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我是苏凌,找顾总。”
“稍等。”多米眼中蓝光闪了闪,和书房内的顾厉恒联络,“主人,那位漂亮的oga客人来了。”
顾厉恒一愣:“在哪”
多米:“门口,真奇怪,他今天为什么没有和车一起来呢”
顾厉恒起身往外走:“他走来的”
多米:“是的,扫描结果显示他心跳比平常快,脸色较红,步行上来的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以上。”
顾厉恒速度更快了,他早上起床时,因为没有见到少年,情绪非常低落,让他格外难受,不得不打了一支抑制剂。
现在生理上能克制易感期带来的负作用,心理上却不行,特别想见少年。
他原本打算晚上亲自到拍卖会,不动声色地见少年一面。
这会儿听到少年就在很近的位置,他心脏跳得很快,恨不得飞出去。
他一阵风似的走出客厅,阳光照在他脸上,他眼睛眯了眯,停住脚步。
他闭眼缓了缓情绪,然后才继续往前走,明明在书房就能通过总控开启大门,他偏偏走到门边,按下门后的按钮。
大门朝两侧缩进,门外门内中间再无遮挡。
苏凌正拎着衣领扇风,看到顾厉恒时微愣了下,他没想到顾厉恒会亲自到门口。
顾厉恒视线一落在他身上,瞳孔就陡然缩了下。
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衣,大概嫌热,袖口卷起,领口最上的两颗扣子解开,用衣领扇风时,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苏凌松开衣领,将花换到右手,走到顾厉恒面前,扬起笑容:“路上正好经过一家花店,送给你。”
第37章中毒
顾厉恒视线落到花上,面色紧绷,手指微微蜷缩,语气低沉:“我不能接受。”
苏凌并不意外,挑眉笑了笑:“这有什么能不能的它什么也不代表,挺香的,放在房间做两天装饰吧。”
见顾厉恒没伸手,他也不为难,笑着用下巴朝门内点了下:“我能进去吗走上来有点累啊。”
顾厉恒侧身站开:“请进。”
他一板一眼的话让苏凌忍不住轻笑出声,顾厉恒看向他,被他的笑容感染,表情舒展开来。
两人往客厅走,大门在两人身后自动合上。
到了客厅,苏凌将花顺手插到花瓶,然后对顾厉恒笑:“这是我硬给的,不是你接受的,别有压力,实在不喜欢就扔了。”
顾厉恒看了花一眼,没说话,舍不得扔。
苏凌没有坐下,手随意地搭着沙发靠背,打量他的神色:“你今天还好吗”
顾厉恒听出他的关心,心里冒出喜悦的情绪,嘴角也不可抑制的小弧度弯了弯:“嗯。”
苏凌装作没有看见,笑盈盈道:“那就好,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上次不是说我信息素正常了吗”
他将信息素恢复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问:“你想看看仙魔芋吗”
顾厉恒看他一眼,心里发软,少年这种行为,他并不陌生。
许多aha追人,都会用好东西讨好oga。
可到了他们这里,反过来了。
他忍不住内疚,少年这么好的oga,应该被人捧在手心,而不是总是被他拒绝。
得早点康复
苏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指了指之前放灵植的房间:“去那里吧,仙魔芋个头挺大的。”
顾厉恒嗯了声,两人去了灵植室。
看过仙魔芋后,快十二点了,苏凌提出离开,顾厉恒心里不舍,几乎下意识开口:“一起吃午餐吧。”
说完他表情僵了僵。
苏凌当然不会拒绝,笑着说:“好。”
顾厉恒高兴起来,虽然要花很大的精力克制不碰少年,但少年就在眼前,这比什么都重要,他吃饭时心情一直都很不错。
饭后,两人回到客厅,多米给他们端了茶,苏凌问:“今晚的拍卖会你去吗”
顾厉恒:“嗯。”
苏凌捧着茶杯:“我下午没事,能待在这里,然后晚上一起去吗”
顾厉恒回答的很快:“能。”
苏凌打量他的神色,确定他是高兴的,而不是被人缠得厌烦,眼睛弯了弯:“那就一起去。”
虽然被拒绝了好几次,前不久才被拒绝,但他这次确定了,男神对他有好感
为什么一直拒绝他呢他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一点。
该不会不相信他的感情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在男神眼里,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他的感情对男神来说可能很突然,可信度很低。
更不要说还有赵琪挑拨离间的话。
他想了会儿又笑起来,诚意到了,男神自然就相信了。
现在相处的感觉,也还不赖,仔细想想,男神几乎有求必应了。
今天还有一下午的相处时间,想想他就觉得愉悦。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茶还没有喝完,手环就响了起来,是纳鲁的通讯。
纳鲁语气非常急:“小凌,你在哪快回香吧。”
苏凌迅速将水杯放到茶几,站起身:“发生什么事了”
纳鲁:“小卢中了珍珠透骨草的毒,情况很不好,你快回来一趟。”
苏凌眉头蹙起,小卢是谁他不知道,不过透骨草是不会移动的,也不会主动攻击人,肯定是对方自己靠近的。
纳鲁那边嘈杂起来,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纳鲁:“警察来了,我先挂了,灵植的毒只有本身提供的材料能解,你快回来。”
不等苏凌应下,他就挂断了通讯。
顾厉恒见他表情不对,询问:“怎么了”
苏凌对他笑了下:“有人在香吧中了透骨草的毒,我先回去了,晚上见。”他说完快速往门外走。
顾厉恒追上他:“我让司机送你,需要帮忙吗我和你一起去”
苏凌:“司机送就行了,你好好休息。”
他快速上车,降下车窗对顾厉恒挥了挥手。
顾厉恒看着车离去,心情瞬间又跌落谷底,他想一起去,可少年拒绝了,他便没立场跟着。
虽然大门早已自动关闭,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站在前院盯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