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威廉姆斯，然后又指了指林芸。

“道歉。”

“行！行！”

威廉姆斯立刻跑到林芸面前，非常郑重地道歉。

“林女士！是我发酒疯，差点误伤到你！”

“真的很抱歉！你哥哥打得好，打得对！”

“你如果要追究，我可以带你们去我们领队那儿，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林芸一边抱着林笙，不让他继续有什么动作，一边道。

“行了，你你、你还是先走吧，我哥哥现在看到你，一会儿又要揍你了。”

“哦哦，行！林！你消消气啊！我先走了啊！我走了啊！”

罢，那大块头竟然真的转身就跑走了，给楚莹看傻了。

“唉。”

杰克瑞恩叹了口气。

“这就是我们的队长。”

“他的确毛病不少，不爱干净，脾气不好，酒量不行，还特爱喝。”

“但他绝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还希望你们能原谅他，我们愿意进行赔偿。”

楚莹也叹了口气。

“这件事……我也没什么立场话啊。不过我觉得，林笙应该也不会再追究了吧。”

几个职业选手还在那儿逗着林笙。

有人拍他的脑袋，有人捏他的脸。

甚至还有一些比较开放的外国女选手，直接揉了揉林笙的屁股。

在看他真的已经没事，眼神也恢复正常之后，就都笑着走开了。

楚莹看到林笙没事了，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

是真的把自己妹妹看得比什么都重啊。

这也难怪，他们两个或许是这世界上彼此唯一的亲人了。

而且又同时承担着那种宿命……

这时候，有人轻轻扯了扯楚莹的衣袖。

楚莹转头，看到是一个和娃娃一样漂亮的少女。

她认得这个少女，在电视上看到过。

“你好。”

少女用流利的华夏语向楚莹问好。

“你、你好，你是……凛上霜月姐？”

“是的，我真的很开心，像我这样的透明选手，您居然记得我。”

……你哪儿是什么透明。

你的广告都打到华夏来了。

楚莹在心里吐槽。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莹姐姐，我觉得你模仿我姐姐的风格，模仿地太好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指导我一场。”

“嗯？指导？”

“是的。”

凛上霜月脸上是人畜无害的温柔笑容。

“就在隔有个型训练馆。我们去那里好不好，拜托你了姐姐。”

这孩子撒起娇来是真的可爱啊……

她应该比林芸年龄还要一些，只比尼娜大一点。

楚莹笑着问她。

“你怎么不让你姐姐指导你呢？”

“姐姐很严格，我不想……我、我想快点成长起来。”

“我想……成为像姐姐，还有像您这样强大的职业选手……”

“我真的，已经不想再让别人叫我花瓶了……所以……姐姐，能拜托你吗？求您了……”

楚莹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忍不住了。

太可爱了。

“没问题，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现在可以吗……我已经订好了，拜托了姐姐，就一场。您指导我一场就行了……”

“现在？可我的战具在房间里啊。”

“没关系，我们都租用战具，好不好，姐姐。”

“那好吧，我先去林笙……唉唉？”

凛上霜月已经拉起了楚莹的手，跑向了后门。

她笑得非常甜美。

“姐姐，你最好了~我等不及了~这边这边~姐姐~”

而后，带着楚莹从后门离开了场馆。

只是在场馆后门关闭的那一瞬间。

凛上霜月的甜美消失了。

转而，化作了一抹淡漠且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