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觉醒来张起灵追妻了19(1 / 2)

客栈老板早在黑瞎子和黑衣人对话间,火速躲回了自己房间。

客栈里。

黑瞎子一记肘击撞在当面黑衣人的喉结上,对方闷哼一声踉跄后退,他顺势旋身,足尖扫过另一人膝盖,那人尚未反应过来便已跪地。

楼梯狭窄,不利于群战,他心知不能久留,出手便不留余地。

“想抓我?”他冷笑,墨镜往鼻梁上推了推,随手将自己常用的匕首从夹克内袋拿了出来。

他金纹眼眸在漆黑的墨镜后中泛起微光,“三年前你们在滇南古墓里没得手,现在还敢来?”

话音未落,第三名黑衣人已从侧面扑来,手中短刃直取他肋下。

黑瞎子侧身避让,反手扣住对方手腕一拧,只听“咔”一声脆响,那人惨叫未出,已被他踹下楼梯,滚落到底层大堂。

其余几人对视一眼,不再贸然上前。

他们显然受过训练,迅速散开,形成合围之势,一人从怀中掏出信号弹,拇指扣住拉环。

黑瞎子瞳孔一缩——不能让他们发出讯号。

他猛然跃下,足尖在楼梯扶手上一点,身形如鹰扑兔,直取持信号弹之人。

那人刚要拉发,颈侧已被一记手刀劈中,软倒当场。黑瞎子顺手夺过信号弹,攥紧在掌心。

剩下四人终于动了杀意,齐齐扑上。

刀光交错,拳风呼啸,狭窄的客栈过道瞬间化作修罗场。

黑瞎子以一敌四,却不显慌乱。

他身形灵动,步法诡谲,每每在刀锋擦身之际险险避过,反手便是致命反击。

一记膝撞顶碎一人下巴,转身甩出铜钱,精准击中另一人眼眶,那人哀嚎捂脸,鲜血从指缝溢出。

可终究寡不敌众。

一名黑衣人趁他格挡之际,从背后突袭,短刀划过他左肩,布料撕裂,皮肉翻卷,鲜血顿时浸透夹克。

黑瞎子闷哼一声,却未停手,反而借势回撞,头槌狠狠砸在那人鼻梁上,骨裂声清晰可闻。

“伤我?”

他喘息着冷笑,抬腿将最后一人踹向墙角,随即抽出腰间匕首,寒光一闪,刀柄重重砸在其太阳穴,对方当即昏死。

六人尽数倒地,或断骨、或昏厥、或重伤呻吟,再无战力。

雨还在下,檐角滴水声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黑瞎子靠在墙边,喘息粗重,左肩伤口火辣辣地疼。

他扯下袖子,草草扎紧止血,又从背包里翻出急救包,撕开纱布缠绕肩头,动作熟练得近乎麻木。

他蹲下身,逐个翻查黑衣人随身物品。

在摸到第三人的领口内侧时,他摸到一块烙印般的纹身。

拨开衣领,一道暗红色的凤凰图案赫然浮现,羽翼蜿蜒至锁骨,尾羽缠绕着一株古树图腾。

“汪家……”

他眼神骤冷,指腹摩挲那纹身边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果然是你们。”

记忆如潮水涌来。

几十年前那场大火,额吉抱着他藏在地窖,外面是惨叫与爆炸。

第二天,整个王府被焚毁,亲人尸骨无存。唯一线索,便是这凤凰纹身。

后来他去了德国,过了几年安稳日子。

最后学业完成等他回来后,又一次次与这群人交锋。

终于在三年前的滇南古墓中,又遇见了这么一群人。

“原来你们一直没放弃找我。”他低语,眼中金纹微微流转,“因为什么?是我几十年不变的容貌还是什么……。”

最后他将尸体一一拖入后院柴房,用柴草掩盖,又泼上煤油,点燃火折子。