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体看,白蛇玄王是男人,可动作,却风情万种。
他赞美吴北良,蛇头变得老长,亲昵地缠在吴北良身上的时候,给他整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像之前一般,奇货可居,无论玄王出多高的价,也是每人限购一壶。
这样,才会让它们喝完后,日思夜想,玩儿命惦记。
菜鸡玄王还是一如既往得傲娇,还是觉得吴北良速度不如它快。
吴北良不服,用牛逼闪闪放光芒身法加虚空身法跟它比试了一番,结果把菜鸡玄王甩出十八街那么远。
菜鸡玄王一边咕咕哒,一边加速飞,掉了一地彩色的鸡毛。
癫牛玄王比三年前更癫了,它说吴北良像它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吴北良说:“牛哥,你要是也想管圣王叫娘就直说。”
癫牛玄王老实了:“俺不敢。”
圆猴玄王还是那般灵动迅捷,飞马玄王依旧俊美帅气。
懒猪玄王是最后一个来的,它又胖了三圈,走两步就气喘吁吁,所以,它是从山下滚上来的。
他来的时候,地动山摇,声势浩大。
送走了所有玄王,吴北良走进已经是空壳一个的圣子殿。
自从他把圣子殿从太虚山巅挖走,这里的灵气都没那么浓郁了。
圣子殿如今就在乾坤玲珑塔中,吴北良经常跟月秋雪和凤灵在休息室里没羞没臊。
完事儿后,让依依帮忙更衣,让沫沫捏肩捶背,让暖暖……整理床榻。
用快活似神仙来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
他从空荡荡的圣子殿进了乾坤玲珑塔,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凤灵跳到他背上,修长结实又笔直的大长腿夹着吴北良的腰,玉臂搂着他的脖子:“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莫非是后悔没有真的把圣女睡了?”
吴北良摇头:“当然不是,我是在想,圣王明明是有话跟我说的,为何最后只字未提,只要了话本,她到底想要说什么,为何又不说了?我靠,我想起来了,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