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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急促敲门声将闻霖久叫了出来。

他刚洗过澡,神情慵懒,英俊逼人。

但褚凌的几句话,令他一刹那脸色大变,飞快伸手取了一件外套披上,大步走出门去。

二人一边走,一边叫来经理。

“出去的客人这个点出去夜滑的人也有一些,说不好有谁,得查查监控记录才行。”

“被要挟着出去的那肯定没有,有我们一定会上报的,我们的安保您可以放一万个心——”

放个毛球!

若非教养使然,二人都要骂人了。

褚凌晚上去敲夏满房间的门找他,没敲开。

“我就打电话给他,接了,悄悄接的,有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是乔亚什那帮子傻逼没错。说要比滑雪,滑野雪,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

“你找他干什么”

褚凌张了张嘴,有点不好说——

他晚上思来想去,纠结着夏满的病情,还是打算找夏满聊上一聊,搞清楚他和闻霖久之间怎么回事。

“什么这会儿开没人上班啊……好好我知道了,马上派人去。”这时,旁边,经理接了一个电话,表情也紧张起来。

闻霖久敏锐看过去。

经理面容慌张的说:“闻,闻先生,我们上山的B段缆车不知怎么通了电,在运行,应该和你们要找的人有关。”

“B段是被禁用了的,因为南面峰最近,雪崩。”

闻霖久霎时面色铁青,大步朝外走去。

与此同时的夏满,站在雪面上,抱着一只倒霉小猫咪,耳朵起茧的听乔亚什逼逼赖赖。

他无奈:“我再说一次,我不跟你比滑雪,这不是竞技文,我现在拍竞技片也很贵。”

“而且这么黑,滑野雪,比赢进骨科,比输太平间,我不要。”

“孬种,”乔亚什激他,“你不敢是吧。”

夏满面无表情,一点儿都不受用。

他怀里的猫可怜兮兮的窝着,耳朵上一点血痕已经干了,毛毛上结了块,一撮一撮的。

这几个傻叉用猫把他勾出了监控区,强行带离酒店,然后打开缆车上了雪顶。

有病。就纯粹有病。

“行,不比就不比,”乔亚什骂了一声,也妥协,“那你直接认输,听我的话做事。”

“”

乔亚什擡擡下巴,他的一个朋友走上前,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夏满:

“你就说:陆云歇,我已经看清楚你是什么货色,我这辈子不会再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了,我们一刀两断,若违此誓,全家死光。”

夏满:“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家已经没人管你吗”

乔亚什被戳中肺管子,生气的一巴掌甩了下来。

夏满被人压着,没法躲,干脆原地一脚还给他。

乔亚什卷曲半身,嘴里直骂脏话。

几个人过去关心他,围成一团。

留那举着摄像头的人,在夏满面前,非常小声说:“对不起啊……他家是真的没人。我教你,你等会儿跟他说,你不是陆云歇的对象,你是闻霖久的对象,闻霖久的人他不动。”

乔亚什全家真的就剩他一个,他有巨大遗产,性格嚣张跋扈,用钱在身边聚拢了一堆小弟。

他和陆云歇恋爱时,任何一个接近陆云歇的人都会无端生病,摔断腿,车祸等等,不再来上学。

人都怕疯子,人们也就自觉远离了陆云歇。

“别围着我!”那端乔亚什烦躁的大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围在他身边的人立马散开。

他走回夏满身边,擡手又要打人。

“亚什,”摄像机男立马说,“他刚说他认识陆云歇没两天,他是闻霖久的人!”

手掌停在空中,被主人收回身侧。

“真的”乔亚什么不确定的问。

“真的真的,”摄像机男半真半假说,“刚在酒店钓他之前不就是闻霖久送他么,亲了还还亲了。”

乔亚什的眉头渐渐挑起,他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打量夏满。

他笑起来,笑的人发毛。

“和闻霖久是吧……你知不知道闻霖久和陆云歇是什么关系”

夏满:“额朋友”

乔亚什哈哈一笑:“我都有点同情你了,你简直和我一样可怜。”

夏满:“……”大可不必。

乔亚什一摆手,示意人放开夏满。

夏满本是被压着的,双手剪缚在身后,此时身边两人松手,他胳膊却还是麻的,难受极了。

乔亚什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云歇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全部都是替代品,只有闻霖久是他的真爱,他们是从十多岁就开始的,他们有一只猫,闻霖久去哪里都带着,我们其他人,都只是炮灰。”

夏满:“………………………………”天猫双十一硬广

“那我还真不知道,”夏满发现此人精神估计确实有问题,伤人可能都不判刑,立马谨慎起来。

“你这样一说,我感觉是那么回事,不然咱俩回酒店促膝长谈展开说说你看这儿也怪冷的。”

“你当我是傻子”

夏满:“没有没有。”

乔亚什眯了眯眼。

他哼了一声:“闻霖久的人是吧。”

“闻霖久打过我,这儿,”他目光阴鸷,指自己大腿骨,“断了,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拄拐杖半年。”

“既然你是他的人,”他弯腰,捡了雪板过来,在手里称了称,“你们不是很能么,就还给你好了——”

呼!

雪板带着风声,朝夏满的腿弯砸来。

摄像机男瞳孔地震,没料到好心办成这种坏事。

他是来挣外快不是来吃牢饭的!

风驰电煞间他伸出腿,挡在乔亚什的面前,乔亚什被绊一跤,重心偏移,朝前倒去。

“跑——”摄像机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