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扩咬牙道,“那好,下次去了郓城,你出一百乡兵,我出一百厢军,咱们比试一番!”
张文远很愉快地接受了他的挑战,他相信凭自己手下的战力一定能把这些建筑工人打出粑粑来的。
参观完了厢军,张文远就决定去看看林颗儿,马扩听说他在济州还有个相好的姑娘,就跟着一起去了。林颗儿今天正好没客人,见他来了,顿时喜得嘴都合不拢了,“郎君,你来了咋不提前通知奴家一声呢,害奴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张文远笑道,“我也是临时起意来的这里,这是我的生死兄弟马扩,字子充!”
林颗儿连忙叉手行礼,听说他是马团练使的儿子,心里更是震惊不已,而马扩听说他们是老相好,更是当即表示以后会罩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四人一起说了会儿话,林妈妈就做好了饭菜,还到其他楼叫了两个姑娘过来陪马扩和邓飞。六人一直喝到了二更天才散去,酒足饭饱以后,三对野鸳鸯就各自归巢了。
张文远到了林颗儿的房间,见里面布置得十分雅致,就笑着打趣道,“不愧是济州的才女啊,这闺房都透着一股书香气!”
林颗儿还沉浸在和他第三次相逢的喜悦中,“奴家真是一点儿都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郎君,郎君下次来一定要提前知会奴一声,奴也好有个准备!”
张文远伸手从后面环抱住他,“就不,我偏要搞突然袭击,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其他人通奸!”
林颗儿的脸顿时红了,半晌才小声地辩解道,“郎君真是贯会说笑,奴家又不是你的妻妾,哪有通奸一说?”
张文远笑道,“我现在有钱给你赎身了,那你愿不愿意进我张家的门啊,我给你一个名分?”
林颗儿大喜,随即又为难地说道,“奴家当然愿意,可是妈妈只有奴一个女儿,奴要是离了这里,他们就老无所依了,可若是不嫁与郎君,奴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奴心里实在矛盾得很。”
张文远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心说你还蛮有孝心的嘛,但是你别忘了,你是个妓女啊,他们养育你可不是真的为你好,只不过是拿你当赚钱的工具而已,你不是才女吗,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呢?
难不成还想让我把那对老东西一起娶过去?
那是不可能的!
这些老大妈做了一辈子皮肉生意,常年浸淫在那种环境里,眼里除了算计就是钱,经历了阎婆母女的事,他对这些老虔婆已经有了很深的戒备,为了张家的家风,他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人进门的。
“这个简单,你可以去买个小伢子嘛,调教几年就能接客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放心地从良,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林颗儿想了想,觉得他这个主意不错,“奴家还有些积蓄,过几天就去找人牙子问问,遇到合适的就买一个回来,那样奴家就可以常伴郎君左右了。”
张文远点了点头,“睡吧,我明天还要去任城呢。”
这一夜,两人底足缠绵了半宿。灯光影里,好似君瑞遇莺娘;鲛绡帐中,犹若宋玉偷神女。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