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让他们重新能容不同!”林风的结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单一的金属色,而是融合了光与暗的纹路,像黑夜与白昼的共存,刀刃上流动着“各有各好”“互相学习”“不分你我”的符号,“对立不是勇敢,是把自己逼上绝路的蠢货。就像卡尔虽然犟,但他刚才还想尝尝甜豆腐脑——这股‘不先下定论’的松动,才是包容的火种。”
他操控着利刃飞向包容桥的断口,光暗能量像根带着韧性的绳索,“哐当”一声将断板连在一起,露出
艾莉丝走到那个抹眼泪的老太太身边,星尘琴的旋律变得像不同语言的问好,温柔又亲切,每个音符都在说“不一样也能亲”:“大娘,您看这星尘,红的像东边的夕阳,蓝的像西边的河水,混在一起才好看呢。孩子不懂事,咱们教他呀,您教我说方言,我教他唱普通话的歌,慢慢地他就知道,不一样的人也能当朋友,对不对?”
她从琴盒里拿出颗彩色的星尘糖,递给老太太:“这糖有甜有酸,就像甜咸豆腐脑,各有各的味,都尝尝才过瘾。”旋律飘过之处,老太太接过糖,对着自家孙子招招手:“来,尝尝这个,有你爱吃的甜,也有你没吃过的酸。”孙子犹豫着走过来,咬了一口,眼睛亮了:“酸酸甜甜的,好吃!”
卡尔见状,突然掏出那个棱镜,举到包容桥的桥基前,对着所有人大喊:“我卡尔,以前总觉得‘跟我不一样的就是错的’,打靶姿势都不许别人改!但刚才想着尝尝甜豆腐脑,才明白‘不一样的活法也挺好’!包容不是认怂,是知道‘你有你的好,我有我的妙,凑在一起更热闹’!我现在就去帮东边的借瓦片,你们敢不敢跟对面的人说句话?哪怕就夸夸对方的庄稼长得好!”
棱镜突然爆发出彩虹般的光芒,绚丽的光谱像道桥,横跨浑浊的差异河,河水里的铁丝网“咔嚓咔嚓”断裂,沉在河底的包容桥慢慢合拢,断口处长出新的桥板;落在居民们身上,有人愣住了,有人看着对面的庄稼,默默放下手里的石头,有人朝着河对岸喊“你们的麦子长得真饱满”。随着他的话,包容桥彻底修复,桥上的“和而不同”四个大字重新闪光,所过之处,带刺的影子像遇了温水的冰,慢慢融化,有人开始说“我家有多余的瓦片”,有人把掀翻的豆腐脑摊扶起来,重新摆上两种调料,有人对着刚才吵架的人说“明天我请你吃我家的米饭”。
量子火焰林风走到那个掀摊的壮汉身边,用火焰在他面前的地上画了个壮汉请咸党吃甜豆腐脑、咸党回请他吃咸肉的画面,又画了个两派打架、谁也吃不上饭的画面:“你看,尝尝对方的,可能发现新口味;打起来,大家都饿肚子。你刚才掀摊,肯定是觉得‘自家的才最好’,对不对?现在去跟老板说声对不起,再买碗咸的尝尝,不丢人。”
壮汉看着地上的画,又看看卡尔手里发光的棱镜,突然挠了挠头,走到豆腐脑摊老板面前:“对不住啊,刚才太冲动了。”然后拿起碗,往里面加了点咸调料,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愣了愣:“哎,好像……也不难吃。”老板笑着说“再加点糖试试,甜咸党才是王道”。包容桥的桥基立刻发出更亮的光,桥上走过几个换着吃米饭馒头的村民,说说笑笑的。
那个满脸横肉的对立督察看着这一幕,包容检测仪“啪”地碎成渣,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块甜豆腐脑和半块咸豆腐脑,都干硬了。“其实……”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小时候跟河西的二丫分着吃豆腐脑,她爱甜我爱吃咸,每次都换着吃,后来她搬家了,我就再也没吃过甜的……是对立教派说‘二丫是故意馋你’,我才开始恨甜党……”
他朝着河西跑去,边跑边喊“二丫说不定回来了”,虽然跑得跌跌撞撞,手里却紧紧攥着布包。
随着这声呼喊,和谐村彻底重归融洽,差异河的水变得清澈,河东的水稻和河西的麦子长得一样好,村民们互相串门,你送我一袋米,我送你一筐面;村口的豆腐脑摊前又排起长队,有人加双倍糖,有人加三勺盐,还有人又加糖又加盐,笑称自己是“中间派”;那个种麦子的傻子在自家地里种上了水稻和麦子,收获时两边的人都来帮忙;对立教派督察们扔掉了检测仪,有的帮着修屋顶,有的学着说对方的话,有的把“对立手册”烧成灰撒进差异河,河水冒了个泡,漂出“和而不同”的字样。
离开和谐村时,包容桥上人来人往,说方言的和说普通话的手拉手,甜党和咸党坐在一起吃豆腐脑,孩子们在共生广场上玩着各种游戏,笑声传遍全村;那个满脸横肉的前督察找到了二丫——她成了村里的小学老师,正在教孩子们说两种话,吃两种味的零食,两人坐在包容桥上,分着吃新做的甜咸豆腐脑,像小时候一样;墙上贴满了大家的“共存日记”——“今天吃了麦子做的馒头,比米饭顶饿”“学了句方言,挺有意思的”“原来跟不一样的人玩,能学会好多新花样”,每一页都透着融洽的暖。
卡尔把棱镜挂在枪套上,棱镜的光谱总在他接纳新事物时变得更绚烂,像在为他鼓掌。“原来包容这东西,”他摸着后脑勺笑了,“就像打靶时的不同姿势,有人站着准,有人蹲着稳,没必要非得一样,能打中靶心就行,互相学着点,说不定都能进步。”
量子火焰林风往他手里塞了块用差异河的水做的能量棒,这能量棒一半是麦香,一半是米甜,咬一口两种味道混在一起,居然格外好吃,让人想“原来这样搭配也不错”。“算你明白。”林风的嘴角难得带了点笑意,“对立教派不懂,包容不是软弱,是活得通透。非得分出个你对我错,日子就像嚼黄连,各有各的活法,互相尊重,才能吃得香、睡得稳。”
艾莉丝的星尘琴流淌出一段“和谐交响曲”,旋律里有对立的尖锐,有包容的温柔,有冲突的嘈杂,有共存的融洽,像无数种不同的声音最后汇成一首大合唱——方言和普通话交织,米饭和馒头的香气混在一起,甜咸的味道融在嘴里,最后汇成一首让人想和不同的人好好相处的曲子。
露西看着导航屏幕上重新连通的包容桥,笑着说:“下一站,‘希望镇’发来信号,那里的‘曙光塔’熄灭了,人们对未来没了盼头,年轻人都想离开,老人守着空房子叹气,连孩子都不爱笑了,据说和‘绝望教派’有关。”
“希望镇?”卡尔眼睛一亮,双枪在手里转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