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观星定策(1 / 2)

第563章:观星定策(至元十二年?和林观星台)

和林观星台的青铜浑天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完颜雪转动着郭守敬改良的"辨方窥筒",筒口的三棱镜将撒马尔罕方向的光源折射成十二道光束。"金帐顶部的狼首纹,"她对萧虎道,"第三根狼须的阴影偏移,"窥筒刻度显示"偏角三度","符合《大扎撒》'符牌焚烧'的预警参数。"

巴拉珠尔盯着铸铁信标沙盘,十二座西域信标中,撒马尔罕的光点由蓝转红:"按父亲当年的'狼瞳'计划,"他的佩刀轻点沙盘,"信标异常,"刀鞘的双虎纹与沙盘边缘的虎头符节共鸣,"必是销毁旧符。"

赵元的副手耶律铸呈上符牌构造图,狼首符的铁芯剖面图显示:"旧符内嵌漠北铁矿,"他用磁州铁锥敲击模型,"焚烧时产生的震动,"锥体与沙盘信标共振,"可被观星台接收。"

萧虎轻抚观星台的汉白玉栏杆,栏板刻着《大元一统志》的西域星图:"二十年前埋下的铸铁信标,"他望向南方,"如今成了咱们的耳朵,"栏杆的榫卯结构暗合《九章算术》,"让任何异动,"他对完颜雪道,"都逃不过制度的眼睛。"

完颜雪调整窥筒焦距,筒内的八思巴文刻度清晰显示:"金帐内温度升高三度,"她记录道,"符合符牌焚烧的热量参数,"窥筒底部的铸铁片与信标形成回路,"已触发和林的符牌失效程序。"

撒马尔罕的虎首金帐内,木八剌沙将狼首符投入火盆,青铜符身的铁矿粉在火焰中迸溅。他不知道,符牌内的铸铁芯正将焚烧信号,通过二十年前赵元埋下的信标网络,实时传向和林。

巴拉珠尔的令旗挥动,枢密院的符牌库传来巨响:"西域三州狼首符,"他对怯薛军千户道,"即日起失效,"令旗边缘的双虎纹扫过符牌清单,"新符需在和林重铸,"清单末行盖着忽必烈汗的御印,"附质子入侍条款。"

赵元的工匠队取出新铸的双虎符,符身刻着《大元通制》节录:"诸王治边,"他展示符背的榫卯,"需以双虎符勘合,"榫头尺寸较旧符收窄一分,"非和林工匠,"他对耶律铸道,"无法仿制。"

完颜雪的密报送到,火盆余烬的成分分析显示:"铁矿粉来自钦察旧地,"她对萧虎道,"与三年前充公的三号矿,"密报附件的验矿报告,"含硫量完全一致。"

萧虎望向观星台的符牌沙盘,撒马尔罕的红点转为暗蓝:"通知质子府,"他对其木格道,"世子孛儿只斤,"他的手指划过沙盘的质子标记,"明日启程回撒马尔罕,"令箭刻着"监铸新符","让他带着双虎符,"他冷笑,"去安抚他的父汗。"

波斯湾畔的商盟榷场,次子图们正在监督信标埋设:"每十里一站,"他对波斯工匠道,"信标刻双虎纹,"铸铁信标的底座刻着站赤编号,"表面嵌狼首纹,"他展示模具,"外示旧俗,"模具内侧的双虎纹阴刻,"内藏制度。"

巴拉珠尔的怯薛军舰队抵达,船身的双虎纹与信标形成共振:"按《孙子兵法》'远交近攻',"他对图们道,"波斯湾信标,"他指向海图的红点,"可监控伊利汗国,"舰队的虎蹲炮调整射角,"与撒马尔罕信标,"炮口对准波斯湾入口,"形成合击之势。"

赵元的《波斯湾信标图》展开,十二座信标按北斗排列:"每标间距,"他用青铜卡尺测量,"合汉里三十里,"卡尺刻着郭守敬的天文刻度,"信标之间,"他对图们道,"用铸铁丝连接,"铁丝表面涂狼血,"可防海水侵蚀。"

图们的商盟船队开始运输信标,每艘船的货单都注明:"信标十座,"货单上的双虎印盖在狼首纹之上,"附狼皮二十张,"他的算盘计算着,"按'官七民三',"算盘珠用波斯琉璃制成,"三成充公,"货单背面的密令,"七成留藩。"

萧虎在观星台看着波斯湾的信标光点次第亮起,形成双虎形状:"二十年前埋下第一根信标时,"他对巴拉珠尔道,"就知道会有今天,"光点连线覆盖整个西域,"不是磁石的网,"他望向沙盘,"是制度的网。"

撒马尔罕的商盟货栈内,图们的税单如雪花般落下:"狼皮贸易,"他对波斯商人穆罕默德道,"抽税从九成,"税单上的红笔批注刺眼,"增至十成,"他指向《大元通制》新增条款,"直至新符铸成。"

穆罕默德颤抖着展开货单,狼皮税额旁注着"附捐质子赡养费":"大人,"他叩头道,"此等重税,"货单上的双虎印几乎盖没狼首纹,"商队无法承受。"

图们的算盘敲出清脆的响声:"承受不住?"他展示商盟的新价目表,"狼皮可换双虎符,"价目表末行,"三张狼皮,"他的拇指按在"换半符"的条款,"这是陛下的恩典。"

赵元的工匠队送来新铸的双虎纹砝码,每个砝码刻着《大元通制》税则:"称重时,"他对图们道,"狼皮缺斤,"砝码的铸铁芯发出嗡鸣,"按《扎撒》第三十七条,"砝码表面的双虎纹闪着冷光,"没籍充公。"

萧虎望着商盟的税赋沙盘,撒马尔罕的税收曲线直线上升:"告诉图们,"他对完颜雪道,"狼皮税的盈余,"他指向沙盘的"儒学馆"标记,"在撒马尔罕建五所学堂,"令箭刻着"蒙汉双语","让他们的孩子,"他冷笑,"在读书声中,"令箭顿在"双虎符","忘记狼首的咆哮。"

和林国子监内,孛儿只斤?达瓦正在研习《资治通鉴》,张夫子的戒尺轻点"藩王忠君"篇:"世子可知,"他指向竹简,"周亚夫军细柳,"戒尺的双虎纹装饰,"非拒天子,"他的声音低沉,"乃守汉法。"

达瓦的习字册上,"忠孝"二字的墨痕未干,墨迹里的磁州铁矿粉在烛光下泛光:"夫子,"他放下狼毫笔,"大元的忠,"他望着窗外的双虎旗,"是忠大汗,"笔杆的狼首纹与笔帽的双虎纹相映,"还是忠祖宗?"

张夫子展开《大扎撒》节本,忽必烈汗的朱批在侧:"忠大汗,即忠祖宗,"他的手指划过"汗权至上"条,"太祖分封,"他指向节本的苍鹰徽记,"为的是黄金家族一统,"他合上书册,"而非各自为狼。"

其木格的密探送来撒马尔罕的家书,信末的狼首印下,父亲的密语用铁矿粉写成:"速归,新符待铸。"她对达瓦道:"世子的归期,"她的验丝镜照出信中夹层,"和林已备好双虎符,"镜中显示符牌的榫卯结构,"与金帐的信标,"她低声道,"严丝合缝。"

达瓦抚摸着胸前的双虎纹玉佩,想起三年前在观星台看见的信标网络:"原来父亲的每道命令,"他对张夫子道,"都在和林的信标里,"玉佩的虎眼处,"嵌着漠北的铁矿,"他望向南方,"连着撒马尔罕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