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沈清宁的模样,眼睛一下就红了,转头看向陆镜敛和徐与沐,拳头紧握,低声怒喝他:“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非要把这个家拆散了才满意吗?!”
徐与沐注意到陆镜敛的脸色比刚才更冷,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冷意,说话语气也格外冷漠:“那是你的家,和我有关系?”
陆雎渊气得胸口起伏,短短一个月清瘦得仿佛就剩下了骨架,套在他身上的西装就像是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
他目光不悦又阴沉地扫了眼徐与沐,沉声说:“就为了她,你连亲人都不要了?你还是人吗?!”
徐与沐离得近,听到陆镜敛长吐了一口气,不耐、不爽。
“我是不是人,你管得着?”
“你——!”陆雎渊气到心梗。
“雎渊,你别求他。”沈清宁见到他出现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想看着他在陆镜敛面前卑微求情。
“清宁……”陆雎渊见她这副样子,心痛不已,早知陆镜敛这么畜牲,他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陆镜敛就见不得这种恶心人的场面,轻嗤鄙夷道:“说得好像他求了,我就一定会答应,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恶心人。”
“一个贱,一个装,你俩真合适。”
徐与沐在一旁听着都忍不住想笑,这些话真的很难想象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你真以为他来为了给你求情?他只是为了远陆集团。”陆镜敛嘴角漾着笑意,抬眸看向陆雎渊阴沉的脸,又问:“这一个月睡得香吗?每天一睁眼蒸发好几个小目标。”
“陆总,睡着再也挣不到钱的滋味,爽不爽?”
徐与沐在一边听得咋舌,他这是什么魔鬼问话?
不过,她喜欢这种方式。
有些人骨子里天生就对善良过敏,就喜欢犯贱。
“我想知道远陆集团还能撑多久?十天,还是半个月?嗯?”陆镜敛从叶琛手里接过平板,随意看了两眼递给徐与沐。
虽然不懂金融,但数字是最直观的,看到长长的一串,还在实时变化的数字,徐与沐心头心惊肉跳,不禁感到心痛。
好多钱!
陆雎渊脸色几经变化,最后不得不深吸着气,放软了声气,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收手?你和徐与沐的事,我不会再管,你放过公司和清宁。”
陆镜敛没搭理他,看向徐与沐,伸手捞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叶琛、青爷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都只能站着。
“急什么?”他哼笑一声,抬手捋了捋徐与沐耳鬓的碎发,眼底的宠溺之色溢于言表,“让我家沐宝玩高兴了再说。”
徐与沐听得浑身发热,有点窘又有点尴尬,但强装着镇定。
她就是要仗势欺人!不服也得给她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