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 杭爱光复(1 / 2)

1059章:杭爱光复(至元四十六年秋元军收复杭爱山叛军据点)

至元四十六年秋的杭爱山,辰时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松树林,洒在叛军据点的木栅墙上——栅墙高两丈,用松木拼接,外侧缠着带刺的藤蔓,内侧每隔五丈设一座箭楼,箭楼上的叛军旗帜已半褪成灰色,在风里有气无力地晃动。据点外的空地上,元军已列好阵形:博罗的五千骑兵呈扇形展开,马蹄裹着麻布,玄铁刀斜挎在鞍旁;帖木格的一万步兵手持盾牌与长矛,撞车与云梯靠在阵前,橡木撞头包着铁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巴图额尔敦带着五百虎卫,伏在东侧的松树林里,目光紧盯着据点内的关押帐篷——那里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是被掳的驿站吏员与部民。

那拉珠尔勒马立在阵前,手中握着探子绘制的“杭爱山据点布防图”,图上红笔标注着“大门哨卡(三十人)、关押帐篷(东角)、粮仓(西角)、军械库(北角)”,还有一条虚线是“被掳人员逃生通道”。“据点内叛军约八百人,多是阿鲁台的残兵,士气低落,”那拉珠尔对身边的将领道,“咱们的目标:先肃清外围,再攻破大门,优先解救东角的关押人员,别让叛军伤害他们。”博罗应声:“将军放心,骑兵已在外围设伏,不会让一名叛军逃掉!”巴图额尔敦则补充:“虎卫已摸清关押帐篷的守卫,只有五人,可趁乱突袭。”

据点内,被掳的驿站吏员李谦正靠在帐篷柱上,手腕被麻绳捆着,腰间的驿卒腰牌(铜制,刻着“杭爱山驿”)已被叛军夺走,只留下一道勒痕。他望着帐篷外的叛军守卫,手中悄悄攥着一块碎陶片——这是昨晚偷偷从地上捡的,想用来割断麻绳。“李吏员,别白费力气了,”旁边的老部民道,“叛军看得紧,昨天有个年轻人想逃,被他们打断了腿。”李谦却没松手:“元军肯定会来救咱们,我是驿站吏员,得活着回去,把叛军的驿路阻断情况报给将军。”

突然,据点外传来号角声——元军发起进攻的信号。叛军守卫立刻紧张起来,握着弯刀跑向栅墙,帐篷内的被掳人员纷纷抬头,眼中闪过希望。李谦趁机用碎陶片割麻绳,陶片锋利,很快便割断一道口子。“快!帮我一下!”他对身边的部民道,两名部民悄悄凑过来,帮忙拉扯麻绳,帐篷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光复杭爱山的战斗,正式打响。

光复前的据点侦察,是确保行动顺利的基础——探子队(脱脱带领)伪装成“投靠叛军的牧民”,潜入据点外围,记录布防、关押点、粮草位置,与被掳驿站吏员建立隐秘联络,获取叛军内部情报,为元军攻坚与解救提供精准依据,体现元代战前侦察的严谨性。

探子队的伪装准备细致——脱脱挑选十名精通草原方言的探子,换上破旧的牧民皮甲(从之前俘虏的叛军那里缴获),皮甲上故意缝补补丁,沾着泥土与羊粪,显得饱经风霜。每人携带“牧民四件物”:锈弯刀(无鞘)、皮袋(装发霉青稞)、羊鞭(羊毛编织)、火石,皮袋里还藏着驿站常用的“暗号木牌”(刻着简易驿传符号,用于与被掳吏员联络)。“叛军最近缺粮,会收留投靠的牧民,咱们就说‘部落遭风沙,走投无路’,”脱脱对探子们道,“别多说话,少看少问,重点记布防和关押点。”

潜入过程隐蔽无迹——探子们赶着五只瘦羊(伪装成放牧),从据点西侧的“叛军收粮通道”靠近,通道旁的两名叛军守卫正坐在石头上闲聊,看到他们,喝道:“干什么的?”脱脱上前,弯腰行礼:“大人,我们是东边合丹部的,遭了风沙,想投靠阿鲁台大人,给口饭吃。”守卫打量着瘦羊与破旧皮甲,没起疑,只道:“进去吧,别乱走,粮囤那边有活干。”探子们牵着羊,慢慢走进据点,目光快速扫过周围:东侧有三座帐篷(关押点),西侧是粮囤(堆着青稞),北侧是军械库(门口有四名守卫),栅墙上每隔五丈有一座箭楼,每座箭楼驻两名叛军。

