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着眼前高大却有点陌生的父亲何大清,小脸红了红,把小脑袋往哥哥脖子边一埋,细声细气地叫了声:“爹…娘…”那害羞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何大清看着两个月没见的小女儿,听着这声软糯的“爹”,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刚想伸手抱,雨水却把哥哥脖子搂得更紧了。
阎埠贵赶紧把箱子放在何家门口的地上,搓着手笑道:“柱子,这…这箱子里是啥好东西?看着挺沉,不会是…不会是烟花吧?”他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猜测,“这东西可金贵着呢!听说老贵了!”
何雨柱把另一箱烟花也放在地上,拍了拍手,笑道:“阎老师猜着了。这不快过年了嘛,带俩妹妹出去玩,她们非要买点烟花回来热闹热闹。晓娥说,要带过来跟院里的小朋友们一起玩,图个高兴。”他把功劳都推给了妹妹们。
易中海闻言,捋着胡子,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对着何雨柱点头:“嗯,柱子这孩子,从小就仁义,有心了!知道想着院里的孩子们,好啊!”
何雨柱转向父母:“爹,娘,你们吃过了吗?”
林若心心疼地看着儿子:“吃过了,你爹也是刚进门没多会儿。一路上累了吧?快进屋歇歇。”她又朝何雨柱怀里的雨水伸出手,柔声道:“雨水,来,娘抱抱,不认识爹爹了?那是你亲爹呀。”
雨水看看娘亲温柔的脸,又偷偷瞟了一眼旁边那个笑得有点憨的高大男人(何大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小胳膊扑向了林若心:“娘…抱抱…”
“哎呦,娘的乖宝儿!”林若心笑着把女儿接过来,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蹭。
何雨柱这时转向阎埠贵,从兜里掏出两张崭新的一元面值的钞票,递了过去:“阎老师,眼瞅着要过年了,还得麻烦您这位大秀才。劳您驾,明天帮我写三幅大门对联,再写几张窗户上贴的吉祥话。这点润笔费,您拿着买点墨。”
阎埠贵看着那两张一元钞票,眼睛瞬间放光,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写副对联,往年给个几毛就算不错了,柱子这一出手就是两元!他赶紧推辞,脸上却笑开了花:“哎哟,柱子,太客气了!用不了这么多,给一元钱就成,足够了足够了!”
何雨柱直接把钱塞进他手里:“拿着吧阎老师,您不光得写,还得麻烦您带着解放他们帮我贴上呢,这爬高上低的也是辛苦活。您就甭推了。”
阎埠贵捏着那两张硬挺的票子,感觉心都在飘,连声道谢:“哎哎,那…那谢谢柱子了!贴对联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给你弄得妥妥帖帖的!”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手,对着中院聚集起来看热闹的大人小孩们朗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快过年了,图个喜庆!这里有我从外面带回来的糖果,大家都别客气,一家过来拿两把,带回去给家里人甜甜嘴!”他指了指那巨大的糖果袋,又对着院里探头探脑、满脸期待的小萝卜头们招呼:“院里的弟弟妹妹们,都过来!一会儿陪我们家晓娥和雨水妹妹一起玩烟花喽!有仙女棒,还有地老鼠!”
这话一出,孩子们顿时炸了锅,兴奋的叫声此起彼伏:
“玩烟花?真的吗柱子哥?”
“仙女棒是啥?”
“地老鼠会不会咬人?”
“有糖吃!我要大白兔!”
大人们脸上也都露出了笑容和期待。这年月,能放得起烟花的人家可不多,更别提还分糖。
何雨柱亲自打开糖果袋,那五颜六色、包装精美的各种水果硬糖、奶糖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甜香。“阎老师,您先来,给家里孩子抓两把!易婶儿,您也来!贾婶儿,别愣着,来来来,都拿点!”
阎埠贵喜滋滋地走上前,嘴里说着“够了够了”,手却实诚地抓了两大把,各种糖果都混了些,塞满了口袋。易大妈也笑着上前,抓了一把水果糖和一把奶糖,连声道谢:“谢谢柱子,真大方!”
贾张氏早就按捺不住了,一听招呼,拉着儿子贾东旭就挤到最前面,嗓门洪亮:“哎呦,还是柱子懂事!知道孝敬长辈,想着街坊!”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狠狠地往袋子里连抓了两把,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插进去,抓出来的糖果多得都快捧不住了,各种高级糖果混在一起,塞满了她和贾东旭的口袋。贾东旭也笑嘻嘻地帮忙撑着口袋装糖。
一些没在家的邻居,何雨柱也招呼着:“麻烦阎老师、易大爷,给暂时不在家的、许大茂家、还有后院的几户,都捎带过去几把,人人有份儿!”
“没问题!柱子你放心!”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易中海也点头应承。
很快,一大袋糖果肉眼可见地下去了一小半。中院里弥漫着糖果的甜香和孩子们迫不及待的期待,热闹得像提前开了锅的年市。大人孩子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何雨柱脚边那两个神秘的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