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问的很小心。
楚倾袖虽然跟他示了弱,但还是摇摇头,声音瓮里翁气的:“我想回家。”
她的声音软挼糯糯的,娇憨又委屈,像只猫儿惹人怜爱。
宫沧诀喉痛一动,有种想问她的冲动,恨不得把她压在**弄她,但他不行,他的小东西心情很不好,才受了惊吓。
“好,本王送你回去。”他这次没有强迫她。
楚倾袖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宫沧诀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两人的手掌紧密无缝的贴合着,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他的手比楚倾袖的要热许多,也染得她的手很热。
楚倾袖没有挣扎,许是惊魂未定的缘故,她安静乖巧的的走在他的身边。
宫沧诀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小东西跟他站在一处很相配,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若是以后她也能这么乖巧就好。
从前的宫沧诀估计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因为一个牵手就很满足,从前到底只把女人当解决需求工具的人。
这条路走了两刻钟,不算远也不算近,可宫沧诀却觉得仿佛只过了眨眼功夫,看着旁边乖巧的人儿,恨不得拉上她在来回走一遍。
“宫沧诀,我累了。”她忽然抬头看着他。
“你现在不痛快,本王目前是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他从袖口拿出一瓶金疮药塞到她的手心,“用这个好得快,不会留疤。”
楚倾袖点点头,握住,但她没有像往常一般立即逃开,而是抬头问他:“元彻的手怎么回事?你弄的?”
宫沧诀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他眯着眼:“你很关心他?”
“虽然他是丞相府的人,但今日到底是他救了我,随口问一下不出格吧。”她特别点名了元彻是丞相府的人。
她与丞相府不共戴天,根本就没可能的。
宫沧诀捏了捏她小鼻尖,发觉这小东西越来越会哄他了:“师垣的手是昨日他去修罗场练武时候被一个刚学习射箭的新手弄伤的。”
“那个新手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吧?”
楚倾袖严重的怀疑宫沧诀是在替他报仇,报复那日元彻撕裂她的伤口。
宫沧诀眉头一挑,没有否认,楚倾袖说:“你这样就不怕丞相府找你麻烦,或者记恨上你吗?如今朝堂有一半的人是效忠丞相府的。”
“你还知道得不少。”宫沧诀剑眉微扬,“但这你不必担心,丞相府若能查得到,本王就不是宫沧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