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启禀大王,郭奉孝已经安全护送至秣陵。”
“哈哈,好啊,总算来了”抬头看了看太阳位置,随后道:“大家抓紧吃饭,午时正,兵发秣陵。”
算下时辰,还有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士卒们纷纷狼吞虎咽起来,吃饭这顿饭之后,可就上了战场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呢。
吃完饭后,去调查陈楼时间的陈宫去而复返,面色很是轻松。
刘辩见其表情,却是乐了,心道:看来陈楼真的是用军粮去救济灾民去了。
“主公。”陈宫走到刘辩身前拱手行礼道。
刘辩毫无形象的坐在石墩上,用指甲扣着牙缝,大大咧咧的道:“说说怎么回事吧。”
一旁的太史慈和一众统领,也纷纷看向陈宫,想要知道陈楼此人究竟干了什么。陈宫无视周围目光,弯身拱手道:“启禀主公,陈楼挪用肉食十石,救济了丹徒城外的灾民。”
“灾民丹徒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多灾民了”刘辩随意一撇太史慈问道。
太史慈一脸蒙圈,拱手道:“主公,末将以姓名担保,丹徒无一家一户,会没有粮食吃用。”
陈宫接着道:“主公,这群灾民乃是从泾县而来。凌操为统筹粮草,对泾县百姓实行强征,故而惹得百姓无奈只能逃荒至丹徒而来,也就这两日方才赶到丹徒城二十里外。陈楼运粮之时,无意发现,故而在途中,将肉食分出了十石,给了这群百姓。”
“没想到凌操此人倒是如此铁血心肠,说到底也是寡人害了这群百姓子义听令,你部奔赴建业时间延迟到后日,务必将这群苦难百姓安顿好。但是有一条,本王不养闲人以工代赈。”
“主公放心,末将明白,以工代赈。只是主公,眼前这丹徒县城内,也并无什么重大工程,只怕难以让所有逃难百姓都有活干。”
刘辩当即拍板道:“这还不简单拨款,建造丹徒学院。”
“诺”就这样,继广陵学院、吴郡学院之后,第三座学院丹徒学院开始提上了日程。
午时正,军帐已经收起,一万大军整装待发,刘辩与陈宫二人骑在高大马上,只见刘辩大手一挥,全军开往秣陵。
一路无话。
宽阔的官道,地面上细碎的黑色石子,在太阳的照射下,晒的人懒洋洋的。刘辩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一个个士卒精神抖擞,道路四周务农的百姓听到那般整齐的脚步声,纷纷跑到官道边沿,争相一睹仁义之师的风貌。
更有一些百姓拿着家里仅剩的一些粗康黑面,裹在粗布里,追着军队想要送给士卒,一片军民一家亲的美好场景。
就这般,一路百姓夹道欢迎,夹道相送,刘辩并一万大军赶到了秣陵城。由于武安国和蒋国羽二人领兵在外,看守城池的乃是一命叫梁湖的统领,打开城门相迎。
城中百姓听闻弘农王回到了秣陵,皆是自发的赶到城门口,期盼着翘首以待。时间紧迫,刘辩并没有入城,而是将部队驻扎在城外。
召守将梁湖前来大帐询问一番秣陵战况,了解之后,原来秣陵、建业二地的战情并非表面上那么乐观,秣陵县城内只剩下了梁湖和其麾下的五千士卒防守,若是自己没有赶来,这秣陵县是真的危险了。
秣陵县距离建业相距有五百里远,这五百里路大都是丘陵地带,荆棘横生不说,连条道路都是弯曲小径。史上陆逊火烧连营八百里,便是在此地,把刘备数十年的元气一把火给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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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城说是县城,其郡治处在丘陵地带中央地区,四周衍射开去,是握在山谷中的小村寨,有的大寨里面住着千户人家,也有小的,不过区区几十户。
秣陵县城,面积不大,然地理位置尤其复杂。丘陵地带,山谷山包此起彼伏,彼此相见,勾牙横错。占领秣陵之地,便是占领了建业对东的小门户。由此地势,武安国和蒋国羽方才出城骚扰孙坚后方,仅留梁湖独领秣陵。
从后世而来的刘辩深知道路的重要性,梁湖汇报完情况之后,刘辩则是下令拨款,让梁湖全力督促秣陵道路和建业之间官道的修建
说到底,梁湖不过是武安国临时从麾下挑选出来的统领罢了,现在直接是被弘农王直接委以重任,当场跪地谢恩。刘辩勉励其一番,便让其回城去了。
梁湖走后,刘辩支走大帐之中其他人,只留下陈宫。从怀里掏出绸缎裹住的铺展在案几上,对陈宫招招手,神秘兮兮的道:“公台,过来,本王给你看个宝贝。。”
陈宫从未见过刘辩如此紧张一身外之物,满腹奇怪,凑上去看了看刘辩,随后又看向了桌面上巴掌大,半指厚的羊皮卷,直觉一股子蓬勃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天际飞来的陨石一般直撞其胸膛
刘辩抬头见陈宫面色煞白,双眸呆滞,急忙扯开绸缎盖住羊皮卷封面,站起身子猛然一晃陈宫
“啊”陈宫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神色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公台,怎么你还好吧”陈宫这幅表情可把刘辩急坏了,猛力摇晃着陈宫,幸亏陈宫年轻时也练过手脚,若是换做一般人,只怕没什么事也会被刘辩晃出事来
陈宫满脸冒虚汗,许久之后方才缓过神来,咕嘟咽了一口吐沫,呆滞的目光总算是回味过来了劲儿,“主公,此物气息磅礴,宫不敢直视也。”
刘辩根本想不到,这区区羊皮卷竟然能够让决胜千里之外的陈宫如此紧张,放下心道:“公台对不住,是本王鲁莽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陈宫闭着眼睛,一想起方才那无形中冲向自己的那股气势,就觉得心头一阵惊悸“让主公担忧了,宫无妨,无妨。”虽然陈宫嘴上这般说着,刘辩却是看到了陈宫眼底的那股恐惧。
“公台,此物名为,说是秘记,却是从头到尾没有几个字更多的奇奇怪怪的画像,本王粗看之下,还能看到画像轮廓,细看却是什么也看不见,越是用力就越是模糊公台,你可曾听说这世间如此神奇之物”
陈宫摇摇头,指了指案几上被绸缎盖住的道:“方才宫斗胆看此物一眼,却仿佛看到了万千古之凶悍神兽扑来,要将宫吞食掉一般,那嗜血猩红的狭长瞳孔尤其让宫害怕。”
刘辩听着陈宫的描述,联想到自身,却是并没有这个感觉,心想道:看来此物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看的,难怪之前留下秋香让其和自己一起专研此物,秋香竟然是头都不转,坚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