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翻了一个白眼,被绑成这样,他要怎么挣扎
说话间,李斯的亵裤已经被拉下,结实的大腿的在被解开的长衫下若隐若现。
白皙的颜色,流畅的线条,韩非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最喜欢师弟了,又怎么会舍得杀师弟呢”
韩非微微起身,一面将碍事的长衫拉开,一面用手抚弄着散乱长衫下的肌肤,李斯胸膛上的两个小红点格外受到照顾,韩非的手指时轻时重的碾过,小小的红点也慢慢红肿挺立起来,衬着白皙的皮肤,更加惹人爱怜。
随着韩非的或轻或重的动作,李斯的呼吸也渐渐散乱,他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忍下已经到嘴边的轻吟。
韩非抓着他的脚踝向两边分去,大腿抬起,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就这样暴露在李斯平时最好的朋友眼前。
“住,住手”
虽然身体已经被压制住了,但心中的羞耻,却让李斯不得不拼命挣扎起来。
“师弟,你明明已经兴奋了。”
韩非伸手握住李斯身下已经兴奋了的某处,指尖轻轻划过铃口,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让李斯的腰身登时一软,瞬间也忘记了反抗和挣扎,微微闭上了眼睛。
李斯的配合让韩非满意的笑了笑,一手继续为抚低调弄着那处,一边将自己的衣衫缓缓褪下,袖袋中的小瓶拿出。
“师弟,我会轻点的。”
轻点
李斯微微闭上的眼睛蓦然睁大。
“你,你早就”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了”
在第一眼见到李斯的时候,韩非便已经知道,李斯不是池中物,他是稀世的珍宝,而韩非,便是第一个发现珍宝的人,他们彼此理解着对方,互为知己。
可是到后来的时候呢李斯身上的光芒越发夺目,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觊觎那个属于他的人。
就算李斯选择了他,可韩非还是在害怕,他害怕有一天,李斯终将离他而去。
所以,他现在便要将李斯占有。
韩非拿着小瓶,从瓶中挖出一坨白色软膏,手指带着软膏被送进体内,沁凉的感觉,刚刚进入便十分难受,李斯忍不住呜咽出声。
“不不要”
手指抽离之后,红润的小口微微张开,白色的软膏虽然已经开始被融化,白色的膏状物却依旧有一些残留在入口处。
面对这样的景象,韩非有些失神,片刻的楞怔之后,他将李斯的大腿重重向前压去,大大分开,腰身挺进,对着红润的入口刺了进去。
“啊”
被衣带紧紧束缚住的双手蓦然收紧,入侵的异物就好像要将身体劈开,剧烈的疼痛甚至比李斯想起上一世自己身受五刑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
“师弟,放松点,别这么紧”
李斯不好受,韩非同样也难受的很,狭窄的通道压迫着他,根本动弹不得,但是这种紧紧结合的感觉却让韩非不愿意放弃。
“痛”
虽然口中这样说着,李斯还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体内的异物获得了进展的空间,柔软的壁紧紧包裹着它。一层层的吞进
体会到入港的极致快感,韩非扶住李斯的腰,猛烈撞低调击起来,随撕裂的疼痛,可体内的空虚也得到了填补。
“呜,轻点”
双腿被迫攀附在韩非身上,身体紧紧缠绕着闯入的异物,甜腻的水声从结合处发出,整个房间里都是淫低调靡的气味。
身下的那人,满脸嫣红,汗水淋漓,随着韩非的动作,他的身体颤抖着,摆动着,断断续续的低吟从自己咬的通红的嘴唇发出。
韩非没有想到,李斯的身体竟然如此的美妙,甚至比他满腹才华还要美妙。
低头在李斯的胸膛上用力吸吮啃噬,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痕迹,当敏感的红点也被咬中的时候,吞吐异物的后廷也瞬间地紧紧绞动,如此强烈的刺激,再加上韩非也是第一次,韩非紧紧箍住身下的人,狠狠冲低调刺几下,竟然就这样xie了出来。
韩非有些懊恼的抱着李斯,那处依旧埋在李斯体内,草草的第一次让他觉得尴尬,他在考虑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可当李斯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体内,体内的异物也不像之前如此胀大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场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腰身酸痛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后面依旧火辣辣的痛着,闭着眼睛喘了一会,李斯微微动了动几乎已经麻木了的双腿。
他这么一动,体内的异物似乎变大的些。
“出去。”
刚刚开口,李斯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到了这个时候,师弟还是这么冷静啊。”
韩非笑着这样说道,又向前重重撞了一下,满意的听到了李斯的一声闷哼。
身体再次被抬起,后面的异物一遍又一遍的碾磨着内壁的每一寸,细碎的呻吟声伴着啪啪的冲撞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中。
渐渐的,双目已经失神,眼前开始发黑,身体无力的随着韩非的动作而摇晃着,直到完全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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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颠鸾倒凤,恍如一场梦境。
醒来之后,一缕缕的微光照射低调进房间,李斯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在柔软的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韩非已经离去,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了李斯一个人。
所幸的是,被紧缚住的双手早已被解开,活动了一下,除了手腕还有点痛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问题,衣衫也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胀痛的似乎快要炸裂的脑袋,酸痛的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腰,李斯几乎要以为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是一场梦。
稍稍动一动身体,除了火辣辣的疼痛,还有后面吗湿漉漉的感觉,都提醒着李斯,昨天晚上那荒唐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李斯缓慢的走向窗边,外面似乎已经是傍晚了,小院子的守卫已经换了一批,院子中的树似乎也比自己刚刚来到新郑的时候高了不少。
树犹如此,人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