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了许久的卡尔，此时内心也是充满了问号，这次凯莎过来冥河，他早有预料，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如同原著中那样，小小的撇清一下自己个莫甘娜的关系，同时也狠狠的势弱一番，表明冥河并没有多少可用的战力，然后强调莫甘娜在地球，好让凯莎去往地球。

结果，想好的说辞一句也没有能说过来，凯莎来了之后，也不言语，就那么高高在上的盯着他。

这让他不自觉间，也产生了一股子无形的压力，完全搞不明白凯莎女王葫芦里卖什么药。

“听说，你还在研究那个什么，哦，对，虚空理论？”

陡然听到凯莎开口，卡尔非但没有紧张，反倒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稚嫩的脸上扯出一个谦逊的笑容。

但语气却有些不卑不亢。

“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这并不初犯天使的正义秩序。”

凯莎缓缓点头，声音空灵淡漠的再度响起。

“时至今日，确实还没有触犯，不过...”

后面的话，凯莎没有说出口，卡尔再度有些懵逼了，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

就在他打算先压下心头疑惑，主动说起莫甘娜在地球的时候，凯莎女王看了一眼天使彦和炙心，剑形王座毫无征兆的快速升空。

十位高阶天使紧随其后，飞快的就离开了死歌书院。

卡尔懵了，啥意思啊这是？

怎么有点看不明白，凯莎女王了呢？

这让一直觉得计算清楚凯莎女王一切的卡尔，感觉到了一些东西，似乎好像正在脱离掌控，这样的感觉，虽然很模糊，但却让他内心满是惶恐不安。

说起来，关于已知宇宙的未来推演这件事，并不止天使文明有在做，超神学院，死神卡尔也都有在做。

自然也都发现了，已知宇宙未来变得虚无不可推测，说实话这让一直能依靠大时钟，占尽先机的卡尔感觉到非常的不安。

但后面发生的一些事，让他的不安稍稍安定了一丢丢，毕竟关于地球的战争，一些曾经的推测并没有出现多少偏差。

要说唯一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多出来了一个陆白，这人卡尔也已经安排人好好调查了。

虽然是个三代神，但在这浩瀚的已知宇宙中，在他们这些古老的大神眼里，这样一个新冒出来的三代神，其实也就那样，完全不被他们太过放在眼里。

毕竟只是一个新的三代神而已，即便有些小手段，面对多个神级势力的碾压，完全不足为虑。

卡尔可以看不上陆白，但他却不能看不上凯莎，刚才凯莎的表现，让他再次感受到了不安。

“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样不为人知的变故，才让已知宇宙的未来变得虚无模糊，不可推测？”

“你的改变会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还有不留下一个人盯着，是否已经发觉到了我的一些计划呢？”

这次凯莎的到来，处处透着诡异，预料中的事，几乎都没有发生，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询问，然后转身就走，甚至都没有留下一个天使盯着？

有没有天使留下盯着，他到无所谓，毕竟能留下一个天使，也只不过让他更加方便获取到天使基因，好研究针对性的打击技术而已。

没有留下，他也不在乎，到时候随便出手抓捕一个天使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