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坐在那宽大厚重的椅子上,双眼紧紧盯着天幕,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思索。过了许久,他微微动了动身子,缓缓开口:“这洪承畴和杨嗣昌,刚布置山林埋伏那会儿,看着倒是有条有理,像个能办事的样子。可这神秘势力一用计,他们就有点懵了,差点就全盘皆输,这警惕性还是不够啊!不过话说回来,在监狱那边的应对还算可圈可点。洪承畴带头冲锋陷阵,一点不含糊,杨嗣昌也能根据局势调整战术,最后把神秘势力的首领给抓住了,也算没丢咱大明的脸。”
他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忧虑:“但这神秘势力实在是狡猾得很,声东击西这一招玩得溜啊,不仅劫狱差点得逞,还炸了城北仓库,现在居然还打算在京城纵火。京城是什么地方?那是咱大明的根本,是千万百姓的安身之所,要是真让他们得逞了,这天下还不得大乱?百姓又该遭多少罪!”
徐达在一旁微微颔首,表情凝重:“陛下所言极是。洪、杨二人虽然有些本事,但面对如此诡谲多端的神秘势力,还需更加谨慎小心。从这次的事情来看,神秘势力隐藏在暗处,处处算计,我们不能只被动应对,得主动出击,把他们的老底给挖出来。”
刘伯温手捋着胡须,目光深邃:“陛下,洪、杨二位大人在战场上的应变能力值得肯定。然而,神秘势力之所以如此难以对付,是因为他们深谙人心和局势。我们要破解他们的阴谋,就得从他们的行动轨迹、目的意图入手。就像下棋一样,得看透他们的下一步,甚至下几步,才能提前布局,将他们的阴谋扼杀在摇篮里。”
朱元璋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没错,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神秘势力如此猖獗,绝对不能姑息。洪承畴和杨嗣昌要是能把这事儿处理好,那自然是大功一件;要是处理不好,哼,朕绝不轻饶!”
永乐位面
朱棣双手背后,在宫殿中来回踱步,脚步沉稳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天幕,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终于,他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这神秘势力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在京城如此肆意妄为。洪承畴和杨嗣昌一开始的部署虽说有可取之处,没让劫狱的阴谋轻易得逞,但还是百密一疏,让城北仓库遭了殃。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仓库里的物资关乎京城的稳定,这下可好,全被神秘势力给毁了。”
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现在又得知他们要在京城纵火,这是要把京城变成一片火海啊!京城乃是我大明的象征,是无数先辈心血的结晶,绝不能让这些逆贼得逞。洪、杨二人必须承担起责任,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这场灾难。要是他们办不到,朕要他们何用!”
夏原吉躬身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息怒,洪、杨二位大人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此次定是竭尽全力应对危机。臣也会全力协助,调配好各方资源,确保前线的将士们有足够的物资和支持,共同对抗神秘势力。”
解缙连忙附和,语气中带着坚定:“陛下,洪、杨二位大人经验丰富,又有众多将士拼死效力。相信他们定能识破神秘势力的阴谋,守护好京城的安全。臣建议可以加强京城的情报收集工作,让我们能更早地掌握神秘势力的动向,提前做好防范。”
朱棣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们说得有道理。传朕旨意,加强京城内外的巡逻和警戒,尤其是人口密集区和重要物资存放地。另外,派人暗中调查神秘势力的踪迹,一旦发现,立刻上报,绝不能让他们再有可乘之机。”
宣德位面
朱瞻基焦急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盯着天幕,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他不停地嘟囔着:“哎呀呀,这神秘势力怎么这么坏呀!一会儿劫狱,一会儿炸仓库,现在还要放火烧京城,这可怎么得了啊!老百姓可怎么办呀?”
……
宫门外的对峙像一张拉满的弓,空气里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孙传庭勒住马缰,望着那扇朱红宫门,声音透过甲胄的寒意传过去:“传我令,陕西兵原地待命,不得擅动!”
身后的亲兵低声劝道:“大人,宫里情况不明,您单枪匹马进去太危险了!”
孙传庭摆摆手,翻身下马,解下腰间佩剑递给亲兵:“我既是来见陛下,何须带刃?”他整了整衣襟,大步走向宫门侍卫,“烦请通报陛下,陕西巡抚孙传庭,奉旨回京述职。”
侍卫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放行。恰在此时,宫门内传来朱由检的声音:“让他进来。”
孙传庭跟着太监穿过层层宫阙,一路上看到禁军侍卫比往日多了数倍,个个神色紧张,手按刀柄。他心中了然——京城的乱局,比自己预想的更严重。
到了殿内,孙传庭跪地行礼:“臣孙传庭,参见陛下。”
朱由检坐在龙椅上,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传庭,你不在陕西剿匪,为何突然回京?还带了兵马?”
