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禁yu,也不纵yu,女人对他而言就像是花,什么时候摘采看他心情,别的女人一样,眼前的女孩儿也是一样。
“殿下亲够了没有,不够的话可以继续,足够的话就请离开。”楚倾袖冷声道,忽然不再反抗,口吻平静的如同在描述今晚的月光一般。
别的女子要遇到这样的事,就算不被吓哭,也会恼羞成怒,可她却冷静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宫沧诀剑眉一扬,饶有兴趣:“怎么不反抗。”
“我从来不做无用之争。”楚倾袖声音很冷。
她并非是不反抗,而是反抗不了,若闹出动静,招来了人,结果一定如他所说的一样,别人只会认为是她水性杨花、下贱勾y男人,而不会有人觉得是他轻挑、强迫。
这就是作为女人的不公平,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宫沧诀忽然笑了声,笑声低沉而清爽,他接着窗外的月光,上下打量着她,那目光仿佛是在看猎物一样:“你还挺有趣的。”
楚倾袖默不作声,冷冷的看着他。
“你的确聪明,今晚的一计又一计的确精彩,打压了楚正丽,又不破坏你生母的丧礼,楚赫兰说话尖酸,即便年纪再小你也打骂不得,也懂得用黄磷装神弄鬼逼疯她,让长公主哑巴吃黄连,楚唐平觉得你委屈,可在本王看来,你这些不过是小聪明,上不了台面,遇到强权根本不管用。”
宫沧诀说,“长公主是壹朝的公主,这三十多年来,她所拥有的权势人脉是你无法想象的,只要她敢豁得出去,狠下心,你这条小命,还不够她玩儿。”
楚倾袖红唇微抿,她想了想,说:“你三更半夜来我这,就为了说这些。”
“当然不是,本王是来帮你的。”他说,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邪肆,“你没有的,本王可以都给你。”
楚倾袖猛地一顿,颔首:“你这话什么意思。”
“当本王的女人,本王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楚倾袖心下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她深呼吸,冷静的陈述:“我已经是萧伯翰的未婚妻,这是先皇订下的婚约。”
“从来就没有本王得不到的女人,但你若担心这个,本王可以替你解除婚约。”
楚倾袖瞬间懂了,宫沧诀的意思不是要娶她,而是要睡她,至于她是谁的未婚妻这一点都不重要,他看上的是她这个能供他欢乐的身体。
她笑着说:“殿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您开出的条件的确令人心动,但只可惜,臣女没有想当人情fu的嗜好。”
宫沧诀蹙眉,跟不喜欢那个词:“不是情f而是当本王的女人。”
这有区别吗。
“不管你怎么想,在这里我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不可能。”楚倾袖一字一顿道,“我永远不可能堕l到给你发泄生理yu望。”
“跟了本王,那叫飞上枝头,不叫堕l。”他纠正说,笑的痞气,大掌在她的腰间摸索着,忽然拉开了她的腰带。
楚倾袖脸色大变,立即紧抓着衣裳,愤怒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你……”
“听着,从来就只有本王不要得女人,还没有女人敢拒绝本王。”宫沧诀道,虽拉开了她的腰带,可却没有进犯的动作,他吻着她的耳垂,轻挑的声音缓缓道,“就算本王在这要了你,楚唐平也不敢说什么。”,
楚倾袖浑身冰冷,一句话也说不出。
砰!
外面突然发出一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