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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吕与白发最前端的距离仅有不到一拳大小,虽然嘴上不屑自来也的实力,但是茶吕却已经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应对这场战斗。奈何这自来也的实力超出教中的评估,自己始终无法加大与白发间的距离。

而这新抽出的新发如躲藏在阴影中的利刃,瞬息跨越了貌似永远不会被逾越的一拳之隔,刺入茶吕的背心。紧接着,刺入背心的白发如晕开的墨水般一丝丝扩散到肌肉纤维之中,又如蛛网牢牢粘住不断在其中挣扎的猎物。

茶吕的身体在一息间由极动转为极静,犹如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气墙。白发不仅仅将目标的速度减为零,更是用深入肌肉纤维的发丝将茶吕的四肢、双手牢牢固定,连反击都做不到。紧随其后的如瀑白发将茶吕淹没。“啊”凄厉的哀嚎被洪流般的白发遮盖,声音由高亢转为低沉,最终声不可闻

“咚”白发终于散去,包裹的茶吕如破裂的麻袋摔在了地上,激起了几点泥土、几缕草屑。衣服上是如蜂窝一般的细密孔洞,身体被贯穿而喷洒的鲜血仍汩汩地从伤口冒出。不过,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有些鲜血竟然向伤口内部回流

时间回到白发分成两股冲向飞鸟的那刻。

飞鸟面对自来也的针地狱,第一反应是挟持人质可是负责策应的水镜和水门哪能让他如愿怕小南和长门收到伤害,在自来也攻击的同时,水镜已经控制纸片将小南和长门全身牢牢包裹,只余口鼻。水镜肆意地挥霍查克拉,将纸片改造得如金属般坚硬,防止小南与长门被攻击波及。水门几乎与弟弟施救的时机同步,用查克拉线连接了小南和长门向自己的方向拉扯。

所以当飞鸟寻找人质的时候,小南与长门已经安全来到水门的身边。

“嘿”缺少了人质没有让飞鸟沮丧,把这个叫自来也的杀掉也是一样的。“哎呀呀,又得被茶吕老大说我没有死去的觉悟,可是我真的怕呀。”

面对自来也的攻击,飞鸟依然有闲心胡思乱想:这是他的习惯了,注意力很难集中到战斗上。也是之前被废掉一只胳膊的原因。

与茶吕不同,飞鸟是正面直视忍术针地狱。在白发即将临身时,飞鸟左臂的肌肉和皮肤如打开的扇面,诡异地拉伸、延展,泛着古铜色的金属光泽,像一面全身盾堪堪护住全身,抵挡了针地狱的攻击。

“叮叮叮”的金属撞击声不断从白发与“臂盾”间传来,其密集程度之高犹如雨滴击打瓦片。白发除了锋利之外,速度之快也将飞鸟击打的步步后退。

从“臂盾”张开,飞鸟拼尽全力也无法再前进一步,眼看就要撞上身后的峭壁按照这种击打程度,说不定就要被嵌入岩石中也说不定

“好疼,打的我好疼混蛋,垃圾,狗屎”针地狱的攻击结束,絮絮叨叨地咒骂着自来也,飞鸟终于可以放松支撑身体的腿。

“你真的废话多”

背靠的岩壁突然伸出一只抓着苦无的与岩壁相同颜色的手,将苦无刺入飞鸟的颈椎。

“嗬嗬嗬”没有大部分忍者在生死之间的反应,轻易被水镜攻击得手的飞鸟拼命用手指抠着凸出咽喉的苦无,大张的嘴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诡异的是受到这样致命的伤势竟然没有血流出。

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几步,已经瞬身切入的水门手握螺旋丸俯身出现在飞鸟的面前,连续几个踏步撞入飞鸟的怀中,将螺旋丸瞄准后者的心脏部位,再次利用瞬身术离开。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名噪忍界的“黄色闪光”已初见端倪。