“陛下息怒。”孙传庭抬头,声音沉稳,“臣在陕西查到逆贼私铸兵器,源头直指京城军械监。恐京中有变,才星夜兼程赶回,带亲兵是为防路上有失,绝无他意。”
杨嗣昌在一旁接口:“孙大人刚到,城西兵器库就被炸了,这未免太巧。”
孙传庭看向杨嗣昌,眼神锐利:“杨大人是怀疑我?逆贼巴不得我们自相残杀,难道要中他们的离间计?”
洪承畴将那块刻着“庭”字的木牌递过去:“孙大人请看这个。逆贼据点搜出的,还有人喊‘孙大人会报仇’,你怎么解释?”
孙传庭拿起木牌,眉头紧锁:“这‘庭’字绝非指我。逆贼惯用化名,说不定是他们内部的暗号。”他转向朱由检,“陛下,臣在陕西抓到一个工匠,他说逆贼首领常与一个戴玉扳指的官员见面,那扳指上刻着‘承’字。”
洪承畴猛地攥紧左手——他的扳指上,正刻着一个小字“承”。
“你胡说!”洪承畴厉声喝道,“那工匠是逆贼的人,故意栽赃!”
“是不是栽赃,一问便知。”孙传庭道,“臣已将那工匠带来京城,此刻就在宫门外,可当堂对质。”
朱由检点头:“宣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衣衫褴褛的工匠被带进来,见了殿内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孙传庭温声道:“你别怕,告诉陛下,你看到的戴玉扳指的官员,是什么模样?”
工匠哆嗦着指向洪承畴:“是……是他!就是这个大人!我见过他和逆贼首领在工坊后门说话,手上的扳指一模一样!”
洪承畴脸色煞白:“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去过陕西的工坊?”
“够了!”朱由检猛地拍案,“传庭,你带工匠来,就是为了指证承畴?”
孙传庭躬身道:“臣不敢。但此事蹊跷,需彻查。臣还查到,军械监近三个月流出的铁器,数量远超军饷记录,去向不明。”
杨嗣昌心中一动:“军械监掌印官是李嵩,莫非是他监守自盗?”
朱由检道:“传李嵩!”
李嵩很快被传来,此人身材微胖,见了殿内阵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陛下,臣……臣不知为何被传召?”
孙传庭问道:“李大人,近三个月军械监流出的铁器,为何与记录不符?”
李嵩眼神闪烁:“这……这是正常损耗,账本上都记着的。”
“是吗?”孙传庭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这是臣在陕西工坊搜到的,上面记录着每月从京城运来的铁器数量,与军械监缺失的数量分毫不差。李大人还要狡辩?”
李嵩面如死灰,瘫在地上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冲进来:“陛下!不好了!城东粮仓突然起火,逆贼带着百姓在粮仓外闹事,说……说朝廷故意烧粮,要逼反百姓!”
众人脸色骤变。杨嗣昌道:“逆贼这是想借民乱逼宫!臣请去城东平息骚乱!”
孙传庭道:“臣去协助杨大人,顺便查探火铳来源。”
洪承畴急道:“陛下,臣是冤枉的!请让臣戴罪立功,去追查李嵩的同党!”
朱由检看着三人,缓缓道:“去吧,都去吧。但有一条——不许自相残杀,若让逆贼得逞,朕饶不了你们。”
三人领命离去,殿内只剩朱由检和那本摊开的账册。他指尖划过“李嵩”二字,忽然想起李嵩是自己登基时提拔的老臣,一向谨小慎微,怎会勾结逆贼?还有那工匠,眼神虽怯,指认洪承畴时却异常笃定,不像是作假……
城东粮仓外,已是一片混乱。黑衣人混在百姓中,不断喊着“朝廷不给活路了”,煽动众人冲击粮仓。杨嗣昌赶到时,正看到几个黑衣人举着火把往粮仓上扔,守军射箭阻拦,却误伤了几个百姓,顿时激起更大的民愤。
“住手!”杨嗣昌大喊着策马冲入人群,“都给我退后!谁再闹事,以逆贼论处!”
百姓们看到官服,稍稍后退。一个带头闹事的汉子喊道:“杨大人来得正好!粮仓无缘无故起火,是不是朝廷想饿死我们?”
杨嗣昌看向粮仓,火势虽大,却集中在西侧,不像是意外。他道:“大家稍安勿躁,粮仓储备充足,绝不会让百姓挨饿。起火定是逆贼所为,我已让人去灭火,稍后就给大家一个交代。”
孙传庭这时带着陕西兵赶到,低声对杨嗣昌道:“我看到几个黑衣人往城北跑了,像是要去军械监。”
杨嗣昌点头:“你去追,这里交给我。”
孙传庭带人离去,刚到城北街角,就见几个黑衣人正翻墙进入军械监。他示意士兵埋伏,自己则绕到后门,悄悄潜入。
军械监内一片死寂,只有库房方向传来动静。孙传庭摸到库房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动作快点,把剩下的火药搬到马车上,李大人说今晚必须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