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桥县已丢,薛礼已经投降,大都督已死,我松江县主将是仪逃走。我二人不过是当兵领饷,如今成了弃卒,自当为以后打算望张灵将军接受我二人的请降”张大山先是拱手回答道。
随后凉负接着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二人虽无大才,也守住了松江如此之久,然已无援军来助,只好投诚归降,保全性命。”
听完张、凉二人的话语,张灵并没有就此放松警惕,当即道:“好,本将军做主了,收纳二位。二位将军快快请起。不知这松江城内的士卒,是否和二位一同归降”
张灵在乎的并不是张、凉二人,而是这松江城内的近两万士卒若是这近两万士卒归顺,那可是壮大队伍啊刘辩和刘繇纠缠大半年之久,扬州青壮年大都已经参了军,更有一些百姓家中,只有妇孺老人在家,短时间内,是招募不到多少士卒了。
“张灵将军请放心,我二人来归降之前,就已经吩咐好了大家。大家都愿意投效大名鼎鼎的弘农王,天下人谁不知道弘农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张、凉二人不禁拍起了马屁。
张灵对马屁之言一点都不感冒,只是道:“二位既然已经归降,那就先回松江,把松江城内的士卒先带出来,明日我大部兵马就来到松江,届时再行归降之礼。”
“谨遵将军安排”张大山和凉负二人不禁感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张灵,竟如此细心谨慎,弘农王能够获得今日之成功,并不只是运气使然啊。
第225回决战吴郡二
张灵领兵在松江县城外驻守,依旧保持着十足的警惕。城内守军其中有着一些看不清形势的将官,心里面存在的一些想法,见到张灵如此警惕,也纷纷放弃了那不明智的想法。
次日。
刘辩领着大军已经来到了吴郡城下,驻扎下来。另一边,张英则是携降将薛礼,赶到了松江县外,与张灵所部回合一处。
自刘辩跨足进入扬州境内,刘繇麾下大将纷纷归顺刘辩,在刘辩麾下闯出赫赫战功如今刘繇帐下,已经几乎是无人可用,大堂之中只剩下是仪和刘繇的三个儿子,老大刘基,老二刘烁,老三刘尚。
刘繇已经是万念俱灰,很是悔恨竟然去惹弘农王。如今被弘农王打的丢了建业,龟缩在吴郡城内,迟早也是败亡之命。刘繇一心想要投降,他的儿子刘基三人却是不允。
为何
刘繇是上了岁数了,但是刘基他们还年轻啊要说刘基三人没有野心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三人心中对此战有着一丝的侥幸,长沙乌程侯孙坚,以及外出办事的笮融
刘繇书房。刘繇丧气的半躺在塌上,塌边有着一个火炉,为刘繇取暖。火炉旁,则是熏香,烟雾缭绕,悠悠然升起。熏香坛后,则是屏风。
外面站在四个人,正是刘基兄弟三人和从松江逃回的是仪
“大哥,我们还是不要去找父亲了吧。”老二刘烁皱着眉头道。
刘基踌躇一番,随后十分果断的道:“二弟,这么重大的事情,必须要告诉父亲大人。”
“可是父亲大人的身体你也看见了,这大规模逃兵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只怕”刘烁很是担忧的道。
刘繇与刘辩之间的大战,从未赢过半分,心情极度压抑,这几日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让人看着很是担心,深怕刘繇傻了疯了。
自昨日刘繇得到松江守军全部归顺刘辩的时候,刘繇再也支撑不住,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并下令未得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刘繇在屋子里已经两天没有进食,期间刘基派出一个丫鬟进屋送饭,却是忽然听得丫鬟一声惨叫,再无动静
自此再无人敢触刘繇的霉头
松江近两万士卒全体叛变的消息如雨般淋满了整个吴郡城,人尽皆知吴郡城内的数万守军,竟然出现了大面积逃兵,刘基刘烁是仪等人发现的时候,立马实行极其血腥的镇压手段,然而为时已晚,吴郡城内剩余的守军竟已不足两万
反观弘农王刘辩,枫桥县的薛礼领兵两万归服,松江县是仪临战脱逃,导致城内两万守军也归顺了刘辩加之刘辩本部兵马汇聚一处,已经是呈近十万人之姿态,黑云压寨而来
如此气势之下,吴郡城内守军人心惶惶,对刘繇几乎是不抱任何希望反而是躲在屋中的百姓,得到这个消息开心的欢呼雀跃起来吴郡城内,大部分的官阶系统近乎瘫痪,各路亭长功曹更是留下一封辞呈,自此回归故里
外面刘辩大军压城,刘基等人已经是分不出心思去管这些擅自离职之人
在刘繇书房外犹豫许久之后,刘基竖起手掌,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一声深沉的叹息声,“儿啊,进来吧。”刘繇苍老的声音响起。
刘基兄弟三人对视一眼,心中也很是难受。他们的父亲曾经是那么的辉煌,现如今是仪面色尴尬的站在门外,等候刘繇的宣传。
刘基三人轻步走进房中之后,却是看到刘繇面色苍白的半躺在塌上。刘基三人对其父亲甚是了解,自己的父亲自诩为知礼名士,一般不会有此失态。近日这般,可以看得出,刘繇的称霸之心,已经是彻彻底底的死了。
兄弟三人走到刘繇塌前,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抬头关切的看着刘繇,等候着刘繇训话。
刘辩的目光很是温暖的扫视了自己三个儿子,嘴角牵强的笑了笑,在这一刻,刘基三兄弟第一次感觉他们的父亲老了。
“基儿、烁儿、尚儿,听为父的话,不要再和弘农王刘辩作对了,你们三个不是他的对手我已经看明白了,笮融曾经引荐的那个高人,不过是想利用我达成他们的目的罢了。回望当初,我招惹弘农王,到现在我扬州又得到了什么我的儿啊,你们要记住,万万不能被笮融如此奸诈小人利用啊”
此时此景,刘繇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听得刘繇此话,刘基三人并不作答,只是低着头聆听。
刘繇身为刘基三个人的父亲,这三个小子的性子,断然是不会轻易投降刘辩的。倒是最小的儿子刘尚可以一说,刘繇转过头看向刘尚,道:“尚儿啊,你不过弱冠年纪,当与你母亲周氏回老家去,祭祀奉祖。”
老大刘基如今已有三十多岁,老二刘烁也就比刘基小上一两岁,最小的刘尚,如今不过十岁
“父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