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们的阵营里面一阵慌乱,武云迪瞧着那黄色红色和刺眼的白雾直乐,皇后娘娘给的兵书里头一大部分都是这些看上去有些下三滥的招数,不过着实好用,当然,武云迪不会说出去是皇后娘娘出的注意,武云迪正了面色,“传令蒋琦,注意南北两侧防御,以防止洋人三面合围”
“喳”
清军欢呼声之中,洋人们手忙脚乱地到处刨土把残留没有炸起来的炸药包挖起来,额尔金似乎听到了对面中国人的欢呼声,越发牙痒痒起来,“传令,一百八十度扇射,我就不信他们能全部顾及到”
得到命令的英法炮兵调整了炮口,对着清军的两翼阵地进行了炮击,右翼巍然不动,左翼却是有些慌乱了起来,特别是法军的炮手一炮就轰碎了一个防御工事,工事之后的人全部炸成了碎片之后,很多人开始骚乱了起来。
“报大帅,马步官兵那头乱了起来祥福守备逃跑了”
“什么”武云迪怒喝,两道眉毛都竖了起来。怒不可遏,“才过了一个时辰,马步官兵就挡不住了这些废物金宝”武云迪高声喝道,身后出列了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你去马步官兵,现在开始,你就是那里的守备大人了怎么样,敢去吗左翼出了差错,老子要你的脑袋”
“呸什么玩意”金宝暴跳如雷,“大帅请好吧今个儿我不是活着胜回来,那就让我死在这个地方”金宝瘦了激,翻身跳马就朝着左前方去了,武云迪继续下令,“把祥福给老子抓回来。就在马步官兵哪里就地斩了祥福祥福,哼哼,他倒是来享福了传令蒋琦,前往左翼戒备督战不可自乱阵脚”
“喳”
“报”一个传令兵下去,蒙古察哈尔骑兵的斥候来报。“唐都统请战”
“不可,还不到时候,”武云迪慢慢摇头,身后的一群青年军官脸上却是急切急了,“大哥,这时候两军交战,火炮也射地差不多了。该是咱们骑兵出动了,咱们三面齐发,必然叫洋人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到时候,”武云迪沉稳说道,伴着隆隆炮声中说的声音坚定无比,身后的军官们不再嘀咕了。“虽然李巡抚的火炮给洋人们吃了点苦头,可是大家别忘了”武云迪眼中精光四射,“通州天津,可都是咱们的骑兵败了的,所以。单单靠骑兵必然不是洋鬼子的对手,且看火枪火炮给咱们腾出空间,压制了洋人的火力,那时候才是咱们八旗铁骑逞威的时候”武云迪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传令,“叫唐布拉吉待命,没有本将的命令,不许擅自出动,再告诉李巡抚,本宫等着看他压箱底的本事儿”
“大帅”吴长庆看了一番战场,对着李鸿章苦着脸嚷嚷了起来,“可不能再这么拼下去了”这时候日头已经西偏,大概已经过了午时,两军对射已经有个把时辰了,“再这么打下去,咱们的火炮可都要炸膛了”
“炸膛算什么,”李鸿章风轻云淡地说道,“吴老哥,为将者不得心慈手软,慈不掌兵,你是听说过的吧只要这仗胜了,就算我要红衣大炮,皇后娘娘也必然会给我,何况这区区火炮传令给张树声,不计代价,给火炮降温之后即刻发射,火药给我可劲的上,别炸膛就行”
传令兵过来说了武云迪的话,李鸿章点点头,微笑说道:“武大人是要我好瞧啊,罢了,老吴,该是你的火枪兵出场了淮军是虎还是猫,就看今个这一下了”
战鼓咚咚,手持火枪的火枪营冲出了在大炮掩护下的阵地,朝着英军阵营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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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进了储秀宫,只见混元无极圣人、人皇圣母娘娘杏贞端坐在云床之上,李鸿章不敢怠慢,连忙跪下山呼,“圣人万寿无疆,今日洋人肆虐,在通州城外摆下英魂法阵,我中国人教弟子不敢破阵,还请圣人慈悲,救弟子一厄”,杏贞缓缓睁眼,眼中全是慈悲,开口道:“吾已料得先机,之前在西夷山从白金汉宫维多利亚修女处夺得一神器,你拿去,等吾来破阵,只要阵内火光四起,你就持这神物杀到阵内,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西方教的东西,就叫他西方教弟子来承受罢了”
李鸿章大喜,接过了圣母传下法器,只见是一个长长的金管,“此物名叫神军枪,杀伤力巨大,不过尚且东风一把,你去人间寻得土豪,要的月票,自然就能催动,切勿忘记了”
“领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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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永通桥战五
“进攻”额尔金拔出刺刀,斜斜地劈向前方,他身边穿着红帽子和红色制服的英军火枪兵朝着阵前飞去,“战士们,不要看中国人的火炮很厉害,只要我们贴身攻上去,他们就会像大沽口的潮水一样退散的”
终于到了火枪兵出场的时候了,“进攻”葛罗也在嘶声动员,“把这些中国人打败,让法兰西的国旗在北京上空飞扬吧士兵们”
穿着灰色号服的清军火枪兵冒着枪林弹雨往前冲去,不断地有人倒下,也有人不断的往前冲,吴长庆在后面看地自己脸上的肌肉直抽筋,这可都是大帅和自己一起带出来的宝贝疙瘩,将来准备做兵种子来准备着的,吴长庆恼火地踢掉了前面的小几子,大声对着自己的亲兵说道,“你去告诉张树声那个老小子,他的火炮是吃了哑药了,还是硬不起来这样有气无力,再这样下去,老子可是要去帮着他指挥了”说完又卷起袖子,“再叫两个把总带人去两翼边上瞧瞧有没有好果子吃,总不能憨打”
“是”
“妈了个巴子的,他老吴也敢来管火炮营的闲事”张树声大怒,对着那个传令兵就是一巴掌,“告诉他,等着火炮营死绝了,再请他来替老子的位子”那个吴长庆的亲兵捂脸而去,张树声红着眼在后面喊道:“叫他机灵着点,别把大帅辛苦招来的火枪兵全折里头”,又呼喝起自己营里的人来,“听到没有,人家对着咱们不满意了,我看着也不满意,”有个亲兵苦着脸说“咱们的兄弟们死了不少,”“战场上那个不死的,给我拼命打在战壕后头打不到,把炮推上去给老子继续打我就不信邪,洋人们就不是肉长的皇后娘娘都说了,亲自给你们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