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娘讨过饭,坐过牢,也当过下人,吃尽了苦头。”
“前一年,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她病得很厉害,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就把这个香囊交给我。”
“她告诉我,让我带着这个香囊,来找我的亲爹。”
说到此处,她死死盯着江别鹤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娘说,我爹叫江别鹤。”
“娘还说,爹是真心爱她的!”
“只因当时家里已经娶了正室,又不允许他纳妾,所以我们两个才会流落在外头。”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无尽的期盼:“娘一生当中,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我能成为江家的人。”
江别鹤捧着香囊的手微微颤抖,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哽咽着开口:“小白燕……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母女……”
江玉燕见状,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拉起他的一条胳膊,声音带着哀求:“爹,你愿意收留我吗?”
“爹……”这声称呼刚落,江别鹤脸上的悲戚猛地一僵,像是被人戳破了什么假象。
他飞快地扭过头,避开江玉燕期盼的目光,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江玉燕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我是经历千辛万苦才找到爹的!路上遇到山贼,被人拐卖,若不是靠着找爹的信念撑着,我早就死在半路上了!后来又得贵人相助,才终于站到您面前啊!”
江别鹤被她的话逼得没办法,才缓缓转过头,看着她泪痕交错的脸,重重地唉声叹气,脸上满是为难:“这……这恐怕不妥啊,府里还有你大娘在……”
江玉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心凉得像坠入冰窖,声音凄凉得让人心碎:“要是您很为难的话,我也不强留,这就走……”
她吸了吸鼻子,泪水再次涌了上来:“不过,燕儿有一个请求……”
“可不可以在我走之前,您叫我一声女儿?就一声……”
这句话像是终于戳中了江别鹤的“软肋”,他的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女儿……我的燕儿……我的好女儿……”
话音未落,便一把将江玉燕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一副父女相认的感人模样。
“扬州双龙寇仲:哎哟喂!江玉燕这日子过的,简直是把黄连当饭吃啊!讨饭、坐牢、被拐卖,这苦水都能淹死人了,比我当年在市井摸爬滚打的日子还惨十倍!太可怜了这姑娘!”
“白发魔女练霓裳:我的老天爷!江别鹤这披着人皮的畜生!小白燕掏心掏肺爱他,他倒好,拍拍屁股当甩手掌柜,害得母女俩活受罪,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真该扒皮抽筋千刀万剐才解气!”
“大清建宁公主:呜呜呜这小白燕也太傻太可怜了吧!到死都抱着那点假情假意不放,还以为江别鹤真心待她,殊不知人家早把她忘到姥姥家了,这痴情错付得能把人哭死!”
“多情公子侯希白:哼!江别鹤对小白燕那点心思,撑死了就是一时新鲜的露水情缘,哪有什么真心!这种人的心比寒铁还硬,但凡碰着半点利益纠葛,头一个舍弃的就是所谓“旧爱”!”
“侠义无双龙啸云:啧啧!这江玉燕可真不简单!你瞧她见江别鹤迟疑,立马说“只求叫一声女儿”,把姿态放得低到尘埃里,这分明是以退为进,精准掐住了江别鹤那点装出来的愧疚!”
“侠义无双龙啸云:方才江别鹤抱她那瞬间,我看得真真的!她嘴角那抹笑藏得老深了,哪是单纯的委屈?分明是计谋得逞的暗喜,这姑娘的心机深着呢!”
“小镜湖阮星竹:我的天爷!换旁人在那样的泥沼里长大,要么早被磨碎了,要么就得长出点心眼子。江玉燕见惯了世态炎凉,没点心机怎么活下来?这哪能算错处!”
“小镜湖阮星竹:她无依无靠的,娘没了,过往的后爹没一个靠谱的,江别鹤就算再凉薄,也是她唯一能抓的浮木,拼命攥紧太正常不过了!”
“修罗刀秦红棉:可不是嘛!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没谋生的本事,孤身在外要么饿死,要么被坏人欺负。找江别鹤当靠山,说到底就是想有条活路,这是人之常情啊!”
“黄字号密探成是非:唉哟!这年头想好好活着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女子在外漂泊,一步一个坑,江玉燕能熬到现在,全是咬着牙硬扛过来的!”
“武当张翠山:说真的!江玉燕也是个硬骨头!流落这么多年还能守得住清白,在那样混乱的境遇里,得抵得住多少诱惑、受得住多少磋磨?这份韧性太不简单了!”
“沐王府刘一舟:我的乖乖!难道江玉燕是女主?她生得那样标致,一路颠沛居然没被恶人害了,这运气简直逆天了!换旁人恐怕早遭了大罪咯!”
“香帅楚留香:我看哪!这不光是运气,说不定她真有大气运傍身!不然怎么能熬过那么多劫难,还刚好找到江别鹤?这都是命数啊!”
“日月神教曲非烟:哇!那现在江别鹤都认她了,肯定能把她留在江府吧?总算能过上好日子了,真是太好啦!”
“桃花岛黄蓉:傻丫头!这才刚过一关而已!没瞧见江别鹤带她走时,江刘氏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指定偷偷跟过来了!”
“桃花岛黄蓉:依我看呐!不出三炷香的功夫,江刘氏就得闯进来闹!这后宅的风波啊,才刚拉开架势呢!”
“移花宫邀月:哼!江刘氏那点心思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地位受了威胁,哪能坐得住?不过江玉燕若真有连城璧说的那般心机,倒也未必会输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