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恭敬道。
“啪嗒。”
宁辰转身看向众将,沉声道:“十日之后,邓当,潘璋领江东卫营发兵赤壁,其他人备战,若是江夏与荆州胆敢阻挠,直接驾驭舰船与其在云梦泽决出胜负!”
“喏。”
黄忠,甘宁,廖化,邓当应喝道。
“备战吧。”
宁辰沉声道:“此次试探,也是看荆州是否有进攻意图,若只是防守荆州不失,那时调兵谴将,可破敌军。”
“喏。”
众将应喝。
继而,转身离开帅帐备战。
以江东卫营为先锋,是试探,亦是引诱。
此战,最危险的便是江东卫营,故而他们不得不谨慎。
大军屯兵。
整个豫章为之喧嚣。
当年,此地被刘氏宗部所压榨。
宁辰以江东军为名,雄踞豫章一郡,这里百姓数年来一直为此感恩。
扬州六郡之地,每年参军的儿郎,前往修缮道路的人,皆是以豫章为多,他们从未忘记过宁辰。
两日后。
宁辰前往天岳山祭拜。
虽然自己与王猛素未谋面,可终究是血脉之亲。
大兴的兵锋抵至豫章。
不单单让屯兵长沙的文聘胆寒,黄祖,蔡瑁亦然。
荆州。
襄阳,州牧府。
蒯良,蒯越等人坐立难安。
宁有道调度数万大军,交州的第六军团也迫近荆南四郡之地,荆州仿佛被无数兵锋包围了一般。
纵然他们出身士族,也对此有些措手不及。
“州牧。”
蒯越沉声道:“我们必须要做出举措了,难道真的任由大兴这般逼迫,以守代攻吗?”
“还能如何?”
刘表亦是无奈道。
蒯良蹙眉道:“州牧府还有两万将士,霍峻,魏延,张绣可用,大兴不可能就这样沉寂,不出一个月,必然要出兵试探,那时我们又当如何?”
“子柔。”
“南阳不守了?”
“还是襄阳不要了!”
刘表眉头紧皱,沉声道:“刘磐本就被调往荆南,若是记这个时候让张绣前往战场,李典会不会乘机攻占新野?”
“哎。”
蒯良无奈一叹。
大兴兵锋四方而来,而且都是虎狼之师。
荆州除了江夏的巡游军,几乎大部分没有上过战场,如何能与大兴媲美。
“大兴啊。”
刘表眼中满是憋屈,恨声道:“宁有道这是要与曹操争,若是他想踏入中原,必须平定整个南地,所以他在和曹操,袁绍抢时间,可恨刘璋鼠目寸光,自以为断了栈道,就能无惧天下诸侯。”
“州牧。”
霍峻起身道:“黄祖并未支援西阳,而是派张硕领军五千驻扎在桐柏山,准备以地势之利堵截董袭,可若是大兴的目标并非是江夏,而是南阳呢?”
“开什么玩笑?”
蒯良,蒯越等人摇头不已。
“州牧。”
这时,城门都尉魏延起身道:“不是不可能,若是大兴兵力朝我们迫近,那时候州牧府必定会支援,董袭越过江夏,直接奇袭南阳,襄阳,我们腹背受敌,大危啊!”
“文长。”
蒯良脸色黢黑道:“绕道如此之远,辎重如何补充,若是一时破不了新野,我们州牧府出兵支援,岂不是白白送了将士性命?”
“先生。”
魏延笃定道:“董袭可是淮南总兵,一万大军不可能放着不用,而且太史慈的第三军团还在寿春,难道他们两万兵马就是为了牵制江夏?”
“不然呢?”
蒯良沉声道:“大兴想要免去登陆战,必然要以江夏为战场来进行,不过他们也没想到黄祖竟然没有援兵而已。”
“州牧。”
“先生。”
魏延眼中满是怒气,说道:“宁有道自从出山以后,从未有过败绩,他难道不知晓在桐柏山可以阻拦大军吗?”
“够了。”
刘表怒斥道:“我等以守城为战,只需要将大兴拖在渡口足以,等曹操与袁绍的战争结束,孙伯符班师徐州,他宁有道也会迫不得已而班师回城!”
“喏。”
魏延咬牙应道。
“你们下去吧。”
刘表大袖一甩,眼中满是怒气。
“末将遵令。”
魏延,霍峻憋屈万分的走出大堂。
若不是张允,蔡瑁,文聘,刘磐等人征战在外。
以他们二人的身份,根本不配入堂议事,只是没想到一次参与州牧府议事,就被刘表驱逐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