与被掳吏员的联络隐秘进行——脱脱借“去粮囤干活”的机会,靠近东侧关押帐篷,故意将手中的羊鞭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将“暗号木牌”藏在帐篷角落的干草下(木牌刻着“辰时攻,待援”)。帐篷内的李谦(驿站吏员)看到木牌,立刻明白是元军探子,趁守卫不注意,悄悄捡起木牌,在背面刻上“内守五十,粮西,械北”(据点内守卫五十人,粮草在西,军械在北),再将木牌放回原处。脱脱再次路过时,捡起木牌,确认情报后,悄悄退出据点,将情报汇总给那拉珠尔。

侦察结果的汇总与分析——探子们返回后,向那拉珠尔汇报:“据点内共八百叛军,其中五十人守关押点,一百人守栅墙与箭楼,两百人守粮囤与军械库,其余在据点中央营帐;被掳人员约三百人,其中驿站吏员二十人,部民两百八十人,均被关在东侧三座帐篷,帐门用麻绳拴着,守卫五人;粮囤有青稞三千石,军械库有弯刀两百把、长矛一百支,无大型防御器械。”那拉珠尔看着情报,对将领们道:“叛军兵力分散,关押点守卫弱,咱们可先攻关押点,再肃清其他区域。”

攻坚兵力的分工部署,需“步骑协同、主次分明”——那拉珠尔将兵力分为“外围围堵队、主攻破门队、解救突击队、残敌清理队”,每队明确职责与协同信号,确保既能快速攻破据点,又能优先解救被掳人员,减少伤亡,体现元代“攻敌必救、安民为先”的战术思想。

外围围堵队由博罗带领——五千骑兵分为两队,两千人守据点东侧(防止叛军向东山逃跑),三千人守西侧与北侧(防止向阿尔泰山逃跑),每队配五十名弓箭手,在据点外围两里处设伏,看到叛军逃跑便射箭拦截。“你们的任务是‘堵’,别让一名叛军跑掉,尤其是往阿尔泰山方向的,”那拉珠尔对博罗道,“若遇大股叛军突围,别硬拼,先射箭消耗,等主力支援。”博罗领命,带着骑兵快速到位,弓箭手搭好箭,瞄准据点出口,战马的马蹄踩在草地上,只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主攻破门队由帖木格带领——五千步兵,携带撞车(两架,橡木撞头)、云梯(十架)、盾牌(两百面),负责攻破据点大门。步兵分为“撞车队”(两百人,推撞车)、“盾牌队”(三百人,挡箭防御)、“云梯队”(五百人,搭云梯爬栅墙),其余步兵作为预备队。“大门是松木的,两丈宽,撞车撞十下能破门,”帖木格对步兵们道,“盾牌队要护住撞车队,别让叛军的箭射中;云梯队等破门后,立刻爬栅墙,控制箭楼。”工匠们还在撞车两侧加装木板(防箭),云梯梯身缠麻绳(防滑),确保攻坚工具可靠。

解救突击队由巴图额尔敦带领——五百虎卫,携带短刀、麻绳、水囊,负责突袭东侧关押帐篷,解救被掳人员。虎卫分为“破帐队”(五十人,砍断帐门麻绳)、“护救队”(两百人,保护被掳人员)、“警戒队”(两百五十人,防止叛军反扑)。“你们要快,破门后直奔关押帐篷,别恋战,”那拉珠尔对巴图额尔敦道,“解救后,将被掳人员带到据点外的安全区域,派军医救治。”巴图额尔敦点头,让虎卫们检查短刀(磨锋利)、水囊(装满水),确保解救时能及时给被掳人员补水。