重伤的飞鸟终于表现出忍者应有的反应,勉力扭转身体,稍稍偏离了螺旋丸的攻击轨迹,却难以避免螺旋丸破坏了左臂与肩膀的缝合处。

左臂再次脱离身体,但是也刺激着右手将穿透脖子的苦无由前向后拍掉。

“额疼呵好疼”飞鸟右手捂着左臂,还不时捏着喉咙。不过持续时间不长,眼见自来也和水门、水镜现身,痛苦无比的飞鸟翘起嘴角,用那透风的声音说道:“虽然疼,但是我死不了死不了,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凡人,怎么知道邪神座下忠实信徒的强大来啊,继续杀我啊。让你们这些异教徒再砍几刀,我也死不了。在我身上的痛,要让你们千百倍呃”

“千百倍地还回来吗能把头逢回来再说吧不过,你能把头缝起来算我输”还在飞鸟叽叽歪歪的时候,水镜已经利用飞雷神之术直面飞鸟,将两枚小型螺旋丸塞入他的嘴巴。

“轰”爆炸响起,飞鸟脖子以上的脑袋在碰撞的螺旋丸作用下被炸成粉末。

“弟弟弟太残忍了吧。”水门不明白弟弟为什么会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消灭敌人。

“我在换金所的地下基地里看过一份资料,这些口称邪神信徒的家伙拥有不死之身。我只能试试将他们的脑袋炸的粉碎,还能不能活过来”

“呃这已经不是人了吧”

“水门,我想水镜说的可能是真的”自来也皱眉看着死的不能再死的茶吕又重新站了起来,将水镜和水门护在身后,凝神说道。

第四十九章天敌

在自来也做出警告的当口,浑身鲜血、已被自来也确认死亡的茶吕双手撑地,摇晃着站了起来。当双腿终于站直,身体不再晃动的时候,低着头的茶吕双臂做出扩胸的动作,狠命一震,好似挣脱身体表面的无形枷锁。凝结的血痂在这一震之下簌簌脱落,从牙缝中挤出的饱含怨恨的声音响起。

“你杀了飞鸟”

“对啊该死却不死,最麻烦了所以,送他一程。”哪怕见多识广的忍者碰到茶吕死后重生的情况也会有些心里发毛,比如自来也和水门。不过,水镜早就有所准备。把飞鸟的脑袋炸的粉碎和无所谓的语气减轻了自来也和水门的压力:不死只是意味着你没有找到方法

“杀他的应该是我是我你这该死的东西,破坏了我的计划”茶吕的咆哮让水镜等人满脸不可思议。“同伴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东西”

对自来也的问题,看似冷静下来的茶吕缓缓说道:“他不是我的同伴,也没有人能成为我的同伴。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能够忍受一个人不停在耳边叽叽喳喳因为他只是我用来到达不死的工具。现在工具被你们毁了,你们也去陪葬吧”

“阻止他”

茶吕的气势逐渐加强,远远超出被自来也第一次“杀死”时的程度。他的双手不断做出各种奇怪的姿势,与结印的动作截然不同。一股黑中泛红的气体在茶吕的动作引导下,从飞鸟的尸体中牵引出来转而由茶吕的口鼻吸收进身体。

看到明显充满邪恶气息的仪式,任何人的第一反应是破坏仪式的进行。“忍法,针地狱“自来也故技重施,变得如钢针一般坚硬与锋利的白发浩浩荡荡涌向茶吕。与上次攻击不同的是,水门与水镜也用出了控弦术试图阻止令人眼花缭乱的怪异动作。

“没用的,没用的”怪异动作不断,表情越来越癫狂的茶吕竟完全承受住了三人的围剿一层表面有黑色光芒流转的查克拉护盾罩住全身。铺天盖地的白发与隐藏其中伺机而动的查克拉线一旦与护盾接触,立即被弹开。茶吕就像洪水中的顽石,任它百般攻击却岿然不动。

眼见忍术没有效果,自来也解除了针地狱的攻击以节省查克拉。

茶吕的仪式也到了完成的时刻。此时的他全身被一层铜色的厚重角质层覆盖,角质层之上纹刻着类似人脸的图案。人脸的表情痛苦而扭曲,给茶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