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不理解:“完全可以私底下骂呀。这是干啥,人家万历毕竟是皇帝,张居正就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臣子。”
“以为这就完了?张居正曾经还替皇帝下罪己诏。”
李丽质懵了:“这和霍光差不多了吧。”
“对,你可以这么认为。”
“魏忠贤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有达到张居正这个地步,也不可能达到。”
“天启皇帝虽然是一个被皇帝耽误的木匠,但天启皇帝可不是傻子。”
“魏忠贤的权力是建立在天启皇帝的宠信之上的。”
“抛开一切,魏忠贤只是一个司礼监秉笔太监,根本不是司礼监的头。”
“司礼监掌印太监之所以听魏忠贤的,其根本原因就是魏忠贤本质上就是天启皇帝的权力延伸。”
“只要天启皇帝还宠信魏忠贤,那么魏忠贤的地位就没办法被取代。”
“魏忠贤也知道这一点,甘愿当天启皇帝的刀,讲真的,魏忠贤弄死的大臣不少。”
“但那些大臣真的都是魏忠贤要弄死的吗?难道天启皇帝就没参与?”
李丽质眉头一皱:“也是,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太监。”
“是啊,他就是一个太监,但后来的人一提,就是魏忠贤干了什么,但有人想过天启吗?”
“那些破事还不是魏忠贤亲自来背。”
“直到后来,天启皇帝没了,那位打麻将的继位了。”
“魏忠贤失去了皇帝的宠信,很快就被拿下了。”
“要知道,魏忠贤可是深耕多年的,就这么轻松的被刚继位的皇帝弄死,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魏忠贤本身是没有权力的,他的权力不过是皇权的延伸,皇权需要他,他就是只手遮天的九千九百岁。”
“可一但皇帝不要他了,那他就是一个可以被随时干掉的蝼蚁。”
“但魏忠贤死了,也没有一个顶替魏忠贤位置的人,那位打麻将的亲自下场。”
“那些破事引起的矛盾,都会算在那位打麻将的头上。”
“后世一提那个时期,就会想起打麻将的那个。”
“失去压制的东林党也团结了起来,直接和皇帝打擂台,双方不断扯皮,再加上那些贪官,明朝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历史了。”
李丽质明白了:“反正魏忠贤就是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呗。”
“没错,魏忠贤的一切都是为皇权服务的,只有皇权需要他的时候,他才能存在。”
“实际上当时的天启皇帝就是想让搓麻将的那位继承魏忠贤这把锋利的刀子。”
“或者说让搓麻将的那位学习他,按照魏忠贤的样子重新打造一把刀,只不过打麻将的那位虽然那个时候也没有麻将打,但也没听进去。”
朱由检忍不了了:“说话的那个,你小点声。”
“没问题。”
李丽质笑了:“夫君啊,你是故意的吧。”
“我没有,这只是我平时说话的声音,只不过没想到打麻将的那位耳朵那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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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堵住了耳朵,惹不起还躲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