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樱的老爸是吉陵市政府副市长,而她的老妈正好是教育局局长。对于一个从外地进入吉陵市的人来说,在进入吉陵市副市长千金的体内时,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要不然,会活得很难堪,比死都难堪。
有句老话不是这样说嘛,“太太的x摸不得”。更何况,祁樱是千金小姐,比太太更金贵;更何况孟浪干的还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他可是真枪实弹的干哩
当孟浪在祁樱的盛情邀请之后,进入她的体内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在这之前,祁樱说过她在中学时就喜欢跳高,进了大学还是喜欢体育运动。也就是说,是体育把她的那块守护膜不小心给弄破了。其实孟浪根本不在乎那玩艺,一个美术系出来的青年,把那张膜看得如同已经被使用过的手纸。
若还是整容回来,无事做时在学校做教师时认识祁樱,多好。不会被谷大红那狗日的算计,说不准三年两年的,也到哪所学校弄个领导的干活;偏偏离开学校之后,才碰上了祁樱。事情就是这样,站在车站等车,总不见车来,一旦离开了车站,车就到了。孟浪相信,自己像企鹅不放弃南极般地守候在学校里,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祁樱,更不必说一下子就发展到亲密无间。
可遇,不可求
在今后的道路上,能用的上祁樱的地方还多着呢一个男人,要混的风生水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才是爷们儿
他是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给人打工的虽然这份工是世界上所有好色的男人都想打的。
孟浪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尤其是那次车祸,早就看清了人世间的一切。活着,才是真实;过得滋润,才是快乐
习习晚风拂面,使孟浪放慢了脚步,更愿意在秋夜深处的静谧处放纵自己的情绪和独自的想像,让不见忧郁的月光浸泡自己,从中才可收获到些无有雕凿的气息。有了这种想法的孟浪,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加快了步子,使身子迅速躲进建筑物里。他怕在皎洁的月光中,在可人的风里,引出些许伤感。夜晚很快就会过去了,白天终将来临,更多的尘埃会在下一个时段里扑面而来。
第二天。
电梯门无声地从中央朝两边开。
在可以侧身挤进去时,孟浪就进了电梯,耐心地等待电梯门向两边移动到极限,再复回,然后才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十二键上点了一下。三个月前的孟浪独自一人在电梯中时,不是自言自语,就是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他就在这样的自我放松中感受着愉悦,孟浪养成了进电梯时,总要等到没有人同行,才走进电梯,独自享受没有他人的自由空间。
某一天,他去了一趟吉陵市日报社,又是独自享受着电梯里的自由空间,当然他不愿意放弃自我表演一番,自我欣赏一番。后来他在报社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他,报社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有人在电梯整理内裤,把小鸡鸡都暴露出来了。
妈的,报社大楼的电梯里面装了监视镜头。
从此每当孟浪再次去报社,能够独自享受自由空间时,他都严肃地仰起头,抑扬顿挫地背诵着时尚的口号。
即使晚上,在望景公寓的电梯里,孟浪虽不背诵口号,可也不敢再自我表现了。
谁知道那个探头在哪里
据说北京一家超级市场的女卫生间里面的坐便器上都装着探视镜头,以防女顾客趁上厕所方便之机,把小件物品藏进内裤。
女友的味道
更新时间:201081317:11:05字数:3217
105女友的味道
电梯发出轻微的提示声音,停在了十二楼。
孟浪一只脚跨出电梯,挂在腰间的手机好听地叫唤起来。
妈的妈的妈的。
居然是近三年没有来往的谷大红。
谷大红:“你不会忘了我吧孟老师。”
孟浪:“有话就说。”
谷大红:“我现在已经离开了三十三中。”
孟浪:“噢。”
谷大红:“调到十三中了,哎,我也不想当这个劳什子校长了,偏偏又让我这个只有管理初中经验的人,到有高中部的学校来当校长,不干,又怕处分,难呐。”
孟浪:“我祝贺你。”
谷大红:“我想明天晚上约你吃顿饭。”
孟浪:“明天晚上我有事。”
谷大红:“白领了,不给面子了”
孟浪:“确实有事。”
谷大红:“那周五,周五晚上,行不行”
孟浪:“好吧。”
谷大红:“周五下午我再给你打电话。”
没等孟浪有机会说再见,谷大红就挂了电话。孟浪站在电梯门口,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手机,突然发疯似地把手机朝墙上狠狠地砸去,“干你娘的”正好一位女士从走廊上拐过来乘电梯,手机从墙上反弹过来,落在那位女士的脚下,那句粗野的话恰好也在女士出现时,从孟浪的嗓门口蹦了出来。
女士诚惶诚恐地收住了脚步,眼睛盯着孟浪,尔后,身子一点点地朝后移,紧接着孟浪听到女士逃去时,高跟皮鞋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发出来急促的惊慌声音。
孟浪抱歉地朝着女士逃离的方向笑了笑,走过去,弯下腰,捡起地上破碎的手机,把手机卡取出来,放进口袋,再转过身朝自己的寓所走出,经过电梯门口时,把破碎的手机扔在电梯门口的那只存放垃圾的桶里。
客厅里弥漫的都是祁樱的气息,房间里弥漫着的是祁樱和孟浪俩人的气息。这气息引诱着孟浪的脑子里闪了一下在培训基地的房间里,他与舒曼宁生产的气息,那是一种优于他和祁樱气味的气味,想到这,孟浪有点沮丧。紧接着,就萎靡了。
面对对屋子里凌乱的一切,孟浪再没有兴致整理。
懒懒地把身子埋在沙发里面,脚搁在茶几上,眼睛盯着对面墙上那盏蓝色的灯,这时的孟浪大概与被晾在河滩上的鱼差不到那里。
狗日的谷大红。
谷大红狗日的。
狗,日,的,谷,大,红
那时,孟浪拿了那笔国际大奖的奖金,从国外整容回来后,一时间失去了原有的生活轨道,感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