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已经想明白了。
那什么理查,和他素不相识,更是无怨无仇,为什么巴巴地叫杀手来杀他,没道理啊是不是?
那原因只有一个,必然是吉姆怕输,叫了杀手来,一枪干掉他,自然就赢了。
至于事后费尔南多他们可能怀疑,那是没用的。
非洲大草原上,偷猎者层出不穷,且极为猖狂。
要是杀一头狮子或一头犀牛,可能还查一下,杀个把人,当地根本不会当回事的。
而费尔南多他们,也没法查,阿萨杀了人就走,茫茫荒原上,你怎么查?
最多私下里怀疑,明里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好吧。”肖义权转身就走。
“上师,饶了我。”阿萨叫。
话没落音,突然一根树藤伸过来,缠着他脖子,把他一下吊了起来。
“呜。”
他挣扎一阵,慢慢地,没了气息。
尸体就不用管了,到处是饥渴的动物,不用到明天早上,他就会尸骨无存。
而他的死,也不会有人管,更绝对不会有人来查。
肖义权回到山上,宁玄霜睡得正香。
月色清莹,花一般的美人,如梦如幻。
肖义权上床,搂着她,细细地吻着,欣赏着。
可能有些难受了,宁玄霜在睡梦中还扭了一下腰,鼻中发出一声腻音:“不要,坏。”
肖义权轻笑。
“要不是我还有点儿本事,今夜,可就不是坏的问题了,你将会见识到,人世间最卑劣的恶。”
阿萨要是杀了他,肯定会强奸宁玄霜,这是用脚后跟都能想到的。
可惜,肖义权不是阿萨,他做不了恶人,到最后,自己受不了了,只好又跑
第二天早上也一样,宁玄霜醒来,带着一点娇腻,把肖义权叫上来。
宁玄霜自己都没发觉,她喊肖义权的声音,真的是越来越娇了,就仿佛二月的栀子花开了,带着甜丝丝的香味儿。
随后嘟着嘴儿,埋怨肖义权又把她一个人丢下,肖义权道歉,她占了上风,便开开心心的洗漱,弄早餐。
她厨艺极好,一天三餐都是她弄,肖义权打下手兼油嘴,或者说,油嘴兼打下手,偶尔她娇嗔起来,给他两拳头,他便眉花眼笑。
大草原旱灾酷热的空气中,仿佛多了中国江南三分的烟雨味。
傍黑时去泡澡,泡凉爽了,回来弄晚餐,说说笑笑中吃完了,休息一会儿,上床睡觉。
宁玄霜会毫不犹豫地钻进肖义权怀中,七手八脚的缠着他,再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闭眼睡过去。
她每次都睡得很好,这一点非常神奇,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也怀疑过,她又不傻,有时早上起来,身上会有一些不对的地方,甚至一些特别嫩的地方,竟然会有印子。
这肯定是那坏家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