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也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母子俩:\"我的妈呀,这瘦的,都认不出来了!\"
何雨柱手里还拿着锅铲,一脸戏谑:\"哎哟喂,这不是'偷车大盗'吗?怎么,监狱的饭不好吃啊?\"
许大茂则站在人群后面,眯着眼睛冷笑:\"这是报应啊,谁让你们去偷东西!\"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瞧这俩人,跟鬼似的,吓死个人!\"
\"这棒梗眼神怎么这么吓人?跟个小霸王似的!\"
\"活该啊!谁让他们去偷林工的车,那可是工程师用的高级货!\"
\"坐牢坐傻了吧?看这副晦气样...\"
贾张氏站在原地,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一扫过周围的每一张脸。
她的嘴角扭曲成一个可怕的笑容,双手紧紧攥着那个破旧的包袱,指节发白。
棒梗始终低着头,但那双眼睛不时抬起,偷偷打量着四周,眼神中的恨意和阴冷足以让人打寒颤。
\"看什么看!\"贾张氏突然尖声喊道,声音像破锣一样刺耳,\"都他娘的没见过人是吧?老娘回家了,怎么着?\"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人群越聚越多,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贾张氏和棒梗团团围住。
贾张氏的脸顿时阴沉如水,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条毒蛇盯着猎物。
刘海中见状,端起他那副不苟言笑的官架子,清了清嗓子:
\"贾张氏,棒梗,你们这是给四合院抹黑!本来咱们院是先进单位,因为你们这一出,名声都坏了。回来了就要深刻反省,重新做人!\"
\"可不是嘛!\"三大妈接茬道,\"听说上级领导来视察,特意问起这事儿,多难堪啊!\"
棒梗低着头,但那紧握的拳头和咬紧的牙关,透露出他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阎埠贵踮着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珠子转了几转,算计着开口:
\"对了,贾张氏,这半年你们家可没交房钱水电啊。秦淮茹也没提这事,这笔账...\"
他掰着手指算起来:\"房钱半年是三块六,水电费保守算也得一块五,再加上...\"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看着棒梗那副惨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毕竟是个孩子,瘦得皮包骨,眼窝深陷,活像个小老头。
\"该!\"他忍不住嘟囔道,\"让你们手欠!偷什么不好,偷林工的车,那可是国家财产!\"
这话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贾张氏所有的忍耐。
\"放你娘的屁!\"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像是破锣一样难听,
\"许大茂你个绝户的王八蛋,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你怎么不去死!\"
她转向刘海中:\"刘海中你个官迷!整天装模作样!你算个屁的干部!当年你偷看女同志洗澡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
刘海中脸色大变:\"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贾张氏不管不顾,又转向阎埠贵:\"阎老西!你掉钱眼里了!几个臭钱叨叨个没完!我告诉你,老娘没钱!一分也没有!你爱咋咋地!\"
最后她瞪着何雨柱:\"傻柱你也不是好东西!整天惦记我儿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