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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对枪械就很有天分,姚轩示范过一遍,她就能熟练的拆卸组装。因此她五岁生日这年,收到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把袖珍勃朗宁手枪。

然而在她六岁那年,小姑娘的女性意识渐渐觉醒了,她开始发现妈妈珠宝柜里流光溢彩的钻石珍珠是多么的迷人,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一只镶满红宝石的手表。

玫瑰金的表盘缀满了饱满浓艳的红宝石,精致的表带是一朵朵钻石镶成绽放的花瓣。姚芝芝隔着玻璃柜,踮着脚着迷的不得了。

白天家里空荡荡的,妈妈在城中开了一家医院,平时都要在医院救治病人。爸爸也在城外军营,傍晚接了妈妈下班才会回家。

家里除了几个帮佣,就只剩下姚芝芝和弟弟姚芃,她肉乎乎的小手趴在玻璃柜前眼巴巴的看着,偏偏打不开密码锁。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姚芃懒洋洋的说道:“0620221”

姚芝芝扭过头惊讶的嘟着小嘴,“芃芃,你怎么知道。”

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挑着小眉毛十分轻蔑,“因为0620是爸爸的生日,21是妈妈的生日。0620爱21,懂吗”

被弟弟鄙视了,心宽的姚芝芝也不生气,她喜滋滋的搬过小凳子,果然打开了玻璃保险柜。

小心翼翼的拿出半开的包装盒,姚芝芝肉嘟嘟的小手指捏起手表戴了起来。可惜她小胳膊太细,扣上表扣显得格外宽松。

爱不释手的摸了半天,她又看中了了一只小狐狸手镯,灵动的小狐狸盘在手腕上,眼睛是两颗闪耀的黑曜石。就这样挑挑拣拣,姚芝芝把蒋双首饰柜里的试了个遍。

到底是小孩子,不会动的珠宝首饰玩了一会就累了,又想着去后院马场骑小马,姚芝芝风风火火的拉着弟弟就这么跑了,只留下满床的狼藉。

蒋双在申城开了一家大型综合医院,不仅设置了国际先进的各项医疗设备,还高薪挖来国内外的许多优秀医生,虽然造福了患者,但也让蒋双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姚轩每天都尽量抽时间接她下班,偏偏最近刚刚因为公务外出一周,久别重逢,刚回申城就急着来接妻子。

匆匆在车上亲了几口,蒋双就累的趴在姚轩怀里睡着了,她今天连着做了两台外科手术,实在有些精神不济。

明明已经结婚八年了,怀里的妻子却依然美貌如昔,甚至比起少女时期的盈弱青涩,现在的蒋双韶华正胜,就像枝头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剥就是颤巍巍的蜜。偏偏她双眸依旧清澈,妩媚里透着娇憨,让姚轩更加撒不开手。

一路开进家,司机识趣的下车,蒋双贴着姚轩的胸口,半睡半醒的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要姚轩抱着回屋。

即使已经为他生儿育女,他的小姑娘,在他心里还依旧是需要呵护的小娇娇。姚轩爱怜的打横抱起蒋双,迈着长腿进了屋。

快步回了卧室,姚轩就蹙起了眉,眯着冷冽深沉的眼下意识的就腾出手摸腰间的枪。巴洛克风格的卧室里首饰柜大敞着,铺着云纹织锦绸的大床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首饰,蒋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

“怎么了”蒋双睁开眼,看着乱糟糟的床,也皱起了秀丽的淡眉。她推了推姚轩胸膛,“你去看看保险柜里的文件有没有少,不会是进了贼吧。”

下了地,蒋双点了点首饰,一样不少。姚轩快步检查了保险柜,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谨慎的把屋子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也没有放置窃听器的痕迹,顿时叫来楼下的副官彻查这座庄园。

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两夫妻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芝芝,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你喜欢珠宝呢还有,能不能告诉妈妈你是怎么打开首饰柜的呀”

蒋双搂着女儿肉乎乎的小身子,语气温柔平顺。

姚芝芝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不好意思的攥着衣角,却讲义气的不想出卖弟弟。

“是我猜到的密码。”趴在沙发上的姚芃小声说道。

“后来,我就说。我们芃芃真聪明,只是以后不能再不经过爸爸妈妈允许随便翻东西了。两个小家伙都知道错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蒋双躺在姚轩怀里,软软的说道。

姚轩略带薄茧的大手伸进她轻薄的真丝睡衣里,缓缓的拂动着,到底是小妇人了,不枉费他这几年的耕耘,胸口看着就丰盈起来,腰却还是那么细,皮肤柔腻的仿佛能吸住人的手,偏偏性格还是那么害羞,床第间总是又纯又媚。

姚轩满脑子都是绮思,哪里还顾得上听蒋双的话,随口道:“既然芝芝喜欢钻石,我明天就叫大新百货的人送些款式来给她挑。”声音渐渐低哑起来,“我一个礼拜没回来,你想不想我,嗯”

尾音炽热,呼吸渐渐又沸腾起来。蒋双身子酸软,实在招架不住了,翻身想逃,却转错了方向,一下子滚进来床角里,姚轩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伸着胳膊捞她。

“哎呀,里面怎么还有个盒子没收回去。”蒋双跌进松软的被子了,没想到磕到了一个尖锐的纸盒。

她皮肤又薄又嫩,白玉般光洁的肩膀顿时就磕出一条红痕。姚轩不悦的拧着眉,手极为小心的揉着,“芝芝这丫头是该好好管管了,东西扔的到处都是,像什么样子。”

蒋双嗔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说好了要帮佣来收拾,偏偏说什么不许外人碰我们的床,要我看,都是你的错。”

说着拿起手中的盒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是这块手表啊,大哥当时送我的。”

这几年,蒋双已经很久没有叫姚轩了,这软糯一声大哥,顿时让姚轩本就深沉的眼更加幽暗起来,揉着红痕的手又开始若有似无的游走起来。

蒋双打开盒子,她也好几年没戴过这支表了,还是前几天清首饰柜时把它从角落里清了出来摆在了外面。

随手戴在手上,蒋双递到姚轩眼前,“大哥,好不好看”

姚轩瞥了一眼,又专注的盯着小妻子凹凸有致的身子,声音喑哑,“好看。”

说着覆身上去,蒋双无奈的娇声抱怨,手里的包装盒就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

昏黄朦胧的灯光里,水晶瓶里的白玫瑰暗香浮动,隐约间只能看见一只戴着红宝石钻表的雪白小手伸出床帐,一松一紧的抓着细碎的流苏。

事后,蒋双娇喘着解下手腕上的钻表,探着身子捡掉落床下的包装盒,刚打开盒子,天鹅绒的绒布就掉了下来,露出纸盒底层一行泛黄的字迹。

那字迹遒劲锋利,偏偏字里行间都是缠绵:“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

这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台词,她捧着纸盒一时间竟有些痴了。“大哥,这是你写的对不对”

蒋双把盒子递到姚轩眼前,餍足的男人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