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红雪和朋友在美容院,正舒服地做着spa,接到了贺聿川的电话。
“在哪?”贺聿川问。
万红雪一听这语气就察觉到了不对,“怎么了?”
“我问你在哪里?”贺聿川加重了语气。
万红雪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哪敢告诉贺聿川,她的位置。
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夫人太太,如果贺聿川来这里闹,损的不仅是她的脸面,还有贺聿川的名声。
虽说,他的名声也没什么下降的空间了。
“有什么事回家说。”万红雪说。
贺聿川说:“半小时家里见,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挂了电话,万红雪赶忙叫按摩师擦掉背上的精油,穿起衣服急匆匆的离开了美容院。
万红雪分析,肯定是杜锦找季静说了那些话,季静转身就跟贺聿川告状。
贺聿川对季静正是感兴趣的时候,听见小情人受了委屈,不得为她出头。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心里骂:“这个小贱人,给脸不要脸!”
看她怎么收拾她!
回到家里,贺聿川就在别墅外面等着她。
万红雪刚下车,贺聿川两步走上前,语气很冲,“你不高兴你找我,为难我的秘书算什么事!”
万红雪瞬间就冷下脸,“我还为难她?!我已经够给她脸面了!不然上次来家里,我就该扇她几嘴巴,让她滚远点!”
贺聿川口中的秘书是指杜锦,万红雪说的秘书则是季静。
贺聿川偏头,把脸递过去,“来,朝这里扇!”
万红雪哪容得他这般挑衅,拎起包就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我给你们脸了?!”万红雪边打边说,“打球、骑马、开房,你怎么不带回家里来拜天地?!”
贺聿川抓住包,碎发被打的有些凌乱,“我说的是杜锦!”
万红雪愣了愣,“什么意思?”
莫不是,杜锦也是他的小情人?
贺聿川口齿清晰的说:“我跟季静的事,你别去为难杜锦!”
话刚说完,万红雪的包如雨点般砸落在他身上。
这个畜生,把两个秘书同时包养了,说不定······万红雪脑海里浮现三人马赛克。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谁不要脸了?!”贺聿川把她的包抢了,气呼呼的说,“你是听不懂话吗?我让你别去为难杜锦!”
“有什么话,你找我说,你找季静说,跟杜锦有什么关系?”贺聿川问。
万红雪需要理一理头绪。
贺聿川此行,到底是为了季静还是杜锦,先试探试探。
万红雪反问:“我怎么为难她了?我请她吃饭、请她喝咖啡,请她帮我转达给季静几句话,我这叫为难?”
贺聿川很生气,“这还不叫为难?!你请她喝什么咖啡!”
她本来就失眠,是想要她的命吗?
万红雪发现了问题,“你知道杜锦不喝咖啡?你知道她睡眠不好?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贺聿川故意无所谓的表情,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你不是就想表达我跟她睡了!是!我们睡了,行了吧?”
万红雪也不是吃素的,“用不着这副样子!睡没睡,我会调查!”
贺聿川不怕,他跟杜锦再也没关系了,万红雪调查不出来什么。
相反,贺聿川隐约希望万红雪能调查出来些什么,也许这样的话,他跟杜锦又能牵扯上关系了。
“你爱查就查!”贺聿川表情严肃的说,“但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为难杜锦,别怪我为难你!”
万红雪再次受到了威胁,气得又要打人,可包在贺聿川手里。
她气得咬着牙,瞪着他。
贺聿川把包还给她,“就这样!”
他大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上去,又疾驰而去。
万红雪看着那辆远去的车,气得大口喘息着。
随即,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吩咐人,调查贺聿川和杜锦、季静的关系。
贺聿川开车回到了他和杜锦以前住的地方。
他打开门,慢慢的走进去。
里面收拾的如往常般整齐,只不过,茶几上、餐桌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指尖划过,留下一道道痕迹。
这一道道痕迹仿佛划在了他的心里,疼痛感不强,但刻骨铭心。
他走进卧室,床上只有枕头和被褥,没有熟悉的杜锦的睡衣。
再看衣帽间,她的衣服一排的挂着,仿佛她并未离开。
可看到首饰柜时,贺聿川的心裂开了。
他送给杜锦的所有首饰都在这里,一件没带走。
贺聿川拿起杜锦经常戴的那条手链,放在手掌里仔细端详着。
事情为什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除了今天,他说话过分了些,他并未做错什么,甚至可以说,他对杜锦已经足够好了。
他从来没对谁这么好过!
前男友······
贺聿川合拢手掌,紧紧攥着手链,掌心传来强烈的刺痛感,他却更加用力的攥紧拳头,企图用身体的疼痛转移心里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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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聿川今晚没离开,就这样倒在床上睡着了。
杜锦吃了药,还是没睡着,胡思乱想的想起了季川。
他是杜锦见过最纯粹、最善良、最温柔的人,可惜因为她······
泪水又浸湿了枕头。
杜锦恨过自己成千上万次,为什么那天不是她去?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季静,她摸不透贺聿川问杜锦前男友是什么目的?
她该怎么回答?
贺聿川不会给她太多时间,如果下周一二,她还没有回答,贺聿川肯定会找别人调查。
到时候,调查出来杜锦的前男友是她哥,她怎么解释?
接下来两天是周末。
三人各自在家平静的度过。
贺聿川待在家里一直没出门,手机关了机,除了睡觉就是玩杜锦送给他的游戏机,饿了就自己煮面。
对杜锦而言,这样的周末只是回到了以前,她独处惯了。
季静则是又希望贺聿川约她出去玩,又担心贺聿川会问她那件事,在期望和担心中,周末结束了。
周一早上,贺聿川八点醒的,躺在床上思考要不要去公司一趟。
想见又不敢见。
最后,他决定,去!
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怕见一个女人?!
他开了机,正在卫生间刷牙,手机在卧室响起来。
他三两下涮干净嘴,出来接电话。
贺文超打来了,准没好事!
贺聿川懒洋洋的接起电话,“喂。”
伴随着声音是贺文超的咆哮声,“肯定是你这个逆子干的!”
贺聿川依旧懒散的语气,“干什么了?”
“外面都在说,杜锦是我包养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