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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 讳岩 6071 字 2019-05-06

袁旭说道:“某探查地形尚未抵达绵蔓水,并不晓得地势如何。待我军赶至,再做计较不迟”

张合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启禀将军,众军整备停当,请将军示下”一个军官出现在门外,向张合禀报道。

“公子请”撤步一旁,张合请袁旭先行。

也不推辞,袁旭率先出门。

站在议事厅门外,他远远看见校场上三千将士已列阵等候,只等张合一声令下,便可开赴沙场。

他还记得当初在易京领着火头军占领城门之事。

火头军畏首畏尾,对参加战斗充满了恐惧。

张合麾下将士,却是整兵秣马,一个个精神抖擞,好似巴不得立刻赶往战场。

两相比较,袁旭颇有感慨

易京之战,他是眼看大军将败,不得已赶鸭子上架。

而今与张合一同统领的,却是久经沙场,对战场有着特殊情怀的百战之士

带着这样一支军队,倘若打不出几场像样的胜仗,那才是丢人丢到了娘家

与袁旭并肩走向校场,张合手按佩剑,视线在将士们脸上扫了一圈,将手一摆喊道:“出发”

没有多余的废话,更没有所谓的战前动员。

三千虎贲离开军营,个个挺胸昂首,好似他们将去迎战的,并非人数远远多于他们的大军,而是一群毫无还手之力的妇孺

他们不需要多余的说辞,只须知道,敌人就在前方

一队队袁军走过,跟在队伍最后面的,是袁旭带来的两三百人。

他们已换上袁军衣甲,就连兵刃、盾牌,也是等同袁军。

然而,袁旭却从步伐一眼认出了他们

张合麾下将士,步伐齐整,每迈出一步都是刚劲有力。

他带来的汉子,虽穿着袁军衣甲,步伐却参差不齐,精神状态也很是萎靡。

目送队伍离去,袁旭撇嘴一笑。

张合陪着笑了笑,并未说话。

他当然知道袁旭是在自嘲。

从上蔡带来的队伍,如同一群散乱的流民。

袁旭若是毫无感觉,反倒会让张合觉着奇怪

“公子,请”最后一队将士从身旁走过,张合招呼了一声。

“将军请”袁旭拱手回请,与张合各自跨上战马。

出了军营,他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念儿得知大军即将出征,特意跑出来给他送行。

看着念儿的身影,袁旭朝她挥了挥手。

深深弓腰,她远远向袁旭行了个大礼。

回过头,袁旭抖了下缰绳,吆喝着战马,向队伍前面奔去。

张合紧随其后,跟着他跑向队首。

三千余名披坚执锐的袁军将士,迈着整齐的步伐,跟随袁旭、张合,一路向北推进。

他们的脚步刚劲有力,踏在地面上,发出声声沉闷的轰响。

祝公道等人也身披铠甲提着兵刃随军行进。

追随袁旭来到太行,他们终于等到了上阵的一天

第106章天要其亡必使其狂

绵蔓水横穿井陉,蜿蜒东流。

河岸以南战旗飘摇,袁军将士已是严阵以待静候公孙续的到来。

阵列前,袁旭与张郃并骑而立。

在他们身后,三千袁军列着整齐阵型眺望河岸对面。

岸边静的出奇,除了风卷过时发出的“呼呼”声,只有河流翻卷起浪花,“哗哗”吟唱的小调。

地平线尽头,出现了一条黑线。

黑线越来越近,越来越粗,飘摇的战旗下,无数人马洪流般朝着岸边涌来。

望着涌向对岸的大军,张郃嘴角牵起一抹轻蔑的浅笑。

袁旭一脸淡然,好似在看着一道与他毫不相干且没有多少吸引的风景。

领军向绵蔓水涌来的,正是公孙续。

本以为袁军得了消息,会全力筹备防御。

出乎他意料的是,袁军不仅没有收缩防线,反倒向前推进了二十里,在绵蔓水岸边列阵等待。

快到河边,公孙续止住大军。

万余大军,停下来的动作很是杂乱。

前面的队伍已经止步,后面的人还朝前涌着,将最前面的人又推出数步,才渐渐停了下来。

袁旭与张郃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几分信心

张燕麾下兵马虽多,却终究是黄巾出身。

他们最缺少的,就是严明的军纪

没有军纪约束的大军,与流民并无多少区别。

即便让公孙续率军渡河,双方展开厮杀,对岸的敌军也不一定会是袁军对手

望着河岸对面严阵以待的袁军,公孙续脸上凝起一片冰霜。

他身后冲出一骑快马,径直奔向岸边。

到了河边,骑士一勒缰绳,向袁旭、张郃喊道:“对岸何人报上名姓,我家将军不杀无名鼠辈”

张郃正要开口,袁旭已是先喊道:“某乃袁家五子旭,一旁这位便是张郃将军告知你家将军,早早下马受缚,某可饶他不死否则他家亡父公孙瓒,便是前车之鉴”

袁旭的声音很大,他喊的每个字,公孙续都的一清二楚。

对岸来的竟是袁旭

公孙续眼角剧烈抽搐了几下。

易京一战,袁旭的名字早被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连坊间传闻,也是他击破了城门,进而逼迫公孙瓒自焚。

仇人就在眼前,公孙续如何不恨

抽出长剑,他指向袁旭,却什么话也没说。

已经不用多说什么。

战场上的豪言壮语,对公孙续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他要的只是厮杀

袁旭小声对张郃说道:“待到晚间分拨两队兵士,一队沿河而上,另一队朔流而下。要他们多带战鼓、号角,中军令到,即刻鼓角齐鸣。”

“各须多少人马”张郃追问道。

“五十人足矣”

依照袁旭吩咐,传令调出两队各五十人的兵马,张郃却不清楚他因何这么做。

仅仅五十人,即便强攻过河,也不会对敌方产生有效的杀伤。

甚至连像样的袭扰也不可能

河岸北面,一个校尉小声向公孙续问道:“将军,可要渡河”

“我军新至,将士疲敝,休整一日再做计较”紧攥拳头,公孙续克制住挥军渡河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