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弟妹这话的意思,你的手又痒了?”
“可不是吗,大嫂。”
说着盛氏还抬起自己的手,让她嫂子瞧,其实根本就瞧不出什么来。
秦氏所说的手痒,无非就是盛氏想拿着弓箭去打猎,可惜现在身份摆在那里,机会也就越来越少。
加之庄子上建有学院,想在庄子附近的山上打几只野鸡野兔,都得到背山的那一面去,就怕被其他人瞧见,也不是京郊就没有其他山,而是没有那么方便,真方便的时候她这个弟妹未必就有空,随后也就算了。
此时的顾家小辈还不知道,在即将到来的日子里会面对多少考完,反而在听说了,过几天去庄子上游玩,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别提有多兴奋。
只是当顾家的男人在得知要考验孩子时,有些无奈的表示。
“咱们家的孩子各个都很聪明,没有必要那么做吧?”
“再聪明的人也不能保证头脑清晰,特别是在碰到与感情相关的事,就怕到时候为情所困无法自拔。
世间有多少人因为一个“情”字困的走不出来,也有多少人因为一个“情”字害了多少人?
我不希望我们顾家的孩子被“情”所困,更不想他们因为一个“情”字双手沾满鲜血,我宁愿他们对待感情的时候自私一些,也不希望他们被“情”所伤。
顾承安难得有不一样的想法,当场表达出来他的意见。“娘,我们都懂您的意思,可是有关于这个‘情’,那是说不清到不明不白的事,如此对待孩子们,他们能懂吗?”
相较于顾承安的不确定,反观顾承泽理解她娘为什么那么做做,也就适时开口像他弟弟解释道。“老二,娘的意思是说,哪怕孩子们不明白,至少让他们多少知道一些,省着有人利用这个所谓的‘情’,再来害他们。
就像咱们哥俩当年遇到的那些事,如果不是娘提前跟咱们通气,你觉着咱们哥俩就能完全的避开吗?”
说起当年他们哥俩遇到的那些奇葩事,顾承安一肚子怨气的说。“大哥,你说的我都懂,我也都理解,只是时隔多年,我顾家早已经不是从前,难道今日还有人还做那些下贱之事来恶心咱们顾家人吗?”
看着弟弟一脸愤怒的样子,顾承泽脸色也有些不好的说。“老二,你我虽说现如今都是三品官,可是这三品官在京都那是多如牛毛,在一些人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也别觉着咱们家还有一个‘南郊书院’,就比其他世家还要力气,其实那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如果不是因为‘南郊书院’在上头挂了号,恐怕书院早早就易主了,就凭咱们顾家的能耐,怎么可能保的住?
更不要说咱们家的孩子,在那些权贵当中也就那样,谁让咱们顾家在京城根基如此之浅呢?
你也别说,不是还有顾家嫡支吗?
他们是还在不假,可惜人家现在远在房州城,哪怕那个谁的后辈有些读书的天赋,能不能考中进士,一步登天成为朝廷命官还不知道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