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踹他,但宫沧诀却看穿她的意图。
楚倾袖脑中警铃大作,把他明黄色的长袍捏得皱巴巴的,十分后悔从白林所出来就应该直接会起零斋,看个屁星星的。
不幸中的万幸是,宫沧诀并没有放肆很久,亲够了就松开了她,他嗓音低沉:“去本王的寝殿如何,嗯?”
“不要,这样我没办法跟尤桐交代。”楚倾袖声音软糯得不像样,像个奶里奶气的小团子。
宫沧诀喉头一紧,差点没忍住当场扒了她,他手让她腰带上伸:“不管,你第一次在皇宫住,就应该陪本王。”
“我说不要。”
楚倾袖打他,但于事无补,她还是被扛走了。
楚倾袖很抗拒,但一路她都没敢怎么挣扎,甚至不敢出声,她气鼓鼓的,腮帮子鼓得就像是偷吃的小老鼠,宫沧诀爱惨她了,心脏仿佛融成一团,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又亲。
一回到宫殿,他就把楚倾袖压在榻上吻了个便,楚倾袖又气又恼,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
宫沧诀趴在她身上大汗淋漓,仿佛也看穿她的心思:“想起来了?”
“你、你少来,你快点,我、我要回去……”楚倾袖神色绯红,声音娇软得不像样,明明是拒绝的话可在第二人听来,更像是勾引。
宫沧诀呼吸更急促了,狠狠地吻住他。
楚倾袖被他缠了许久,他一身汗,楚倾袖也是,后来她太累了就睡了过去,隐隐约约似乎感觉到宫沧诀再帮她擦身体,她又气又累,最后迷迷糊糊的喊了声混蛋。
虽前一晚很累,但可能记挂着第一天上书房,一直睡得不太熟,她半梦半醒中听到动静,瞬间就弹坐起来。
宫沧诀正在穿蟒袍,那是一件明黄的朝服,上面刻着蟒的图腾,霸气又威武,腰间还系着一枚红玉令牌,及腰的黑发随意的披着,旁边放着王的冠冕。
这是楚倾袖第一次见他穿朝服,见着便让人肃然起敬,心生敬畏,仿佛做他的下属,就是理所当然,少了几分平时的邪气,多了几分庄严,但还是一样尊贵。
“怎么醒了,在多睡一会儿。”宫沧诀回头看她,扣着长袍扣子。
他的衣服很繁琐,一环扣着一环,一层叠一层,楚倾袖看着就头乱。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没睡够。
“还早着呢,你们上书房还没开课。”宫沧诀扣完最后的扣子走来,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的脸有点肿了。”
“啊,真的?”楚倾袖瞬间清醒了,紧张的拍了拍脸蛋,嘟囔,“今天第一天上课,可不能肿了。”
“放心,还是一样好看。”他瞬时吻她。
楚倾袖往后躲了躲:“我要回去了,希望尤桐没发现我不在。”
“这么早拿小妮子肯定还在睡,本王待会儿就要上朝了,来替本王穿衣。”
宫沧诀霸道的把她从**捞起来,楚倾袖刚睡醒脚还软,一时没站稳就扑他身上。
她嫌弃的推开:“我才不要,你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