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崔妙妙的幽怨眼光,扫了杨世川一眼,轻轻地摇了一下花扇,向场内走了过去。
那个华服少年横剑而立,全神注视场中
杨世川冷冷笑了一下,一欺身,也向场中走了过去
在场之人,蓄势待发
再说崔妙妙花扇轻摇,走向了场中,突然间,一声叱喝,探手抓向“七彩铁券”
这极快的一瞬,天灵教教主突然发动功势,一伦拐杖,喝道:“小娃儿,你找死”
一拐向崔妙妙背后击了过去华服少年冷冷一笑,一道蓝光,长剑出手,猛扫“天灵教”教主。
这华服少年的武功,的确奇高,这出手一剑,势如游龙,劈向了“天灵教”教主宋秋奇
这时,站在一侧的一个“天灵教”门下之人,一声暴喝,出手一掌,猛击华服少年华服少年虽然武功不弱,可是他已中了别人数掌,身负重伤。在“天灵教”门人一出手之际,他不得不收身后退
华服少年因身受内伤,在行动上,难免迟缓,在他一收身后退之际,“天灵教”教主一欺身,大喝道:“小娃儿,再接我这一拐在华服少年身子还没有全部退离之际,一道拐影,如电扫到
杨世川见状大吃一惊。大喝一声,出掌向“天灵教”教主劈了过去杨世川出手虽快,但也迟了
一声问呼之声传来,华服少年的身子,飞泻而出,口中鲜血喷出,栽倒于地
杨世川一声惊呼,向华服少年躺身处,扑了过去
眼光过处,只见华服少年双目紧闭,目中鲜血阵阵溢出
杨世川心里一阵难过,沙哑叫了一道:“兄台”心痛之下,竟不知如何启齿
就在杨世川悲痛之际,红衫怪客脸色倏地一变,杀机倏起,大喝一声,扑向杨世川,一棍击去杨世川此时毫无防备,眼看就要丧命在红衫怪客之下倏闻一声叱喝道:“你给我滚回去”
只听“当螂”一声,红衫怪客铁棍在红影一闪之后,猝然落地红衫怪客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退了两步,举目望去,但见紫衣少妇怔立当前
红衫怪客脸色一变,喝道:“你”
紫衣少妇冷冷道:“洪帮主,他是我的人,他答应在三天之内,不向你下手,我有义务保证他的安全,你还是去抢”七彩铁券“吧”
红衫怪客对于这个紫衣少妇,似是惊惧异常,瞪了杨世川一眼,拾起铁棍,疾走而去。
杨世川何常不是怒火填鹰,几乎咬碎钢牙,他望着紫衣少妇,冷冷道:“这笔帐三天之后,加在你的身上。”
“没有问题,三天以后再说吧”
杨世川狠狠瞪了紫衣少妇一眼,然后,把眼光落在了华服少年的脸上
只见华服少年双目一睁,凝视杨世川一眼,凄苦一笑,只见他一咬牙,从地上坐了起来
杨世川大惊道:“兄台身受重伤,还是不宜多动,躺下”
华服少年凄惋一笑,道:“这一点伤势算得了什么,兄弟还承受得起”
他咬牙忍着剧痛,剑眉紧锁,额角微微见汗,终于坐了起来
杨世川见状,心里为之一痛,道:“兄台为兄弟身受重伤,兄弟不知如何报答”
华服少年淡淡一笑,道:“区区之事,何足挂齿,兄弟已经说过,我救你,帮你,是有目的。”
杨世川骇然而道:“什么目的”
华服少年正待答话,端了几口大气,鲜血又从口中溢了出来,脸色一白,又躺了下去
杨世川惊叫道:“兄台”
那华服少年凄苦一笑,道:“杨兄台,我想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华服少年问道:“今天什么日子”
“六月六日。”
“什么时辰”
“大约是寅时。”
华服少年道:“我与一位朋友约好今天天亮前相见,现在我已身受重伤,你是否可以代我走一趟”
杨世川道:“不要说这区区之事,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你们约好在那里见面”
华服少年道:“你真肯去”
“当然”
“兄弟感激你,”他苦笑了一下,喃喃道:“人生几十寒暑,能得一知已,已属不易”
停了一停,又道:“你到大洪山之时不是见过一间破关帝庙”
“不错,我与兄台在那里见面”
“正是,你到那间破关帝庙之后,再转道向北行约三里,有一座废寺,我朋友就在那里”
杨世川道:“那朋友是男是女”
“男的”
“你要我跟他谈什么”
“告诉他,心已所属,无法重续旧梦”
杨世川闻言,暗吃一惊,脱口道:“你遗弃了那男人”
“是的”她苦笑了一下,道:“告诉他,过去就让它过去,唉人生如梦几十年后,我们都会忘记这件事
杨世川不由感到一阵黯然,道:“你为什么不要他呢他待你不好”
“很好。”
“那又为什么”
“他结过婚。”
“那男的还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