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平白就少了一辈,姑姑莫急,此事乃是承乾自己想出来的。”
瞪了一眼白芷,宇文轻轻的对李承乾说到:“你呀,若是让你姑姑知道,怕是免不得一顿好揍,听好了,这件事情不许让别人知道,一个字都不许。”
李承乾呵呵一笑,并未搭话,而是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全都交代了一翻,宇文眼神忽而大量,看着李承乾说到:“若是依着此法,怕是很快就能有了销路。”
细细一想,而后说到:“承乾,姑姑虽不是贱籍,但是操持的乃是贱业,此时若是可行,姑姑愿与你同做这笔生意,我用怡翠楼三成的利润与你换这生意的五成,你看如何
李承乾眼神微眯,果然能将生意做得这么大的人真是没有一个傻的,虽然这东西名声不显,但是以后只要这世界上还有女人,那么这事物就一定不会少,而且“那姑姑可是亏着了,那么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目送李承乾的马车朝着远处走去,一个身影轻轻的靠近宇文文苑,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有些疑惑,而后身手拿过来看了看,脸色羞红的说到:“皮猴子这么恬不知耻的,看我回去不揍他。”
宇文文苑痴痴一笑,而后拿过那件衣服,说到:“你那侄子可不是个好招惹的,方才我用怡翠楼的三成股换这东西的五成股,若是换在旁人,怕是不疯了才怪,但是他很平静,而且隐隐有些不愿意,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怕是都不会答应呢。”
女子正是李秀宁,只见李秀宁眉头微皱,而后微微一笑说到:“妹妹何不将这东西穿在身上,咱们先看看效果如何若是不成,我替你将这三成股份要回来”
宇文文苑白了一眼李秀宁,而后说到:“谁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想看我的身子门都没有。”
李秀宁哈哈一笑,而后说到:“哈哈,你这婆娘要不得了,要不得了都是女子,看看又能怎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进了自己的屋子,那屋子死在倚翠楼的西北角上,独门独院,与整个倚翠楼相隔开来,屋子一共三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书房,三层则是一件卧房,三层一层比一层小,到每层间隔都会有一个巨大的房檐。
只见卧房四面有窗,窗口正对面是东市的放生池,在窗子上可以望的很远,一直可以看到西面城墙。
不多时一阵女子的欢笑声出现在了卧房,李秀宁坐在胡床上,看着肌肤都已经变成粉红色的宇文文苑,心里有些惊讶,两个碗状的东西将双峰紧紧的扣在一起,让其更显挺拔,下面的小衣是两根带子系在的两侧,中间是一块小布,紧紧的包裹着私密处,很大胆。
李秀宁也是女子,自然知道这东西对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心里想着若是在柴绍面前穿上这么一件,想着想着脸色一红,暗暗骂道:“怎么如此的不知廉耻。”
“发什么愣呢”
宇文文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李秀宁忽而惊醒,连声说到:“你手里那是什么东西,一齐穿上看看。
宇文文苑白了李秀宁一眼,她出身红尘,家里责任又大,这些年有李秀宁又这层关系,常人又是不敢轻易动她,所以到了现在依旧是处子之身,两人乃是闺蜜,柴烧在外征战的时候两人也是时常睡在一起,但是那次穿着如此报漏过。
她善于察言观色,看着李秀宁那妮子眼范桃花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不过听着李秀宁闻自己手里是什么东西,脸色羞红,说到:“你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你那侄子。
说着将那双丝袜穿在身上,将腰间的带子钩在一起,后面的带子系紧,只见薄若蝉翼黑色丝绸轻拢在风韵的大腿上,宇文文苑有胡人血统,身材比汉人女子要高,腿型修长而直,虽然不如后世的丝袜有弹性,但是透明度绝对是一样的。
李秀宁双眼睁大,惊讶的看着宇文文苑,不过看着宇文的发型,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转了两圈,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一把抽出宇文文苑头上的两支长簪,黑而浓密的头发随着宇文文苑的惊叫瞬间散落在胸前背后。
“呀讨不讨厌你盘头很麻烦的”
说着就夺过了李秀宁的簪子。
发丝散乱在雪白的肩膀上,长发及腰,发丝浓密而直长,宛若丝绸一般,转过身子,李秀宁的眼神忽然一亮,而后说到:“这东西真是要了命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个美指的就是此时的宇文文苑,她的体型将李承乾的作品完美的展示在了李秀宁的面前。
不多时,屋子里传出一阵笑闹之声。
“在看一会。”
“你自己穿上给自己看。”
“好苑苑,给姐姐在看一阵子。”
“咯咯好姐姐,莫挠我痒痒。”
就在两人笑闹的时候,却是没有看见窗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双眼睛,小眼睛惊讶的看着屋里的一切,而后悄然而去,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佩子不知什么时候钩在了窗角。
等着出了院子,李承乾咽了口唾沫,以前听说闺蜜只见亲热怎样怎样,但是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见,果然是闺蜜啊这都蜜到什么程度了。
“不过文苑的身材真好啊。”
李承乾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虽然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文苑的身体,但是心里却是一直在告诫自己:“我喜欢的是师姑,我喜欢的是师姑。不过文苑的身材真好啊。”
夜幕降临,文苑送走了李秀宁,看着李秀宁手里的那只包裹,文苑心里有些不舍,还好李承乾已经将做法留了下来。
回了屋子,文苑呆呆的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一阵窃喜,直到困倦了,才轻轻的关上窗子,却是偶然发现窗子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身手捡起那只佩子,文苑拿着佩子嘿嘿一笑:“臭平阳若是没个三五百贯的,休想拿回去。”
而后忽然有些疑惑,看着手中的佩子说到:“不对啊,佩子怎么会落在窗外的,哼,一定是嬉闹的时候掉出去的。管它呢。”
第六十三章:散伙算球
偶然之所以称之为偶然,是因为偶然生的事情太少,但是当她捡起那块佩子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若干年后,或许她会坐在小楼里静静看着东市里的放生池,想这一辈子为他付出,到底值还是不值。
李承乾坐在后院里,看着那棚湖水呆,王子期在一边傲然而立,看着李承乾呆,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用脚轻轻踢了李承乾一下,而后说道。
“你可知道李靖”
李承乾仰头先是翻了自己师傅一个白眼,而后愤愤不平的拍了拍屁股。
“提那个倔老头干嘛,若不是皇爷爷护着他,我早就找害他了,整天耷拉着一张臭脸,也不知道是摆给谁看到的。”
李承乾的愤愤不平,并非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