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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讳岩 6988 字 2019-04-30

“你等是何人所遣”冷冷的逼视着这十多名汉子,沉默了好一会,刘辩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冷,冷的就犹如一股灌入监牢的寒风,偌大的监牢几乎都被这股冷风冰封、凝固。

十多个被擒的刺客,听到刘辩开口说话,一个个浑身哆嗦着,监牢内甚至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牙关打颤发出的“咯咯”响声。

“殿下在问你等,快些回话”被擒的刺客们还在哆嗦着,一个龙骑卫兵士向他们怒骂了一声,跨步上前,朝着一个刺客的后脑上猛的蹬了一脚。

龙骑卫的脚是搁到刺客的后脑上,才陡然发力。刺客的后脑并没有直接遭受大力踹击,可在后脑受力之下,他的上半身猛然向前一栽,额头重重的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顿时被撞晕了过去。

“我等并不知晓”那刺客被龙骑卫一脚蹬的脑袋撞在地面上晕死过去,一旁的另一名刺客,惊惧之下赶忙跪伏在地上,哭嚎着对刘辩喊道:“我等乃是一个紫膛面皮的汉子雇来的游侠”

由于受过酷刑,那刺客的身子很是不便,他跪伏在地上姿势,倒是与趴伏并没有多大差别。

“殿下在此,还不老实”那刺客的喊声还没落,一个龙骑卫就大喝了一声,纵步朝他蹿了过去。

“且慢”就在那龙骑卫的脚即将踏到哭喊的刺客脊背时,刘辩向那龙骑卫低喝了一声:“此人并未说谎”

刘辩开口说话,那龙骑卫已经抬起的脚悬停在半空,随后缓缓的放了下去,退到了一旁。不过他的一双眼睛,却还在恶狠狠的瞪着伏在地上的刺客。

只是听了刺客的一句话,刘辩就晓得他没有说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满心的不解,就连瘫软在地上的一群被擒刺客,也是挣扎着仰起脸,满面愕然的望向刘辩。

望着刘辩时,这些刺客虽然一个个还浑身哆嗦着,可他们的神色中,却多了几分对活下去的期望。

“一条活路,一条死路”看着那十多个被折磨的几乎快没了人样的刺客,刘辩语气很是冷漠的向他们问了句:“你等选择哪条”

“我等选择活路”刘辩的话音刚落,十多个刺客立刻便七嘴八舌不住口的应着。

“好”嘴角终于牵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刘辩接着对这十多个刺客说道:“若是本王料想不差,那紫膛面皮的汉子,今日即便不出城,明日也定然会逃出当城。你等分为几拨,守在城门处,一旦发现他的踪迹,即刻指认若是指认出了正主,你等尽皆免死,若是让那人逃脱”

话说到这里,刘辩再次敛起了笑容,眼睛微微眯了眯,从他那眯起的眼缝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寒芒,冷哼了一声对那群刺客说出了一个冷冰冰的字:“死”

当这个“死”字从刘辩口中说出,所有的刺客浑身再次打了个激灵。刚刚生起的一丝对活下去的希望,就犹如才蹿腾起、还没形成势头的火苗,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

“带他们涮洗,换上干爽衣衫”为求得活路,刺客们忙不迭的应诺着刘辩的要求,刘辩则向监牢内的几名龙骑卫交代了一句,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阶梯走了过去,上了两级阶梯,刘辩突然又止住脚步,仰脸望着阶梯上口淡淡的丢下了一句:“洗涮干净,帮他们换上守城兵士衣甲,立刻带至城门认人不得有半分迟延”

“诺”几名龙骑卫齐齐抱拳躬身应了一声,目送刘辩领着张辽、高顺踏上阶梯离开了牢房。

刚走出小屋的房门,刘辩就站在小屋门外,深深的吸了口气。

监牢内的空气太过浑浊,浑浊的气息使他感到胸口都一阵阵的憋闷,到了外面,深深的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刘辩这才觉着胸腔舒坦了许多。

“高将军”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刘辩跨步朝监牢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对跟在身后的高顺说道:“大军已然出征,明日你便接手羽林、虎贲二卫,承担操练他们的职责。本王想知道,在我等离开当城之前,高将军可有信心将羽林、虎贲二卫练成”

“回禀殿下”跟在刘辩身后,高顺一边向前走,一边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时日太短,恐怕”

“嗯”不等高顺把话说完,一只脚已经踏出监牢大门的刘辩止住脚步,转身面朝着高顺,言辞很是恳切的对他说道:“将军只须尽力,练到什么程度,便是什么程度待到我军攻破公孙瓒,我等返回洛阳之时,羽林、虎贲二卫再交由将军好生操练”

“末将定不负殿下所托”从刘辩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尽的信任,高顺心内一暖,赶忙双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诚惶诚恐的应了一句。

朝高顺微微一笑,向他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再没多说什么,抬脚走出了监牢大门。

一个多时辰之后,从洛阳军出征的震撼中缓过神来的当城百姓,纷纷走上街头,过起他们平日已然习惯的日子。

虽说眼下幽州一带正在打仗,在战事稍止的间歇,城内城外的百姓还是有些营生上的往来,城外无有敌军的情况下,城门也是会打开,便于百姓进出。

不过战乱之中,虽说有些人为了营生,需要来往于城内外,可更多的百姓却是能不出进城,便会尽量不在城门口徘徊,生怕一个不好,便会惹火上身。也正是因此,当城的城门处,并没有多少来往的人群。

青石铺设的街道上,一辆纯黑箱体、由两匹健马拉着的马车,缓缓的朝城门驶来。

马车的轱辘倾轧在青石路面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轱辘每发出一声响,坐在车厢内的人便会将拳头攥的更紧一些。

不知是否因太过紧张,此人的指甲已掐入了掌心,可他却浑然未觉,心内只期盼着马车早些行出当城城门。

越是期盼的事,往往发生时便会多几分波折。马车才行到离城门尚有七八步的地方,一个守卫城门的投诚蓟州军从侧旁走到城门正中,抬起一只手臂,向那马车做了个止步的手势。

驾车的御手见有兵士挡在前面,不敢硬闯,赶忙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何人出城”待到马车停下,拦路的兵士先是狐疑的将御手打量了一遍,随后走到马车的车厢旁,一边向那御手发问,一边伸手想要拉开车门。

“我家先生乃是外乡客商”马车被兵士拦住,驾车的御手早是紧张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见那兵士向车门伸出手,他赶忙歪起身子,朝后望着那兵士说道:“早先小人随先生入得当城办些营生,因大军围城耽搁了离去的时日,今日便是要返乡”

“客商”一只手已经拉住车门的兵士听了御手的解释,先是冷笑了一下,随后对那御手说道:“既是客商,因何不见货品纵无货品,总要见些财帛铜钱”

兵士正说着话,马车的车门突然动了。

完全没想到车门会自行打开的兵士被吓了一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