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绮罗你笑什么”孟晓芸此刻的情绪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轻微的一个触动就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
孟绮罗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是笑你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连那么简单的验证办法都想不起来呢”
孟晓芸心头顿时一跳。
尽管她不爽孟绮罗的语气,但是她承认这句话提醒了自己。
要想推翻冯大师的结论,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证明玉牌上的神力依旧存在吗
也就是说,只要这块玉牌依旧敲不碎,那么刚才的结论就是一个谣言
什么大师根本就是在沽名钓誉而已
接下来就等着她来揭穿吧
想到这里,孟晓芸顿时心头一定,立刻举起手,一字一顿的说道:“办法我已经有了现在我就上台验证”
“好”孟绮罗微微一笑,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晓芸,别冲动。”就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孟启明好似终于回过了神,立刻叫住了正要上前的女儿。
正文第147章想好后果了吗
孟晓芸带着一抹兴奋的神情说道:“爸爸,我没有冲动。我一定会将事实真相展现给大家看的。”
“可是万一碎了的话”孟启明可没有女儿想的那么简单。
冯大师毕竟久负盛名。轻易是不会出错的。
听到这句话,孟晓芸脚步一顿,脸上呈现出一抹踌躇。
“考虑好了没有如果做不了决定的话,那就乖乖认命吧。”就在这时,孟绮罗的声音忽然传了她的耳中。
就在这一瞬间,孟晓芸忽然觉得头脑轰的一热,所有的思绪都好似脱离了掌控,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在心里膨胀。
她一定要上去
一定要去揭穿这个弥天大谎
孟绮罗看着那个不顾一切跑上来的身影,轻轻勾起了嘴角。
这种已经被嫉恨和质疑所淹没的神智,只要用精神力轻轻一推,就能让它彻底崩溃。
“怎么了真的要试试想好后果了吗”孟绮罗似笑非笑的看着走上高台的少女。
“用不着你多嘴”孟晓芸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个转身就来到了拍卖桌旁边,拿起了原先放在地上的铁锤子。
“等一下。”孟绮罗忽然叫了一声。
“你又想做什么”原本提了一口气正要下手的孟晓芸顿时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
她感觉到如果再这样折腾下去,她都要神经衰弱了
孟绮罗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只是帮你问问拍卖师,这块翡翠玉牌直接的估值是多少”
拍卖师听到询问,如实回道:“初步估值是五百万。”
“好听到了吗到了赔钱的时候可别哭”孟绮罗得到回应之后,笑眯眯的朝着孟晓芸看去。
孟晓芸气得头晕眼花。
若不是众目睽睽下,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了对方。
带着满腔怒火,孟晓芸提起锤子便重重的砸了下去。
呯
在一片寂静中,清脆的碎裂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空气瞬间凝固。
大家的视线全都集中在拍卖桌上那块四分五裂的玉牌。
短暂的沉默之后,孟晓芸睁大了双眼,铁锤嘭的一下落在地上。
她往后连退几步,怔怔的看着那块碎裂的玉牌,突然疯狂的大叫起来:“不,不会的,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搞错了你是不是又想说这块玉牌在你上台前掉了包”旁边立刻传来了孟绮罗讥讽的笑声。
“你给我闭嘴孟绮罗,都是你害的”孟晓芸像是找到了发泄的方向,猛地转过身,朝着孟绮罗扑去。
然而,孟绮罗只是身形一晃,便避过了她的攻击。
孟晓芸扑了个空,刚打算转身,忽然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嘭的一声摔下了高台。
会场上顿时响起了一阵惊呼,旁边的迎宾赶紧走上前去,将趴在地上的少女搀扶起来。
此时此刻的孟晓芸摔得鼻青脸肿,一身狼狈,连鞋子都掉了一只。
哪里还有半点淑女的架势。
“晓芸,没事吧”
此时,孟启明已经带着浓浓关切的神情飞奔而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就要往回走。
正文第148章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两位请留步。”就在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从高台上响起。
孟启明和孟晓芸顿时身子一僵。
接着就听孟绮罗的声音继续传了过来。
“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没做”
“好了,都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孟绮罗刚说完这话,台下立刻有人跳了出来,试图做起和事佬。
“这话是谁说的”孟绮罗眉梢一扬,气定神闲的朝着台下看去。
“是我”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站了起来。
孟绮罗其实早就看到刚才说话的人了。
就是坐在同桌的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看起来和孟启明有些交情。
这个时候自然是趁机做个好人了。
孟绮罗收回视线,慢悠悠的说道:“既然这位大叔这么能说,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替他上来道歉,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中年人面色一僵,不过是点头之交,他怎么可能代替对方上去道歉呢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不满的话:“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呵呵,难道我就应该一声不吭任人摆布,听话顺从无怨无悔,这样就算懂事”孟绮罗嗤笑一声,毫不顾忌对方愈发铁青的面色,“不好意思,我孟绮罗可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做那样的人”
一番话说的全场鸦雀无声。
不过也有人的脸上流露出赞赏的神情。
比如韩小冉和叶景行。
此时此刻,他们两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回去。
孟启明看着僵持的气氛,急忙开口说道:“这么大的事,我当然不会忘玉牌的钱我自然会赔,散场后我会找韩老板单独商议。”
孟绮罗笑了笑:“叔叔,看不出你还挺健忘的,那我就不妨提醒你一下吧,现在你该上台履行我们的约定了”
孟启明知道今天这关是绝对糊弄不过去了,伸出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用上了最后的办法,近乎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