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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喝了。”秦越再迟钝也觉得他有点不正常,难得有点良心想要制止他继续胡灌,却被他粗声粗气地打断:“来你这秦家二少,陪我喝酒”边说边把空酒瓶往秦越的俊脸扔去。

“司徒到底给你喝了什么啊。”秦越哭笑不得接住,凌策这边又随手操起一个酒瓶就往嘴里灌,他自己喝了半瓶,还不依不挠地把剩下的半瓶塞秦越嘴里,耸拉着眼道:“陪我喝一遭吧。”

“喂,你脑抽找打”秦越把他往靠背压下去,夺过酒瓶。凌策挣扎起来,嘴里嚷着“口渴”,嚷了一会儿见对方无动于衷,又换成“热,我好热”,嚷着嚷着,大抵是太难受了便把自己衬衫下摆拉出来,解掉了下边的扣子,露出紧实的小腹。

秦越呼吸窒了窒,有些微口干舌燥,瞪了一眼这意识不甚清醒的家伙,觉得他此时姿态虽然不雅观却又奇异的撩人。思索片刻后还是不打算趁人之危,绅士地替他扣好扣子,然后把目光转向祁子州和司徒锋。

那两个人显然也注意到凌策的不对劲,在低声说着什么,只见祁子州吐了几个字后,司徒锋的脸色难看起来。

秦越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喂,不会是给你吃了春药吧”

回应他的只有凌策忽轻忽重的鼻息。凌策双眼无神地扫着包厢里的人,先是那两个胶着的狗男男,然后是缩在角落里看不清表情的刘子,最后定格在秦越带着嘲弄的脸上。

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浑身不舒服,他憎恶自己无能,忍不住鼻子酸了起来,喃喃道:“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要我了刘子刘子祁子州还有”

“嗯”秦越听得糊涂,“还有什么”

“还有你也不陪我喝酒”凌策奋力想看清眼前人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他如同古潭之水的眸子,真漂亮啊,他不住喉头一动,急切地想要去够那汪秋水。

“什么啊。”秦越伸手把凌策的爪子压下,却觉入手的触感高热不已,“怎么这么烫呢”

凌策迷迷糊糊地,觉得秦越的手冰冰凉凉,又厚实,舒适得呻吟几声。

像被猫在心上挠了挠,秦越眯起眼,看着跟考拉一样开始往自己身上爬的凌策,有些头痛道:“到底是吃了什么别在这丢人现眼,老子带你出去透透气”

说着便把他一架,跟抗米袋一样抗了出去。

祁子州忍不住拉了拉司徒锋的袖口:“怎么办,那药没有经过任何检测,也不知是什么效果,看起来像催情药”

司徒锋眼神冷冰冰的,几乎要在秦越身上剜下一块肉。

秦越把凌策塞进自己的车里,由于他也喝了点小酒,便慢悠悠地开去了人少的郊外。

夜晚微凉的空气吹得清醒人了一些,凌策浑噩中总算感到胃里没有那么热了,这才有精力打量身旁的人:“嗯秦越啊”

“醒了”秦越慢条斯理道,眼角瞥见衣衫不整的某人,松松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嗯”凌策重重喘息几口,闭眼享受着夜风。胃里的翻腾越来越微弱,但与此同时,另一股不算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但不过两个路口后,那股邪火越烧越盛。

凌策不想在秦越面前丢脸,只能咬牙切齿地默念起圣经、金刚经、佛经,却毫无用处,在他意识尚存的情况下,悲哀地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到底、到底吃的是什么

这念头也不过冒起几秒,来势汹汹的欲望就席卷了他全身,脑袋再一次混沌不堪,他开始在座位上不停挪动,粗重地喘着气。

秦越本是带着醉意开车,被他这么一折腾,有些不耐道:“喂,你可别吐我车上”

冷不丁的一只热乎乎的爪子伸过来,在他胸口乱摸个不停。

秦越倒抽一口气,车子差点歪撞到围栏上,他不得不来个急刹车险险停住,恼怒地吼道:“凌”

却是被堵住了唇。

凌策眼里满满的,神志不清地一手捏住他下巴,没轻没重地啃咬、舔舐,一手忽然窜进他衣服里大力搓揉,秦越脑中轰然炸开,就这么呆着让他吃了半天豆腐。凌策迷迷糊糊道:“又一个太平公主”

太平你妹

秦越气得吐血,把他用力压进座椅里,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凌策上身的衣服全乱套了,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还在不要命地轻轻吹着气:“太平美人”

秦越堵住他作死的嘴,哗啦扯开那碍事的衬衫。底下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紧紧吸住他的手,触感美好得竟让人无法移开。

凌策眨着不清醒的眼,一阵哭一阵笑的,不知在呢喃着什么,却一丝拒绝都没表现出来。秦越暗暗咬牙道:“好你个凌策,敢玩火”

凌策眉眼带笑,虽然觉得那双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手粗糙得不像女人,那体内的撞击夹杂着剧烈的痛楚,但还是带着疑惑地抱紧了身上的人。他觉得很温暖、很温暖,这股暖意驱走了被背叛的冷寂,他舍不得放开。

已河蟹

、第11章危机暂解除

凌策不是被饱经摧残疼醒的,居然是闷醒的。

秦越这个王八蛋,折腾了几个小时,睡过去前只记得关上窗却忘记开空调。因而他醒来瞬间,只闻到满车浓浓的令人不快的石棉花味道。

不适地扭了扭身子,结果一动弹,浑身像被车轮碾过无数遍似的,没一个地方不是又酸又痛。

他这一动弹,秦越也醒了,慢慢撑起了身子,却猛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

混沌迷糊的两人瞬间清醒,昨夜那激情的记忆碎片凶猛地涌了上来。凌策虽然意识不清晰,但还是把零散的片段刻在了脑海里,当下脸都白了。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子”凌策怒吼道,忍痛一脚踹开身上的秦越。

“我没做什么啊,你情我愿,凌大少爷不懂规矩”秦越偏身一避,耸耸肩音调一转,邪邪笑道,“你昨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