残敌清理队由也先帖木儿带领——五千步兵,负责攻破据点后,逐帐肃清残敌,收缴粮草与军械。步兵分为“帐区清理队”(两千人,搜剿中央营帐)、“粮囤看守队”(一千人,守住粮囤)、“军械库接管队”(两千人,接管军械库)。“清理时要注意,别损坏粮草,军械要登记造册,”那拉珠尔道,“遇到投降的叛军,集中看管;顽抗的,就地制服,别轻易杀戮。”也先帖木儿领命,步兵们握紧长矛与短刀,等待进攻信号。

据点外围的肃清战斗,聚焦“悄无声息除哨卡、为破门扫清障碍”——元军利用辰时叛军换防的间隙,以弓箭、短刀突袭外围哨卡,避免惊动据点内主力,同时切断叛军的外部联络,为后续主攻创造条件,战斗细节写实,体现元军的战术素养与士兵的个体状态。

哨卡突袭选在“换防间隙”——辰时初,据点外围的五座哨卡开始换防,每座哨卡两名守卫,换防时会有半刻钟的空缺。脱脱带领五十名探子(编入围堵队),悄悄靠近最西侧的哨卡:“你们绕到后侧,我从正面吸引注意力。”他故意咳嗽一声,哨卡内的守卫探出头:“谁?”脱脱道:“我是来送粮的,大人让我找你们领路。”守卫刚走出哨卡,后侧的探子立刻冲上前,短刀捂住嘴,麻绳捆住手脚,拖进草丛。不到一刻钟,五座外围哨卡全部被肃清,无一人发出声响。

箭楼压制同步进行——博罗的弓箭手队,在哨卡肃清后,悄悄靠近据点栅墙,箭楼内的叛军正低头整理弓箭,没发现异常。“射!”博罗一声令下,弓箭手同时松开弓弦,箭矢如雨点般射向箭楼,两名叛军中箭倒地,其余叛军慌乱躲避,有的甚至从箭楼摔下来。“继续射,别让他们探头!”博罗喊道,弓箭手们轮番射击,箭楼内的叛军不敢反击,只能躲在箭楼底部,栅墙的防御暂时失效。

西侧粮囤哨卡的肃清则更具策略——粮囤外有十名叛军守卫,正围着篝火取暖,脱脱带领探子,假装“送羊投靠”,牵着瘦羊靠近:“大人,我们带来几只羊,给兄弟们补补。”守卫们看到羊,纷纷围过来,没注意到探子身后的元军步兵。“动手!”脱脱大喊,探子与步兵同时冲出,短刀与长矛齐发,守卫们来不及反抗,便被制服,只有两名守卫想跑,被弓箭手射中腿,倒在地上。粮囤顺利被元军控制,为后续安民提供了粮草保障。

外围肃清后的汇总——脱脱向那拉珠尔汇报:“外围五座哨卡、箭楼底层、粮囤哨卡已肃清,共擒获叛军三十余人,杀死十人,无元军伤亡;粮囤已控制,青稞完好,可用于后续安置被掳人员。”那拉珠尔点头:“很好,外围已清,现在发起主攻,破门!”中军帐外的号角声再次响起,帖木格的主攻破门队,推着撞车,朝着据点大门的方向前进,光复据点的核心战斗,正式开始。

主攻据点的破门战斗,核心是“撞车破木栅、云梯控箭楼”——元军以盾牌队为掩护,撞车队反复冲击大门,叛军以滚石、弓箭防御,双方展开激烈攻防,巴图额尔敦则趁机带领虎卫,从栅墙薄弱处(箭楼间的缝隙)潜入,为破门提供内应,战斗细节贴合元代攻城战的真实场景,无玄幻成分。

撞车冲击的反复拉锯——帖木格的撞车队,在盾牌队的掩护下,推着两架撞车,慢慢靠近大门。盾牌队的步兵们手持三尺宽的牛皮盾,组成三层盾阵,叛军的箭射在盾上,发出“噗噗”声,却无法穿透。“快!靠近大门!”帖木格喊道,撞车队加快速度,橡木撞头对准大门中央,“咚”的一声,大门剧烈晃动,木屑飞溅。叛军在门后用原木抵住大门,大喊着“别让他们进来”,撞车再次冲击,大门又晃了晃,却仍未破。“再加把劲!十下就能破!”帖木格亲自推车,步兵们齐声发力,撞车第三次冲击,大门终于出现一道裂痕。

