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复处女膜”
“啊”孟浪一把把她拽起,“你他妈当我是什么”孟浪啪甩过去一个大嘴巴。
叶娆儿被孟浪狠狠地击倒在地。
她爬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迹,勉强挤出一丝笑,“男人都很卑鄙都很贱我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但是我错了,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在犹豫,是否该告诉你真相,我我开不了口”
“你不是已经开口了么”孟浪冷笑。
“我”
“再我老子真x你”孟浪指着她的鼻子,她本能地退后一步。
许久的沉默。空气仿佛被人涂上了胶水,霎那间凝固。电视还在继续,电视剧的女主角愤然挣脱亲人的拉扯,猴子一般钻进红色汽车,口地一声,扬长而去
下一个镜头,孟浪看到一个老头钻出汽车,帮方才那个女人打开车门,把她搀出来。她穿的衣服也是红色的
“对不起”孟浪我坐下,“我不该打你。我从没打过女人。可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孟浪说,“我被人陷害了我跟猫步再也没有关系了。”
“我只骗了你这一件事,其他的都是真的。”她幽幽地解释道。
“你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孟浪说。
“我复杂吗”
“在简单和复杂之间还有另一个词,叫假正经”
叶娆儿好像受了刺激,半天不说话。孟浪把电视关掉,斜躺在沙发上,把两只脚搭在她腿上,点上一根烟。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以前的事儿”,孟浪说,“给我讲讲吧,告诉我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会相信吗”
“我愿意相信任何人,虽然有时候没用”
“那我还说什么”
“随便”孟浪说,“我其实就想听你说话。你等一下,我关灯。”
“关灯干吗”
“关上灯我就分不清你是叶娆儿还是叶媚儿了”
“你跟我姐很熟吗”
“只是一夜情。我记得跟你说过。”
“那你为什么还帮我”
“因为我善良”
“那为什么还有人要陷害你”
“善良过头了就是软弱”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不是处女了”,孟浪感觉黑暗中,她的眼睛已经湿了,他听到轻微的抽泣。
“什么时候”
“高二。”
“高二开始恋爱,然后风花雪月,然后二人世界,然后卿卿我我。然后升到高三,然后成绩滑坡,然后高考落榜,然后尔虞我诈,然后分道扬镳”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是”孟浪说。“你是不是处女根本就不重要。你做的那个什么修复手术让人恶心得想吐。”
“男人都喜欢处女”
“放屁”孟浪动了动脚,把脚伸进她的上衣。
“你当我是什么”她挣扎了一下,但孟浪还是顺利蹬开了她的米米罩,用右脚食指和大拇指夹住了她的左边x头。
“女人”孟浪说。
“我还能在这儿住多久”她挣扎一下。
“随你”孟浪说,“房子是单位安排的,但房租是自己交的。只要我不离开湖州,你想住多久就多久。”
“你不是辞职了吗”
“暂时的很快就会回去。这些事儿等以后再跟你说。现在说不好”
“老马不是老板吗他怎么也辞职”
“跟我一样,被人陷害。”
“谁”
“坏人”
“你是好人”
“我也是坏人。不过我们碰上了比我们还坏的人。”
“其实你人不坏,你只是不太珍惜。”
“比如呢”
“女人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跟我只是玩玩。”
“知道就好”
“我想睡了”她拿出孟浪的脚,起身开灯。孟浪把腿蜷起来,借着灯光坐起来穿上鞋。
夏雨要了三楼的一个包间。待大家坐定后,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孟浪。
“怎么会这么痛快”孟浪问。“您老该不会还留了一部分照片也让我再栽一次吧”
“你已经没用了”王琳轻飘飘的说。
孟浪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看孟浪瞪她,非但不躲,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孟浪。四目对视,孟浪知道他眼里迸出的是火星,却不知道她眼里迸出的是什么。
“等一下给你看场戏”夏雨说,“老马一会儿也来”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老马颤巍巍地上了楼。老马老了很多,脸色蜡黄,头发蓬乱,胡子拉喳地好像好多天没洗脸。
看他们都在,老马在孟浪旁边坐下。
夏雨同样也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过去,说,这是最后的,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言外之意就是说老马也没用了。
老马看看信封,然后看看孟浪。
孟浪没说话,独自端起杯子喝茶。总还有希望的,孟浪想,幸亏大矛出现的及时,要不真他妈让夏雨这老家伙给玩了。
“一会儿给你看场戏”夏雨用同样的口气跟老马说。
“还没开始”孟浪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他偷偷看了王琳一眼,这骚娘们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老毛来了”
老马与孟浪几乎同时,顺话音朝门口望去。文化局毛局长夹着公文包上来了,朝这边走来。
毛局长冲孟浪跟老马点点头,然后在王琳跟夏雨之间坐定。
服务员很快端了一副茶杯过来。王琳帮他斟上,然后转身对孟浪说,“孟浪,毛叔一直都在夸你,说你聪明,说你年轻有为,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王琳轻蔑地甩过一截话。
毛局长冲孟浪笑笑。莫名其妙地又摇摇头。
“我负责今晚这场戏的旁白”,夏雨打破尴尬说,“故事从那一年年的春天开始,那是一个不刮风不下雨的日子,我记得,那天好像也是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