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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风暴 银瞳的狐狸 6903 字 2019-04-27

地上只剩下一片凹陷下去三四米深的空白。

感觉,只要这东西在地球上滚几个来回,这世界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就像秃子的脑袋一样,有什么东西可以制衡它么

可惜卢岩不在了,否则或许会想到办法也说不定,虽然机会非常渺茫。

主级庞兽可以制衡它么毕竟主级庞兽曾把陨石体吞下去过,但可惜,那只是没有改造过的陨石体,那只是太空舱罢了,此刻呢单凭上面那十几门光能炮,哪怕只是缩小版的,但想要轰碎主级庞兽,怕也不会超过一分钟时间。

那天,休兰在空白基地中,用冰雕凝结出了几个英文字母,godunish,神罚

先不说这货自命为神的行为有多可笑,但就凭那座消失殆尽的新人类基地,怕是神罚这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其恐怖。

那天,基地外面其实还有不少新人类的小村落,有不少都跑出村子看到了这一幕,但却谁也不敢靠近,强如新人类,那一刻竟跪坐在地瑟瑟发抖,又扭头发了疯的追着库巴朝非洲南部奔去,他们要告诉boss,企图对抗裁判官,简直是这世上最愚蠢的行为了。

库巴会如何做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休兰会如何做,看着那些落荒而逃的新人类,休兰眯眼一笑,摆了摆手,那陨石体再次轰隆隆的滚动起来,同样是往非洲南部,他倒要看看在这种恐怖兵器的威慑下,那些新人类是否还敢和混乱军团联合了

其实休兰自己也打算过去的,但却突然表情一僵,那一刻他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那一刻休兰骂了句该死,想都不想就扭头朝回奔去。

他来得及回来么不应该问,我来得及逃掉么

第三百零六章:水神之怒

“曹阳,别管我们,冲出去”娃娃在尖叫,她已被两名战斗机械抓住了,死死压在了地上,李凌越也是一样,我看得目呲欲裂,却只能御风先冲了出去。

我救不了她们,如果我要因为救她们而被再次捉住,那才是真正的末日终结,可我就算不管她们也逃不出去的,只能驾驭着风在基地中乱窜。

我在不住的喘息,小果子回流给我的力量太少了,连风都快要驾驭不住,身形不断踉跄着,更有那眼前突然出现的身影。

“爸爸,怎么了”张伊凡愕然问道。

“伊凡快,剥夺了他的意识,不,净化了他的思维”羽帅急忙道。

那一刻,张伊凡本能朝我扑来,那一刻,李凌越发了狂的嘶吼着。

“你这小白痴,他根本就不是你爸爸,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毁掉全世界,可你为何就是不懂你已毁掉了我,再不能毁掉曹阳哥了,求你”

吼声中,李凌越已快哭了,可惜他再没有眼泪,那张脸本是阳光帅气的小男生,却硬是变成了让人哭笑不得的少女模样,更有那几分梨花带雨。

那一刻,张伊凡本能的怔了怔,虽然他不会听李凌越的,但毕竟心智是孩子,被人这样斥骂始终有些委屈,小孩本能就想反驳,我却借机瞬间从他身侧跃过。

风速极快,风却突然一窒,我并不明白那一刻的感觉是什么,只是险些一头栽倒,又手刨脚蹬的朝前爬去,狼狈的难以形容。

这孩子好可怕,我只是接近他罢了,就有一种险些魂飞魄散的感觉,很难想象如果他攻击我会怎么样,更难想象休兰如果寄生他,又会怎么样

我是精神力异能者,所以我对意识思维的把握最精确,恐惧感也最强烈,那一刻我只觉得这小家伙叫博士的那声爸爸,可能是这世界最大的噩梦

“伊凡,你在做什么”羽帅怒了,小孩吓了一跳,再也顾不得李凌越的怒斥,满脸委屈的扭头追向我,他的异能似乎有距离限制,虽然我并不清楚远近,扭头就钻进了一处基地中的走廊,发了疯的乱窜着。

力量越来越少,速度越来越慢,我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了,我想找一个出口,哪怕只是个狗洞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真想不到风神曹阳会有这么一天

等等,似乎这场末日,我每天都这样被人虐算了,习惯就好。

可所有的相位传送全部关闭了,光子结界连一丝缺口都没有,张伊凡在我背后追,无数的战斗机械围追堵截,我冲的越来越艰难。

一座门陡然出现眼前,我想都不想就钻了进去,因为背后张伊凡到了,战斗机械也到了,我吓得连忙反锁房门,再扭头,我却郁闷的险些哭了。

那是一座狭小的仓库或是实验室啥的,再没有其他出口,连窗户都没有,连通风管道都没有,阴暗的环境中,我仿佛被锁进了一个箱子里,不棺材更为贴切,即将被埋葬。

羽帅在冷笑,他再不用担心,因为我进去就出不来了,撬锁倒是直接,但却并不着急,等休兰回来后,直接将那门由外而内的冰封岂不是更好再将里面的我直接冻成冰雕

但也就在那一刻,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是谁帮个忙,杀了我吧”

那声音很微弱,更是扭曲到让我听不出他是谁,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瞄了瞄他,却惊得险些栽倒,这家伙还是个人么那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身躯,手脚都斩断了,用钢索和机械触手固定在墙壁上,眼睛只剩下两个血洞,直让我毛骨悚然。

“你是谁”我颤声问道,却突然认出了他,认出了那头小黄毛,是杰狄

“你怎么搞成了这样,那些家伙竟然把你”

一股怒火无法克制的涌现出来,杀掉也就罢了,为何要如此折磨我还记得杰狄的脸孔很英俊,很阳光,但此刻却扭曲的仿佛怪物,更有那头英伦风金发,此刻枯萎的几近苍白。

“曹阳”杰狄艰难的抬起头,他已看不到我了,但仅仅听到声音,他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微笑,惨然的笑,那一刻我心痛的险些死去。

我还记得,杰狄是个很好的美洲小伙,操着一口古怪的美国方言,第一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