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等了一刻钟,王甲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咳了一声。
褚直这才停下,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王甲是有话要说:“主人,夫人是中了迷药。虽然没有解药,但所有迷药都能用水解。您喂夫人喝些水试试。”
褚直没有吭声,眼珠动了动,乌月澜醒了可就不会这么听话了,可她不醒
“把水囊拿来,你们出去站远点”褚直道。
两人依言留下水囊,去一线天下头等着了。
褚直拿了水囊,却并未立即喂乌月澜喝水,手指灵活地解开乌月澜前襟,埋首许久才噙了一口水渡给乌月澜。
喂了乌月澜这口水后,他又突然记起一事,先将乌月澜扶起坐好,一面用身子撑着她,一面从腰上解下汗巾子,把乌月澜的两只手给绑起来了。这样,不至于他还没解释,她就打上来了。
褚直这才放心喂她水。
乌月澜昏昏沉沉中觉得一股凉意顺胸而下,本能张开嘴,每当这个时候,那凉意却又停了。好在如此几次之后,凉意总算未断,但这时肚脐下三寸丹田却升起一团烈火似的,除了那点凉意,别处碰一碰,都觉得难受的很。
碰一碰乌月澜忽然反应过来,有人,有人在摸她。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乌月澜勉强睁开眼睛。褚直早看到她睫毛在动,立即又噙了一口水渡给她。
这口水乌月澜呛了起来,呛的极为难受,却也呛的能看清面前的人了。
她本能就要挥拳,却立即察觉双臂重若千金,压根抬不起来。
褚直见她眼往下瞄就知其意,忙按在她手上:“你中了迷药,手脚无力是自然的。我怕你强行发力,伤了自己,所以才将你缚住,等你好些了,我再解开。来,你再喝些水”
说着就大大喝了一口噙着喂她。
乌月澜急忙转头,可那仅是她的想法,实际上她脖子跟生锈的门轴子一样,转的比蜗牛都慢。
没能避过去,被强迫咽了一口水。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舌头压着她的舌根时,她还诡异地觉得十分舒适。待离开时,怅然若失。
“头怎么这么烫还有,脸”褚直发现了乌月澜的异常,就这一会儿,她脸红的跟喝醉了一样。
乌月澜也察觉到了,她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腿,似乎这样可以减轻那种感觉,结果反倒更难受了。她喝的那一口酒里,不但有强效迷药,还有强效催情药物。
第196章怂包牌解药〔捉个虫
乌月澜知晓元烈与耶律敏联手对付大月族一定会设法除掉她,却不知耶律敏为何如此卑鄙。
这原因也简单,除却耶律敏生性放荡凶残外,耶律敏捉她原就是要送给元烈。
元烈数次在乌月澜手上吃了败仗,还告诫耶律敏要格外戒备乌月澜。耶律敏从未与乌月澜交过手,大为不服。面上听从元烈,暗里却派人潜入海珠城打探乌月澜底细,正巧遇上褚直与耶律隆大打出手。这可叫耶律敏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他时刻留意着褚直的动静,发现褚直偷走小公主后立即想出一条毒计:威胁张少池,利用张少池做奸细用一口假箱子换走装有小公主的真箱子,将乌月澜引到盐湖。
到了盐湖后,果然如耶律敏所料,耶律隆与乌月澜兵分两路。乌月澜只知萧品效忠耶律隆,却不知萧品还有一个孪生兄弟萧夜。那萧夜与萧品生的一模一样,谁能分得清楚,再说也根本想不到。萧夜扮成萧品诱乌月澜进入陷阱,耶律敏耶律敏亲自上阵扮成耶律隆。乌月澜先见萧夜受伤,本能以为耶律隆陷入包围,过去一看正与她设想的吻合,加上“耶律隆”受伤,两人急忙奔逃,这般追杀之中,谁会怀疑身边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人即使如此,耶律敏也没大意,他先是自己喝了那酒,才诱骗乌月澜喝。这条连环毒计,不但考虑周密,连乌月澜的行事风格、性情特点都算计进去,可谓巧绝、毒尽。
耶律敏这一系列计划筹谋已久,也算殚精极虑,深觉不让乌月澜受尽折磨就对不起自己这番心血,再加上欲向西夏王展示自己的手段,耶律敏在往那酒中下迷药的时候就同时下了烈性春药,乌月澜终究是一个女人,征服女人自然要用这最原始的手段。且看女人知道自己被元烈骑烂了是什么表情
耶律敏心思不谓不巧,不谓不毒,他唯一漏算的是乌月澜有那番意志力和强横武力,导致他一刀丧命,可乌月澜也的的确确上了他这么一个大当,好在也杀了耶律敏,没有被掳走,反而落在了褚直手里。
褚直同她说话之际,虽极担心,但一碰她,她那反应就有火花燎到皮肤一样,再看她双眸虽饱含怒火,却堪比春水,贝齿紧咬下唇,浑身轻轻颤抖,就跟往日在经历疾风暴雨时的模样差不多,福至心灵地想到了。
褚直皱眉,若是中了春药自然好说,就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莫要耽搁了。当即朝外面喊道“王甲,你来。”
乌月澜想开口拦他已经晚了,她此刻虽然难耐,却也分得清楚,不想叫人瞧见她这样。
这时候王甲已经进来了,见乌月澜满面通红,呼吸不稳,心里先咯噔了一下,欲把脉时忽然看见乌月澜双手被绑在身前。
褚直:
他忙上前解了,将乌月澜抱在怀里轻柔她手腕,王甲则先从眼皮看起,最后按在乌月澜脉搏上:“主人,夫人这是中了性子极烈的春药了,与那迷药揉和在一起。水可以解迷药,却加速春药的发作。”都怪他考虑不周,只想到夫人中的是迷药。
“可有法子解了”褚直问,虽然他在,可这荒野阴森之地再则,并不想让她醒来时不情不愿的。
王甲:“北辽这些地方有一种赤蛇,性极淫,不分时节团成一团在地穴内交配。我怀疑夫人所中的春药就是用这种赤蛇做成的,这种春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解药,除非主人,还是叫王乙进来看看,这方面他比我在行。”
王甲话说的不全,褚直也听明白了。这时,乌月澜本身是坐在他腿上的,硬变成了转过来抱着他脖子,头搭在他肩上,热气一阵阵地吹在他脖子上,褚直下腹蹿起一缕热气。王乙没个正形,他不大想让王乙瞧见乌月澜这样子,才只叫了王甲。褚直垂下眼睛,把乌月澜扭正,对王甲道:“你叫他进来。”
好在这一会儿乌月澜似乎还能保持几分清醒,王乙进来时神态还算端正,翻了乌月澜眼皮就忍不住捂嘴偷笑,被褚直冷冷扫了一眼后不敢笑了,往后站了站小声道:“主人,您不就是解药么”这日思夜想的,送到嘴边了,还犹豫什么
“出去。”褚直冷道。
王乙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