年就是灾星降世,谁靠近他谁倒霉,自己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
顾煦年仅仅凭借着煞气冲天的眼神,成功将所有的视线逼退。
众人不敢再看他,只能凑在一起小声嘀咕。
“希音公主对顾煦年这般依恋,该不会倾心于他吧?”
“顾煦年离京的时候十二岁,希音公主那时候才六岁,能有什么男女之情,顶多是妹妹对兄长的依恋。”
“说是这么说!但她和顾煦年这般依恋,谁做了驸马心里不得瞎嘀咕?”
“怎么?你要退出驸马之争吗?”
“怎么可能?”
酒儿自身美貌不谈,她象征着无上的权利,这对男人而言是效力最强的春药。
众人交头接耳半天,却还是贪恋着酒儿的美貌和驸马的身份。
与此同时……
便是忌惮着顾煦年这个驸马强有力的竞争者。
“对了,你们谁知道顾煦年娶妻没有?”
“他十二岁离开京都,京都肯定没有他的妻子,至于在外面有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谁去打听打听呗!”
“周韬,你和军营那边的人熟悉,你去打听打听。”
酒儿这边,还在和顾煦年欢欢喜喜地叙着旧。
顾煦年够配合,酒儿小嘚瑟劲儿愈发地厉害,她晃动着手腕说道:“煦年哥哥,这玉镯子好看吗?”
嫩白的手臂上一只通透碧绿的镯子晃来晃去,镯子显得更加地清透,手臂也被衬得愈发地白皙。
顾煦年点头,“好看……”
酒儿眉眼弯成月牙,笑得又骄傲又得意,“我嫂嫂送的!”
顾煦年瞧着酒儿这明媚如桃花映日的笑,嘴角情不自禁漾起温柔的笑意。
时隔多年,这小姑娘除了长高了,出落得愈发地水灵漂亮,性子却是一点儿没变。
骄傲又漂亮的公主殿下,如那高悬于空的明日,耀眼又夺目。
难怪那么多人都眼带恶意地盯着他瞧。
顾煦年笑道:“任谁和你在一起,都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宠着你。”
酒儿嘿嘿笑,“谁让我生得这般可爱呢?”
楚耿在旁边瞧见酒儿眉飞色舞地跟顾煦年说着话,笑着说道:“我今日什么都没有带进宫,酒儿不会生我气吧?”
酒儿盯着楚耿腰间的令牌。
楚耿顺着酒儿的目光低下头,看见腰间的令牌。
他看向酒儿苦笑着说道:“我的小祖宗,这个可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