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五爷看出端倪,问:“按照我的意思就找人做了,一个乡下野丫头,阿敛配她,简直暴殄天物。”
宋姿看了眼父亲,脸上露出凝色,摇着头不赞同道:“这个小徐对他来说不一般,就算要动手也不能用我们自己人。”
“有比我们更想让她消失的人。”宋姿眼底寒芒浮动。
宋五爷一顿:“蒋一海?”
宋姿点头,又说:“他的独子关在濠城监狱,对方派了律师过来保释也没成功,让人松松口,只是保释而已,又不是无罪释放。”
“照你的意思办吧,他这个女婿我是相中了,你要是相中了就别放手,再错过你就没机会了。”宋五爷嘱咐。
“爸,我心里有数。”宋姿点头,她怎么会放过呢?
她没回复陆镜敛的消息,而是让助理订了去申海市的机票。
有些眼药和毒刺,要亲手上,亲手种下,才会根深蒂固。
陆镜敛有气发不出来,香烟一支接一支。
这件事确实是他犯蠢,答应了这么个馊主意。
那徐与沐就一点错没有吗?
他还要怎么做?
他怕前怕后,怕太过吓退她,怕不够她感受不到。
结果呢?
越想越气,陆镜敛恼火极了。
她就不能说一两句软话?哪怕骗他也好,解释一下都不肯?
现在连敷衍,连这点表面功夫都不愿意了吗?
徐与沐清空了脑子里的事,睡的很香。
早晨她洗漱好从卧室出来,客厅里弥漫着难闻的尼古丁味儿。
徐与沐开了空气净化,又把茶几上的烟头收拾干净,进厨房去准备两人的早餐。
“陆律师,我热了豆浆,你要喝吗?”
热腾腾的豆浆刚倒出来,一抬头看到他出来,徐与沐拿了杯子先给他倒了一杯。
“不喝。”
陆镜敛面色阴沉,手上拖着行李箱。
徐与沐脸色微僵,“你...要搬走吗?”
她望向陆镜敛的眼睛,迟疑着问,见他绷着脸,想起昨晚看到他手机上的消息,好像明白了什么。
或许他回来不是解释,是她想多了。
他回来只是想给宋姿一个踏实的交代,比如先从她这里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