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会(30)(1 / 2)

能的,兄弟,能的。

不能的话就让维尔西斯放风。

塞缪尔其实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执着于切磋什么的。不过关系也不大,要正规训练室主要是为了稳妥,他觉得自己应该收得住。

姜照安很快乐,他们喝的差不多了,跑去找楼云生玩,楼双信闻了一下他身上一股酒味,把他赶回去让他洗完澡再来。

本来塞缪尔也想去,但是闻了一下自己身上也一股酒味,算了。

“回家吗?”范斯抬了一下他的脸,看了看,红的,但是跟平时害羞的那种不太一样,估计是喝多了上脸。

塞缪尔点点头。本来还想问要不要顺路送一下姜照安,结果姜照安自己跑了,在皇宫里找墙翻,据说有一个地方是专门留着给他翻墙走的,机器虫和工作虫都习惯了。

回去之后范斯看塞缪尔动作慢了不少,虽然还能走直线,但是瞧着呆呆的,“喝多了?”

“有一点。”塞缪尔揉揉自己的脸,有点头晕,“姜阁下是我见过最能喝酒的雄虫。”

“你还和别的雄虫喝过酒?”

“啊?”塞缪尔愣了,想了好一会儿,“啊......好像也没有。我只看过别的雄虫喝酒。”

“嗯,我随便问问。”

塞缪尔简单洗了个澡,脑壳晕,自己上床趴着了,范斯反复看了他几眼,实在是觉得没法舍弃床上这一团独自去书房看文书,最后拿了几个文件夹放在床头柜上,这辈子第一次坐在床上办公。

“你不困吗?”塞缪尔侧趴着,范斯的手轻轻摸他的头发,摸得他有点迷糊,“你好像前面也喝了不少......”

“还好,他们没那么敢灌我。”范斯捏一下他的耳垂,“之后教你逃酒,喝多了不好。”

塞缪尔眨眨眼,“你们也会逃酒啊。”

“当然。酒桌上的恶意很多,有时候是故意捉弄,有时候是不想和你继续谈,不用一点技巧撑不到下桌。”

“嗯......喝那么多确实很难受,很伤身。”

“对。不过那种时候,伤身什么的都是次要,重要的是撑不完这个酒局,可能会坏事。撑不住的话可能这段时间很多事都白做了。”范斯回忆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不过现在用不到了。现在逃酒都是因为姜照安他们。”

塞缪尔轻轻抓了一下他的手指,“以前谁逼你喝酒呀。那个赫斯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