叛军的防御手段有限——他们从栅墙上往下扔滚石(拳头大小的石头)、泼热油(从粮囤旁的油桶里倒出),滚石砸在盾牌上,盾牌队的步兵们被震得手臂发麻,热油溅到皮甲上,发出“滋滋”声,几名步兵的皮甲被点燃,连忙在地上打滚灭火。“弓箭手,射栅墙上的叛军!”帖木格下令,预备队的弓箭手立刻射箭,射中几名正在泼热油的叛军,叛军的防御节奏被打乱,滚石与热油的攻击渐渐减少。

巴图额尔敦的潜入突袭——他发现箭楼间有一道三尺宽的缝隙(栅墙拼接处的漏洞),便带领五十名虎卫,悄悄靠近缝隙,用短刀拨开外侧的带刺藤蔓,钻进据点内。缝隙内侧是一片矮丛,离东侧关押帐篷只有五十丈,虎卫们伏在矮丛中,看到五名守卫正朝着大门方向张望,没注意到身后。“动手!”巴图额尔敦低喝,虎卫们如猎豹般冲出,短刀捂住守卫的嘴,麻绳捆住手脚,五名守卫瞬间被制服,关押帐篷的外围防御被清除。

破门的最终完成——撞车队发起第五次冲击,橡木撞头狠狠撞在大门的裂痕处,“轰隆”一声,大门倒塌在地,木屑飞扬。帖木格带领步兵冲进据点,盾牌队在前,长矛队在后,朝着中央营帐的方向推进,叛军看到大门被破,有的弃械逃跑,有的则退至中央营帐,准备顽抗。“云梯队,控制箭楼!”帖木格喊道,云梯队的步兵们快速搭起云梯,爬上栅墙,箭楼内的叛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投降,据点的大门区域,彻底被元军控制。

解救被掳驿站吏员的过程,需“快速破帐、安抚救治、获取情报”——虎卫突袭关押帐篷,解开吏员的束缚,递上水与干粮,吏员们虽虚弱,却立刻提供叛军内部情报(如残余兵力位置、驿路阻断情况),体现驿站吏员的职责意识,同时描写元军与吏员的互动,丰富人物形象,符合元代对驿传系统的重视。

破帐解救的快速高效——巴图额尔敦带领虎卫,来到东侧第一座关押帐篷(住驿站吏员),帐门用麻绳拴着,他挥起玄铁刀,一刀砍断麻绳,帐门“吱呀”一声打开。帐篷内的二十名驿站吏员,正靠在帐柱上,有的脸色苍白(饥饿),有的手臂有伤痕(被叛军殴打),看到虎卫,眼中满是惊喜。“我们是元军,来救你们了!”巴图额尔敦道,虎卫们立刻上前,解开吏员们的麻绳,递上水囊:“快喝点水,别着急,安全了。”李谦(吏员头目)接过水囊,一饮而尽,激动得声音发抖:“谢谢将军!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元军了。”

吏员的状态与诉求——李谦向巴图额尔敦讲述被掳经过:“我们是上月被阿鲁台的叛军掳来的,原本在杭爱山驿站值守,叛军阻断了驿路,抢走了驿站的文书与马匹,把我们关在这里,让我们给他们传递假情报,我们不从,就被殴打……”他还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驿路图”(藏在腰带里,没被叛军搜走):“这是杭爱山的驿路图,叛军在黑风口设了哨卡,阻断了去阿尔泰山的驿路,大人若要追击阿鲁台,得先清掉那些哨卡。”巴图额尔敦接过驿路图,仔细查看:“多谢李吏员,这张图对我们很重要,后续恢复驿路,还要靠你们。”

救治与临时安置——虎卫们将吏员们扶出帐篷,带到据点外的安全区域(松树林旁),军医早已在此等候,给受伤的吏员敷上止血草药,用麻布包扎伤口。一名年轻吏员的手臂被砍伤,军医清理伤口时,他疼得龇牙咧嘴,却仍咬牙道:“我没事,大人,只要能恢复驿路,这点伤不算什么。”张谦(粮草官)也赶来,给吏员们分发青稞饼:“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后续我们会安排你们返回原驿站,或去临时治所协助工作。”吏员们接过青稞饼,小口吃着,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