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黑小芭内的信-简洁依旧】“误会。抱歉。感谢。救她。伊黑小芭内(???)”(旁边还有镝丸用尾巴蘸墨画的一个小圈)
【时透无一郎的信-内容简短】“搞错了。对不起。谢谢。时透无一郎(?-?*)”
【神崎葵的信-字迹端正】“先生:非常抱歉参与了昨日的误会!感谢您不计前嫌救治忍大人!您的恩情,蝶屋上下没齿难忘!愧疚的神崎葵(′;w;`)”
【栗花落香奈乎的信-画了一朵小花】“对不起。谢谢。香奈乎(?﹏?)”
【蝴蝶忍的信-优雅的笔迹,内容却……】“致亲爱的先生:看来我的‘病’真是给先生添了大麻烦呢,不仅劳您亲自‘诊治’,还害得您被一群不讲道理的莽夫围攻,真是过意不去~(笑)不过,先生昨晚去而复返,是担心我穿着单薄会着凉吗?真是……令人开心的发现呢。至于道歉?啊啦,我需要为什么事情道歉吗?我只不过是按照先生的‘诊断’,好好‘休息’了一下而已呀。反倒是先生,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指救治),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期待您的回信~(如果先生还敢回的话)您‘大病初愈’的笔友蝴蝶忍(???)”
当所有信件被收集起来时,其他柱看到蝴蝶忍那封明显画风不对、毫无悔意甚至还在继续“挑衅”的信时,都露出了无奈又果然如此的表情。
炼狱杏寿郎扶额:“唔姆!蝴蝶,你这……”
不死川实弥嘴角抽搐:“这女人没救了……”
甘露寺蜜璃担忧地看着蝴蝶忍:“忍小姐,这样真的好吗……”
蝴蝶忍却只是笑眯眯地将自己的信单独放在一边,与其他人的道歉信区分开来,仿佛在说:你们的道歉是你们的,我的“交流”是我的。
这一摞承载着愧疚、感激与某种执着“变态”的信件,即将被送往那个依旧在员工宿舍里,可能对此一无所知、或者根本不在乎的男人手中。
清晨,工作人员来到员工宿舍区域送信时,略微惊讶地发现,昨日被众柱打得一片狼藉的废墟竟已恢复原状,破损的墙壁、门窗乃至内部家具都完好如初,仿佛那场激烈的冲突从未发生过。工作人员虽觉惊奇,但总部奇人异事众多,也只当是隐部队效率惊人,并未深究,将那一叠厚厚的信件放入男人房门旁的信箱便离开了。
男人如同精准的钟摆,按时起床,洗漱,然后用自备的小炉灶做了简单的早饭,沉默地吃完。当他准备出门进行日常的采药(总部附近的山林也产药)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信箱,看到了那突兀多出来的一沓信。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秒钟。
随即,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逸出唇边。
“真是无聊啊。”他低声自语,语气里听不出是厌烦还是别的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伸手取出了所有的信,转身回到了刚刚离开的房间。
他坐在桌前,拆开第一封——是炼狱杏寿郎的。他读完,拿起笔,在运昌隆。(?w?)ノ”
然后是不死川实弥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保重。( ̄w ̄)”
宇髄天元的:“误会已释,无需再提。愿汝等永保华丽。(?w?)”
悲鸣屿行冥的:“大师言重。缘分如此。愿心境常安。(′?w?`)”
甘露寺蜜璃的:“不必愧疚。望一如既往,开心活泼。(′?????`)”
富冈义勇的:“嗯。各自安好。(ー_ー)”
伊黑小芭内(及镝丸)的:“误会已清。祝平安顺遂。(???)”
时透无一郎的:“无事。祝好。(?-?*)”
神崎葵的:“职责所在,不必言谢。蝶屋辛苦。( ̄w ̄)”
栗花落香奈乎的:“谢谢。祝安。(???)”
他一封封认真地看完,并一一给予了简洁却真诚的回复,甚至延续了他们使用颜文字的风格。
然而,当看到蝴蝶忍那封熟悉的、带着暗纹的信封时,他的手指只是在上方停顿了一瞬,便如同避开什么麻烦的物事一般,将其单独推到一边,完全没有拆阅的打算。
回复完毕,他找来细绳,将柱们写来的原信与自己亲笔写下的回信对应着叠好,仔细地捆绑在一起,准备寄还给他们。
这个举动与他以往直接丢弃或转化为纸花的处理方式截然不同,似乎意味着某种程度的认可……或者说,是希望以此彻底了结此事。
然而,当他拿起那捆信准备出门投递时,动作却突然僵住了。
他猛地想起,自己此刻身处鬼杀队总部,并非那个可以随意寄信的小镇分部。
一种熟悉的、名为“麻烦”的窒息感再次笼罩了他。
他站在原地,看着手中那捆信,又看了看门外总部森严的景象,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更加深重的、充满无语的叹息。
真是……麻烦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