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公什么打算宫沧诀清楚的很,其他老臣也都有此打算,一个个的恨不得攀附皇亲,都认为皇位最终会是他的,实在狡猾。
姜国公又继续说着南苑狩猎的事,可宫沧诀却忽然回头看了眼,眸色微眯。
“殿下?”
宫沧诀敛去了表情:“继续说。”
**
楚倾袖魂不守舍的往回走,却一不小心撞上了人,碰到了伤处,疼得直抽冷气。
“小姐您没事吧?”对方关切问。
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妇人,端庄大气,风韵犹存,即便是上了年纪,五官依旧精致,模样十分的和善。
“抱歉,是我没看路。”楚倾袖颔首,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妇人十分和蔼,微笑说:“我是驻守边关孙将军的夫人,你可以叫我孙夫人。”
楚倾袖颔首,也自我介绍了一番。
孙夫人见她魂不守舍,关切问:“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让人送你回帐篷。”
楚倾袖摇头,多谢了对方的好意便离开。
刚回去,尤桐一脸惊讶:“你怎么回来了?摄政王肯放你这么快回来!”
“我没见到他。”楚倾袖说,没有告诉他宫沧诀要纳侧妃的事。
说了无非是让他人以为她在乎宫沧诀,在意他纳妾,唉上他,可这对于尤桐等古代人来说;
男人你三妻四妾是最寻常不过,有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错误观念的是她,怕是在他人眼中,就算宫沧诀纳她为妾,也是她的无上尊荣。
楚倾袖嗤笑,呢喃:“畸形的社会,畸形的制度……在他们眼里,我也是畸形的。”
尤桐不明发生何事,问她楚倾袖也只是摇头,只当她来亲戚心情不好。
“你多喝红糖水吧,这样就不会难受了。”尤桐将宫沧诀给的红糖书递给她。
楚倾袖看着只觉得讽刺,别说旁人,就连她瞧见那酸杏,红糖水时也误以为自己是不同的,但到头来,也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真的是很丢脸。
晚上,当地的猎场场主齐易在空地设宴,比起在屋内吃饭,另有一番味道。
楚倾袖不算多高端的身份,位置在中下放,前头的位置是重臣又或南国使臣才能落座,他们谈论着,稍后些的人听不大清楚。
楚倾袖喝着酒,这酒很烈还很呛,一杯入肚,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后来枣美公主献舞,跳得是南国舞曲,阿里郎。
“听说这阿里郎舞,是南国的定情舞曲。”
“看来这枣美公主是铁了心嫁给殿下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献舞。”
“唉,谁让人家是公主,长得又貌比貂蝉,求得也只是侧妃的位置,这侧妃之位非他莫属了。”
周围人窃窃私语,楚倾袖只觉得烦躁。
就不能安静些。
“小姐,您不能喝太多。”小羽说,“您的酒量不好,这酒又烈,您有伤在身,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